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最近身邊有個叫什麼雷芯的女的,好像說是他的未婚妻,”
池以沫失神的喃喃“他有未婚妻,”
“他自己倒是沒有承認過,好像是家裡人給他聯姻的,”
“這樣啊,”
“不說他們了,醫生有說你什麼時候可以出院嗎?”
“後天就可以了,”
“後天!那我們可以和我哥一起回去,我叫他幫我們一起訂票,”何琳曉激動的說着。
“不用那麼麻煩你哥了,”
何琳曉撥浪鼓的搖頭“不麻煩不麻煩,爲美女效勞,是應該的”
池以沫也沒有在推脫,想着訂好把錢轉給何琳曉就行,
從那天走後,白行川再也沒來過,池以沫每天晚上都靜靜的看着窗外,那輛車卻沒有身影,
很快就到出院那天,看見牧北琛幫她辦理好出院手續,還提着一大袋她的東西,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一次次道謝,
牧北琛溫文爾雅的笑了笑,帶着她們倆直接去飛機場,
上了飛機才發現何琳曉自己和牧北琛坐在一起,而池以沫自己一個人做在那邊,
何琳曉想了想該如何讓池以沫換位子,還沒想明白,並看見一個白行川和官鴻陳鑫洋走了進來,
只見白行川直徑的走到池以沫身邊的位子坐下,高大的身影直接把池以沫擋住,
何琳曉認命的閉了閉眼,轉頭並看見陳鑫洋看着她燦爛一笑,
何琳曉尷尬的笑了笑,牧北琛和官鴻他們互點頭以示招呼,
漆黑的眼眸掃過白行川和池以沫,拿過文件夾的質料看了起來,
何琳曉見此默默的翻了個白眼,拿過被毯開始睡覺,
池以沫微怔的看着一旁的男人,輕聲叫了聲,“行川,”
男人低沉的嗯了一聲,並看起了文件,池以沫嘴角抿了抿,看着他的側臉,她還沒有見過他工作的樣子。
一時看呆了,白行川轉過頭盯着池以沫,
一時被抓包,池以沫頓時大腦充血,臉紅了起來,意識到快速的轉過了身,
只聽到白行川好像輕笑了一聲,臉更加紅了,
許久才慢慢褪下來,許是這個人在旁邊,池以沫慢慢的犯困,不一會便睡着了,
身子下意識的往白行川身邊靠,白行川看了一眼,輕放下文件,把她的頭靠在自己手上,輕柔的幫她把頭髮捋到耳後,
幽深的眸子就這樣靜靜的看着她的睡顏,另一隻手把被子幫她蓋好,
這一幕落在了牧北琛眼裡,眼神一頓,許久把文件放下,閉目養神,
整整五個小時,池以沫睡的很安穩,醒過來才發現何琳曉已經站在她身旁了,
清澈見底的大眼睛有些迷糊,因爲剛睡醒聲音糯糯的“到了嗎?我睡了這麼久,不好意思”
何琳曉聽着她這般聲音,恨不得抱着她親一口,“沒,沒事,我們走吧!”
“好”池以沫下意識的找了找那個身影,卻沒有,
出機場後,牧北琛“我送你回去,”
池以沫看了看自己的東西和自己的手,“那麻煩你了,”
“不用再說謝謝了,我們不是朋友嗎?”牧北琛嘴角上揚,
“嗯,”池以沫笑了笑,
這一幕落在了白行川眼裡,發麻的手臂還在隱隱約約作痛,眉頭緊鎖,
“咦,那是小姐姐?”陳鑫洋興奮的說着,
白行川已經上了車走了,官鴻意味深長的笑着道“你喜歡的就是她?”
“是呀,長得美吧,”
“我看你是想的美,”官鴻笑聲很大的走了,
“我就想的美怎麼了,”陳鑫洋咬牙切齒的看着他的背影,
“你的這些東西我幫你提上去,方便嗎?”牧北琛幫她把攝影包提起,
“可以,”想說謝謝又頓住了,一旁的何琳曉笑着道“跟我來吧,我帶路,”
牧北琛“你來過,”
“當然啦,”
到了池以沫家裡,牧北琛看着冷淡風格的裝修,掃了一眼便被餐廳牆上的一副照片吸引住,
一身長裙,烏黑的直髮隨緣的紮了起來,彎着腰把手上的糖果遞給一個黑皮膚的外國小孩,小孩伸出手拿,池以沫乾淨燦爛的笑着臉上隱隱約約可以看着那兩個酒窩,畫面定格
美的淨化人心,讓他無法挪開視線,
“嘻嘻,看呆了吧,美吧!”直到聽到何琳曉的聲音,
“嗯,美,”何琳曉聽到他這麼直白的說出來,微微一怔,下一秒又笑的燦爛,這說明有機會呀,
池以沫把攝影準備放好,從房間出來正看到他們倆看着那副照片,
“這是我老師給我拍的,”
“太美了,連我哥都覺得很美,”何琳曉滿臉羨慕的看着池以沫,
“謝謝,”
“以沫姐以後有時間你幫我拍個寫真唄,”
“好呀,”
“你們喝水嗎,我這也沒什麼可以招待你們的,”
牧北琛“沒事,不用了,”又看了看手上的表,看着池以沫道“要出去一起吃個晚飯嗎?”
池以沫是真的還有事要做,有些抱歉道“不好意思,你們去吧,我還有點事,下次我請你們吃飯,”
牧北琛嘴角上揚“好,那我們走了,”
等他們走後,池以沫給劉姥姥打了個電話,把這次的北鶴鳥的事情說了一遍,受傷的事情隻字不提,
e國的劉老坐在沙發上一臉生氣,忍不住大聲道“就沒有別的要說了?”
“沒有了,”說着要掛電話
劉老怒道“等等,你受傷那麼嚴重的事情還想瞞着我們?”
池以沫心一緊,眼神微暗“沒什麼大事,”
“這次是萬幸,下次可就沒有那麼幸運了,你知道你的手有多麼重要嗎?劉老氣急敗壞的嘆着氣,
池以沫心一沉,低聲道“我知道,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劉姥姥立馬給了劉老一個眼神,輕聲輕語道“沫沫呀,現在傷口癒合的怎麼樣呀,行動方便嗎,要不姥姥回去照顧你吧,”
“不用了,姥姥,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行動方便的,您好好照顧自己和劉老,”
一通電話結束,池以沫用那隻沒受傷的右手捏了捏眉心,
又打了一通電話給肖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