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的赫連璞
也不等卓風,赫連璞已經下馬,快步的走到馬車前,掀開簾子,臉一黑,因爲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王凱,當眸光掃視到一隻緊閉雙眼的莫言時,那慘白的臉,他的心被一抽,“怎麼回事?”
“將軍疲勞過度,又不願意休息,所以病了。”卓風也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他的身後,淡淡的敘說着。
初到那個小鎮的時候,莫言昏迷了二日,直到將軍甦醒的時候,便會一直強烈的要求啓程,不願意耽擱,無論卓風等人怎樣的勸說,她都不願意。
沒有辦法,卓風等人,只好一直趕路,但是已經緩慢了很多,這就是爲什麼赫連璞他們等不到的原因。
赫連璞立刻垮上馬車,掀開蓋在莫言身上的毯子,聲音冷厲道,“難道你們不會在僱一輛馬車嗎?”該死,竟然讓她和一個男子同坐一輛馬車,這事他記下了。
“有,但上一個城鎮沒有。”卓風知道他生氣了,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一旁的王凱臉色有些不好看,因爲赫連璞一波又一波的犀利的眼神,冰冷的他一直打顫,卻無處可躲。
“哼!”赫連璞抱着莫言大步的朝自己的馬匹走去,還不忘留下話,“全部再次安營紮寨,將軍會在前面的客棧休息。”飛身上馬,策馬離開,一系列的動作,就是這樣的傲氣,不給任何人反駁的機會。
客棧!!
赫連璞將莫言抱緊自己的房內,溫柔的將她放在了牀榻之上,“木頭,安排人去找大夫,在去外面買幾件女子的衣服。”他看着依然一身盔甲的莫言,眉頭緊鎖,依然病成這個樣子了,竟然還穿着這個重的不得了的盔甲,真是還嫌自己累得不夠。
“是。”木頭一刻也不敢耽誤,轉身便去吩咐了。
卓風剛趕到,便和木頭擦肩而過,他看着匆忙的木頭,二人什麼也沒有說,本來他們之間就沒有什麼交集。
“王爺,你.............。”他剛進來的時候,便看到赫連璞正要脫去將軍的盔甲,大吃一驚,卻又欲言又止,因爲某人已經黑了臉,犀利的眼神掃在了他的身上,讓他一陣忌諱。
“出去。”赫連璞不願意被人看到莫言現在的樣子,就算是身穿了褻衣也不行。
“王爺,你這樣將軍會.......。”讓將軍生氣的,但是後面的話還沒有說,王爺再次的打斷了他的話。
“出去,本王不需要你來教,你讓她和別的男人乘坐一輛馬車,本王會記住的。”他看到莫言和王凱在同一個馬車內,怒火中燒,就好像是自己心愛的東西,被人悅奪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