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衛直接撥開圍觀的賓客衝了進去,不由分說拽起上官璇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做出這種醜事,居然還敢來這裡胡鬧,她是瘋了嗎?
上官衛此時氣的臉‘色’鐵青,恨不得找個地縫直接拉着她一起鑽進去!
上官家在G市聲名鶴立,這裡的賓客也有許多是認識他的。
見他過來要帶走‘女’兒,衆人的議論聲此起彼伏,一直就沒有停下來過。
“跟我走!別再這胡鬧了!”上官衛臉‘色’難看的盯着‘女’兒,嚴厲的斥責她道。
“爸?”上官璇顯然沒有想到父親居然會找到這裡來,有些不可思議的盯着他,卻任然倔強固執的不肯離去,“不,我不走,我愛江昊,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娶別的‘女’人!”
“聽話!跟我回去!”任憑她怎麼苦苦的哀求都沒有,上官衛今天必須帶她離開這裡。
“爸!我不走!江昊是我的,他不能跟別人結婚!”見父親不搭理她,上官璇忽然大吼了一聲,狠狠的甩掉上官衛的手,脫離了他的鉗制。
“你!你是想氣死我啊!還嫌鬧的不夠,不嫌丟人是吧?”上官衛氣到不行,直接擡手打了她一巴掌。
頓時,他感覺全場的氣氛都僵住了,時間在這一刻停止了。
手火辣辣的疼!就連上官衛自己都沒想到怎麼會出手打自己的‘女’兒!他是這麼寶貝她,從小把當做公主一般捧在手心裡,從小到大沒有對她動過一根手指頭,可今天,他居然打了自己養了二十幾年的‘女’兒!
打在上官璇的臉上,卻是疼在他自己的心裡!
上官璇顯然也有些懵了,被父親的一巴掌打的有些呆愣住了。
她伸手捂住發燙的半邊臉,感覺下一秒就會滲出血來。
“璇兒!爸爸……爸爸不是故意的,你跟爸爸回家好不好?”上官衛打了之後就開始後悔了,他拉着‘女’兒的手,哄着她想要帶她回家。
可上官璇反應過來後,卻連連後退的兩步,像看一個陌生人一樣看着自己的父親。
“不!我不回去!”接近着,她發瘋一樣的大笑了兩聲,“哈哈!”
這笑聲在別人聽起來卻是那麼的恐怖,表情也十分瘮人,此時的上官璇,就好像失心瘋的‘精’神病人一樣。
她轉過頭,看着江昊和浵小薇,嘴角半勾着笑朝他們‘逼’近了一步。
小薇心下一緊,有些被她的樣子給嚇到。
江昊感覺到小薇的身體微微一震,在觀察到她情緒的異常後,同時又擔心上官璇會傷害到小薇,連忙把她護在懷裡,緊緊的抱着她,在她耳邊小聲安撫道,“乖,不怕。”
他的聲音就好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樣,聞言,小薇心裡安定了不少。
“上官璇,你究竟想要幹什麼?”她步步緊‘逼’,江昊卻完好的守護着小薇。
上官璇不說話,看着他們倆,突然見頓住腳步,然後瘋狂大笑道,“哈哈……大家聽着,江昊是我的,誰也沒有資格跟我搶他!我們倆已經上‘牀’了,誰也搶不走的!哈哈……”
此言一出,在場的賓客們議論紛紛,就連聲音都提高了好幾個分貝。
聞言,小薇的父母不瞭解情況,再看看之前的那些照片,很是生氣,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的。
聽到上官璇在這裡胡說八道,‘奶’‘奶’也十分生氣,對她前所未有的厭惡。
她現在這個樣子,哪還有之前半點兒淑‘女’的樣子,簡直就是一潑‘婦’。
直接擡手把這家酒店的保安叫過來,吩咐他們趕緊把上官璇那個瘋‘女’人趕走!
“我說你們酒店的安保措施怎麼會有疏漏?還說什麼就屬你們酒店最嚴格了,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怎麼一個大活人都看不住?趕緊的,趕緊把那個‘女’人給我轟出去!”‘奶’‘奶’還從來沒有發過這麼大的脾氣,可見,她今天是真的被上官璇給氣壞了。
每個人都有忍耐的限度,她今天居然敢在江昊婚禮上放肆胡鬧,‘奶’‘奶’怎麼能不生氣!
她可就江昊這麼一個親孫子啊!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她把江昊還有江氏集團給毀了吧!
這件事,酒店要負很大的責任,是他們的疏忽纔會讓上官璇闖了進來,在會場裡胡鬧。
當即,酒店所有的保安都集中起來,作勢要把上官璇給轟出去。
當一大羣身穿保安制服的年輕男人站定在上官璇面前,伸手拽着她,想要把她從宴會上拖出去的時候。
她忽然從隨身攜帶的包包裡‘摸’出了一把鋒利的尖刀,“別過來,誰要過來我就死給你們看!”
說着話,她不停的在空中揮舞着那把鋒利的尖刀,甚至還架在了脖子上,緊緊的貼着。
在溫暖陽光的照‘射’下,那把尖刀發出一抹刺眼的銀白‘色’光圈,頓時灼傷了人們的眼球。
“啊……”有賓客發出一聲驚恐的呼喊。
見狀,保安們也不敢再往前走了,萬一真要是出了人命,他們可擔當不起啊!
於是,衆人連連後退。
“璇兒,你這是做什麼?爲了一個男人,值得嗎?你不是還有爸爸嗎?快,聽爸爸的話,快把刀子放下,咱們一起回家,好嗎?”上官衛是真的害怕了,心都提到嗓子眼裡去了。他耐心的勸說着上官璇,可她說什麼也不肯離開。
“不,我不走!”她看着父親,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情緒有些‘激’動的說道,“爸爸,我是真的很愛江昊,很愛很愛,對我來說,他就是我的命啊!沒有他,你讓我還怎麼活的下去?我們很早很早就認識了,我本來以爲結婚是水到渠成的事,可是偏偏,偏偏他喜歡的是別的‘女’人!我不甘心啊!憑什麼?我哪裡比不上浵小薇了,爲什麼江昊寧可跟她結婚,也不選擇我!爲了他,我放低身段故意討他歡心,可他爲什麼都看不到啊!爲什麼?爸爸,我的心好疼!好疼!”
她一手拿着尖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因爲情緒‘激’動的關係,那刀子都把皮膚劃出了血痕,她甚至感覺不到一點兒疼痛。另一隻手,則僅僅的捂住左邊的‘胸’口處,表情很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