跟着神醫王凱在外漂泊的日子,這幾年秀兒吃了很多的苦也遭了很多的罪。她也慢慢的知道了她的佑兒哥哥不是外出了,而是真正的離開了她,去了一個她暫時去不了的地方。可秀兒是那麼的堅強,她只是在得知這一個消息的時候狠狠的哭過一次,可從那以後,她就再也沒有流過一滴淚,哪怕是再疼再累。這一切王凱看在眼裡疼在心上。
這一天,王凱帶着秀兒來到了玄日國的境內。
“師傅,我們不是一直在山裡生活的好好的嗎?怎麼這次要離開呢?”秀兒雖然已經十一歲了,但是因爲長期在山裡活動,加之本身身體的緣故,看上去就像八九歲的孩子一般。
“你不喜歡嗎?”王凱問。
秀兒搖搖頭“一切聽師傅的。”
“秀兒”王凱暗中嘆了口氣,自從知道佑兒離去的消息,秀兒這孩子就沒有笑過了,整個人給人一種冷冰冰的感覺。
“秀兒,這裡不比山上,你要收好你的寶貝。不要被人發現引來不必要的麻煩,知道嗎?”王凱小聲的囑咐道。
“放心吧,師傅。貝貝不會被發現的。”秀兒輕輕撫摸藏在自己手臂上的小白蛇——貝貝。這些年多虧了有它的相伴。她纔不至於那麼的孤單。
“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王凱說。
“好的。”秀兒點點頭,趕了一天的路,自己的肚子的確也餓了。
“我們秀兒想吃些什麼呢?”王凱徵求秀兒的意見。
“一切聽師傅的。”秀兒還是那句話。
“那好吧。”王凱無奈的說,這些年秀兒說的最多的一句話也就是這句‘一切聽師傅的’,天知道,他現在是多麼的不喜歡聽到這句話。可是不喜歡也沒辦法啊。
“那我們就去吃頓好的,聽說這附近有家店不錯。”王凱看着秀兒說,秀兒點點頭,跟在王凱的後面。
“好像就是這家店了。”兩個人站在一個掛着‘天下第一味’的牌子前。
“天下第一味。”秀兒輕聲讀着上面的字。
許是看師徒二人裝束樸素,所以打兩個人進了店,店小二一直忙進忙出的就是不來招呼他們。
“小二”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人來,王凱不覺有些火了。
“來嘍!”小二吆喝着走了過來“二位客官想要吃些什麼?”
“把你們店裡的招牌菜統統上上來。”王凱說。
“就二位能吃的完嗎?”小二明着是問能不能吃完,其實心裡很是懷疑王凱的支付能力。
王凱是何許人也,一眼就看穿了小二心裡的小心思,臉一下子就沉了下去,聲音也不自覺的大了起來“叫你上就上,哪裡來的這麼多的廢話。”
“哎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不能好好說話啊。”小二也不高興了。
“你這個店還要不要開了,這麼羅嗦。”王凱不滿的說。
“我看二位不是來吃東西的吧。”小二把王凱看成了是來找事的。
“你”小二的話一出,王凱心裡的氣就不打一出來,不被招待就算了,現在還被看成是找事的人,王凱越想心裡就越氣憤。‘噌’的一聲站了起來,板凳‘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這一聲異常的響,原本熱熱鬧鬧的店一下
子安靜了下來。大家齊齊的盯過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想怎麼樣?”小二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
“上菜。”見大家都看着自己,王凱有些不好意思的重新坐了下來。
“客官的這頓飯怕是吃不成了。”一個聲音說。
“掌櫃的”小二恭敬的叫道。
王凱側過頭一看,一個妖嬈的女子正盯着自己。
“掌櫃的,這個人來鬧事。”小二趕緊的告狀。
見對方是女子,王凱緩緩的解釋說“我想小二許是誤會了,我們是來吃飯的,只是貴店似乎過於忙碌,我們來了很長時間也沒個人招待。”
“奧,是嗎?”女子看向站在一邊的小二。
“掌櫃的我一直在招呼客人。”小二趕緊的說。
“客官您也聽到了,我們家小二一直在招呼客人的。”女子說。
“不講理。”秀兒嘀咕了一句。
“哪裡來的小破孩,這般的無理。”女子喝道。
“請你道歉。”王凱陰沉的說。
“道歉”女子哼了一聲,“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月嬌是什麼人?在我的地盤上沒有道歉兩個字。”
“是嘛”王凱的聲音更加的陰沉“真的不道歉?”
“用不着”女子白了眼王凱。
下一秒‘嘩啦’一聲,不見王凱有任何的動作,可他身邊的桌子卻四分五裂的躺在了地上。一些食客一看出事了,趕緊的溜走了。只剩下一些膽大的看熱鬧的人。
“你,你,你竟然敢砸老孃的東西。”月嬌指着王凱氣的漲紅了臉。
“如果你再不道歉,下一個就是你這店。”王凱冷冷的說。
“反了,反了。”月嬌氣的直哆嗦,對身邊的小二一陣狂吼“還不快去請大人。”
“是,是”小二哆哆嗦嗦的應了聲跑了出去。
“道歉”王凱的耐心快用完了。
“老孃說了,我的……”月嬌的話還沒說完,只見王凱的手一揮,二樓的樓梯再次‘嘩啦’一聲肢解了。
“道歉。”王凱用手指着哆嗦的月嬌“要不然就是你自己了。”
“我,我,我……”月嬌嚇得說不出話來。幾個看熱鬧的人見事情鬧大了,趕緊溜走了。只有二樓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還坐着兩個人。
“師傅,算了。”秀兒見事情越鬧越大,趕緊的勸王凱。
“師傅說過,這個世界上誰也不能傷害你。道歉。”王凱狠狠的說着,一步步的朝月嬌走去,就在他快要接近月嬌時,一個粉色的身影無聲的落到他的面前。王凱吃驚的停下。
“你是誰?”王凱看着面前看上去只有八歲左右卻滿身靈氣的小女孩吃驚的問。
“玄婉儀。”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婉儀,今天玄盛回紫雨國了,鬱悶的小婉儀拉着瑞塵出來散心,正好走累了在這家店喝茶。
一聽婉儀的名字,月嬌‘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哀求道“公主救命啊!”(原來玄敖很喜歡婉儀,正好他膝下無子,所以就直接任命婉儀爲公主。)
聽到月嬌的話,王凱心裡一驚,沒想到這個小女孩竟然是公主。
“怕了嗎?”婉儀冷冷的看着王凱,事情的經
過她看的一清二楚,雖然掌櫃的有錯,但面前的這個男人動手砸人家的店總是不對的。
“你嗎?”王凱學着婉儀的樣子冷冷的說“做錯了事情就該道歉不是嗎?”
“那你做錯了是不是也該道歉。”婉儀指着被王凱砸碎的桌子和樓梯。
“那是她不道歉的代價。”王凱盯着婉儀背後的月嬌說。
“那麼這個代價也太高了點。”婉儀一點也不畏懼“做師傅的這麼衝動以後如何帶好徒弟。”
“你這是在教我如何當師傅嗎?”王凱的語氣很是不好。
“師傅,我們走吧。”秀兒不想惹事。
“你徒弟都比你懂得審時度勢。”婉儀嘲諷道。
“小鬼,你少管閒事。”王凱捏緊拳頭“要知道我不打女人的,可是如果太可惡了我還是會破例的。”
樓上的瑞塵一聽事態不對,趕緊的飛身下樓。
“婉儀。”瑞塵緊張的看着婉儀,生怕婉儀受傷了。
“哥哥”沒等瑞塵反應過來,自己就被一個軟軟的身體抱住了。
“哎,你誰呀。”瑞塵紅着臉推開抱着自己的人。
“瑞塵”“秀兒”
“秀兒,你沒事吧?他不是哥哥。”王凱扶住秀兒說。
秀兒盯着瑞塵直流淚“他好像哥哥。”
“真是搞笑的師徒。”婉儀無奈的說。
“不是哥哥嗎?”秀兒流着淚問。
“誰是你哥哥呀,真是的。”瑞塵不高興的拍拍衣服。
“不是哥哥,不是哥哥。”秀兒的淚如洪水傾瀉一般的直流。
“秀兒。”王凱心疼的看着流淚的秀兒不知所措。這些年秀兒都沒有流過淚,今天竟然因爲一個陌生的男孩長的像哥哥而落淚了。
許是感受到了秀兒的悲傷,她衣袖裡的白蛇貝貝一下子竄了出來,朝毫無防備的婉儀飛去。
“小心。”瑞塵眼尖的看見白蛇,猛地一推婉儀。白蛇鋒利的牙齒狠狠的咬在了瑞塵的肩膀上,毒液一下子滲透到血液裡。瑞塵的臉一下子就黑了。
“瑞塵”一切來得太快,婉儀來不及哭泣,抱住直直的倒下的瑞塵。
“糟了。”王凱暗叫一聲不好。而長約一米的白蛇的出現引起了在外面看熱鬧的人們的驚恐“妖怪啊”大家驚恐的喊着。
“貝貝”秀兒顧不得擦淚,一聲呼喚,貝貝又回到了她的手臂上。
“瑞塵哥哥。”看着瑞塵一點聲息也沒有,婉儀急的直掉淚。
“讓我看看。”王凱感緊的跑過去。
“滾開,你們是兇手。”婉儀推開王凱。
“我是醫生,再不讓我看他就會沒命了。”王凱來不及解釋,婉儀又不給他機會。於是王凱手一揮,婉儀無聲的暈了過去。
“秀兒,還愣着幹什麼,快過來。”王凱喊道,因爲耽擱了一些時間,瑞塵的情況更加的危險了。
“師傅,他會死嗎?”秀兒小聲的問,貝貝的毒素她是知道的。被咬的人差不多都是立刻死亡的。
“不知道。”王凱皺着眉說,可他還是趕緊的幫瑞塵擠出毒血,希望儘自己最大的努力救活這個孩子。畢竟他來玄日國是有事情的而不是來殺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