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輕蔑一笑,果然,赫連璞是想用他們二人打她的注意,好在剛纔機靈,要不此刻一定已經中計,“王爺,下官說!不!想!保!他!們!”一字一頓她說的清清楚楚,也說的相當的響亮。
“爲什麼?”赫連璞下意識的問道,問完才知道自己愚昧了,這不是明擺的事情,莫言識破了他剛纔心裡小小的詭計。
“既然將軍說不想保他們,那麼本王便按照軍規處置了。”他不動聲色的連忙轉移了話題,也遮蓋住了自己剛纔的窘迫。
“王爺,軍法處置,那麼請問王爺他們犯了什麼軍規?”莫言不慌不急的問道,她倒是要看看今天他到底要做什麼,難道就是因爲之前她沒有給她面子,所以他在氣惱嗎?可是氣惱她,有必要拿這些生死的將士開刀嗎?他也不怕這些人心寒嗎?可以直接衝着她來的。
赫連璞走到她的面前,眼睛微眯,臉故意的靠近了她的臉龐,鼻尖與鼻尖只剩下幾根髮絲的距離,莫言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膚色上微小的毛孔,心裡不由自主的緊張,但表面依然一副臨危不亂的樣子。
“他們對本王不敬,出言不遜,本王此行是代表着皇上來的,他們這樣的舉動,就是在藐視朝廷。”赫連璞看着鎮定的莫言,誇大其詞的說道。
他就不信莫言真的會無動於衷,又或者說軍營之中的傳言是假的。
“王爺,你說他們藐視朝廷,可有認證,但凡治罪,請拿出人證,或者物證。”莫言伸手,瞪大了眼看着近在遲尺的妖孽。
赫連璞因爲莫言的話,啞口無言,的確,他沒有人證,也沒有物證,但是他今天就是想治這些人的罪,非治不可。
“本王就是人證,那人王凱不顧本王的危機,帶隊返城,本王親眼所見,本王的隨從也全部看到了,你難倒還想替他狡辯嗎?”
他扭曲事實,強詞奪理,他側目看了一眼跪在哪裡的王凱,“更何況.......,更何況王凱自己已經承認,難倒將軍你還要包庇嗎?”
他繼續數落着他們的罪,“本王代表是皇上,軍營之中,沒人見到本王行禮,王凱見到本王從未有過該有的禮數,他這就是在藐視着朝廷。”
他明明知道這一切是她吩咐全營的將士們的,不用行禮,可是他就是故意的,故意的。
幼稚的王爺呀!有沒有。
既然他無法讓二人一起獲罪,那麼治到一個是一個,他倒要看看她怎麼救,會不會委曲求全的求他,倘若真的求他.............,那麼這些人都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