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北和巫梓的找東西之旅很順利,埋藏的地方很醒目,不過如果不知道大抵位置難以找到,果然又是一枚玄鐵令牌,那麼加上漢北英雄門奪得的那枚,就有五枚了。張小北、青漢、晝劍、厲無心都進去的話都還富裕一枚,真是有時候好東西多了也蠻不好辦的。
“這個令牌到底有多少?”張小北向靈蟲詢問道。
“我也不清楚,應該不會很多,估計也就是二九之數吧。”靈蟲不確定道。
尊祖天城估計開啓的時間也快了,張小北不敢停留,又馬不停蹄地趕回了天山城,四大家族的年輕精英早就搬到了天山之巔去等待。青漢等到了張小北,準備把玄鐵令牌交給他讓他進去,沒想到張小北一掏掏出來四個,把他驚得是合不攏嘴。很快,晝劍帶着厲無心也快馬加鞭趕到,幾人也上了天山。
由於尊祖天城是定時開啓,天山頂上房屋什麼都是很齊全,多幾人過來地方也很寬裕。而巫梓本來張小北是準備把他放在漢北英雄門那裡的,不過小丫頭死活不肯,只得把她也帶了上來。而靈蟲也終於想通了,把他的一些壓箱底的貨都拿了出來,張小北算是開了眼界,竟有不少不需要融合靈蟲的修煉方法,不過靈蟲說這都不是很高明的方法,還是以前無意得到的,最後選了一本感覺還算不錯的,也是符合晝劍的修煉方法給了他,叫着凌天劍決,樂得那冷酷小子笑了幾天,也讓人清楚了不喜歡笑的人笑起來真的很難看。也找了一本給巫梓,因爲根據靈蟲的說法,這些功法雖然不是很高明,但比起一般的蟲武修煉方法,這些纔是正途,也聽得張小北雲裡霧裡。給巫梓的叫作玄女修真大法,其實也不是選好的,靈蟲那裡的功法還真只有這個才比較適合女孩子。不過這玄女修真大法比較複雜,張小北一點也看不懂,靈蟲也半懂不懂,不過基礎他還是沒問題,很快,巫梓就開始了基礎的學習。而晝劍也開始了凌天劍訣的修煉,他本就練劍,招式是很容易上手,他要努力的也就是心法運用那部分,張小北也經常和他切磋,兩人倒是都有一些提高。當然,靈蟲也藉着張小北的口給了青漢和厲無心一些蟲武修煉的小訣竅,兩人倒也受益匪淺。
這些天住在天山上,張小北等人就是不停的修煉,畢竟除了晝劍不知道該算作那個層次,其他三人都還沒有到達蟲武王巔峰,而四大家族的那些人,本來就已經是蟲武王的巔峰,自是隻有養精蓄銳。尊祖天城只能皇級之下進去也讓張小北增強了不少信心,只是不知道晝劍能不能進去,靈蟲卻斷定可以,他說晝劍雖然看起來已經和皇級的高手差不多了,但還沒有真正達到那個級別,就和張小北一樣,只是戰力強罷了。天山之巔的修煉效果很好,衆人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當然最得益的還是晝劍,他已經感覺到他的身體恢復能力開始接近蟲武的修煉者。
“誒,要開始了。”靈蟲突然說道。
“什麼要開始了。”正在練功的張小北處在混混沌沌的狀態。只是他剛接完話,天空突然出現無數道閃電,一股強大的氣息逐漸在頭頂上形成,壓得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巫梓,一會我們進去了,你就跟談笑城主下山去。”張小北趕忙拉過巫梓來吩咐道,雖然是早已經和她說好了。
現在天山上並不是所有人都是要去尊祖天城的,天城城城主談笑就一直帶着一批人守在這裡,保證這裡的安全。張小北早就和談笑城主說好了,尊祖天城出現後,就帶巫梓迴天山城,漢北英雄門在城裡租的房子還沒有退掉,裡面還有兩個做些雜活的丫環可以照顧她。
天空中得閃電越來越多,一段時間後,天空竟然開了一道口子,所有的閃電一下鑽了進去,那口子就漸漸變大,離山頂也越來越近。更加離奇的是,一座高大的城池一點點一點點顯露了出來,尊祖天城,準備進入的人激動了,畢竟這是傳說中的東西,別說自己沒有見過,就連上一輩,上兩輩,上幾輩也都沒有親眼見過啊。
不知時間後,那天上的城池終於露出了全貌,雄偉壯大,鷹嘯大陸的城池和它一比,皆成了小寨子。城池前面的空中,還憑空出現了幾道金燦燦的大字:
天上之城破天來,
天下之人破天去,
未知輪迴幾萬年,
一手捅破天外天。
一羣人等正在驚歎這奇妙景象,多股強大的氣息突然出現在了周圍。張小北向周圍看出,山頂上竟然多了不少人,一個個的氣息的都強大得過分,沒有一個是他現在可以抗衡的,他馬上把巫梓拉倒了懷裡,心中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老祖宗。”
“老祖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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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家族的這次準備進入尊祖天城的年輕精英朝着這些人恭恭敬敬的磕頭喊道。
張小北這才發現,來得人不是一方的,被稱作老祖宗的一批人和另一批人對持了起來。老祖宗中一個撫着鬍鬚,眯着眼睛說道:“這樣的盛事,就知道又會有人來搗亂,不過你們還不夠格。”
“夠不夠格可不是嘴上說的。”對方一人不屑道。
兩方人開始爆發出恐怖的氣息,空氣瞬間變得濃稠起來,但誰也沒有先出手。就在兩方人對持的時候,又出現了一些人,這些人直接騰空而起,竟朝那天空之城飛了過去,這得是怎樣的高手才能夠飛向這麼高的地方,張小北之前可沒有加過人憑空飛起,他只見過有人蟲化後長出翅膀可以飛翔,但也飛不了那麼高。
就在那些人快要接近尊祖天城的時候,那空中的縫隙裡突然射出幾道金光,照在了那些人的身上。那些可以飛的高手被那金光一照,竟然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不一會,就整個人溶解在了金光中。其中一人溶解後,還出現了一面玄鐵令牌,不過那玄鐵令牌沒有掉下來,而是隨着金光一起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