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有白天自然也有黑夜,不管事情總是有兩面性的,有善就有惡,有付出就有回報,做什麼事,就要有所承擔,這恐怕就是道家所說的因果吧!
我是一名普通的少年,卻因爲因果的關係,從而走上了一條不歸之路……
我叫孫曉然是一名陰陽術師,通常都被稱之爲咒術師,我學法於老瘋子,道統傳承靈寶之道,至於具體是靈寶道的那個分支,我也記不清了,反正就是以前很牛逼,現在卻只剩我和師傅兩人了。要說我爲什麼當上咒術師,那還得從我小時候的一場大病說起。
從小到大我的第六感就先天性的比普通人靈敏,經常能感知到一種別人無法感知的存在。七歲那年,一場大病,徹底改變了我以後的人生軌跡。
那年冬天,放學回家,我和我們村的孩子結伴同行,當我們我們走到村外的河塘時,看見凍的老厚的冰層時,都忍不住想要下去滑冰。
剛開始,我還沒有特別注意,但隨着時間的變化,我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就是那種非常壓抑的感覺。
我有些害怕,邊提議回家,可是大家玩的正盡興,根本沒有一個人同意我的提議,直接將我無視,我有些驚慌,不停的大量着四周。
“六子,想什麼呢?這麼專心。”陳陽拍了拍我的後肩向我喊到。
“陳陽,我感覺這裡有……”我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在冰層之下有一張慘白的人臉,冰冷的看着我,我身上的毛細血管瞬間張開,背後冷汗淋漓,想要喊卻怎麼也喊不出,想要逃跑,雙腳卻一動也不動。
陳陽看見了我臉上那驚恐過度的表情,連忙搖晃着我的身子並喊到“六子,看到了什麼。”
“有鬼,跑,快跑!”
我被陳陽喊過神來來,第一件事就是大聲喊道,並且邁開腳步,向着岸邊跑去。
陳陽聽了我緊促的語音,想都不想就跟上我的腳步,往岸邊跑,但是還剩兩人卻有些不太相信我,以爲這是我欺騙他們回家使得小把戲。
他們兩人慢騰騰的往岸邊走,我和陳陽都跑上了岸邊,看到兩人還在慢悠悠的走時,當時我一下子就怒了,向兩人吼道:“二球,風子你們尋死呀!趕緊跑!”
兩人看到我臉上緊張而憤怒的表情,大步跑了起來。可就在這時,冰面忽然裂開,兩人一個不注意紛紛掉落水裡,水中那道慘白的人影瞬間向兩人游去,掉到水中的兩人一下子就緊張害怕起來,不停的拍打着水面,濺出水浪,並且不停的向我和陳陽求救,由於我和陳陽都不懂水性,只能連快步跑向村裡,去找大人們幫忙。
我回頭看了兩人一眼,清楚的看到那些和我一起從小長大的夥伴,他們的腳下一張慘白的人臉,伸出一條長長的舌頭,捲住兩人們的腳使勁的往下拉,這件事,兩人渾然不知,我也不敢告訴兩人,害怕他們二人因此而恐懼。他們兩人只是感覺水草纏住他們的腳,兩人不停的拍打這水面,大聲叫喊着我們兩人的名字求救。
“六子,陳陽救救我!”
“孫曉然,陳陽拉我一把!”
“等着,我們兩個回去找大人。”陳陽一臉慌張的說道。
兩人的求救聲音源源不絕的傳入我的耳中,我真的很想下水去救他們,可是不懂水性的我下去也毫無用處,還不如快些跑回村裡找人來幫忙,只能朝着兩人大喊“堅持住,我們去找大人幫忙。”
我和陳陽飛快的跑回村裡,趕緊找人幫忙,大人們聽到有人掉村外的河塘裡,放下手中的農活,趕緊跑向河塘救人。
等大人們來到河塘將兩人救出來時,兩人早已死透了。這是我長着麼大第一次看見死人,我和陳陽看到這個情景,臉色都有些蒼白,有些難過,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光着屁股玩到大的呀,就這麼沒有了!
大人們則是哀聲嘆氣,畢竟這是兩條活生生的人命呀,就這麼說沒就沒了。二球和風子的父母看着被打撈上來的身體,傷心欲絕,痛哭不已,畢竟喪子之痛,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白髮人送黑髮人,真乃人生一大痛苦。
回到家中,父親恨恨的把我教訓了一頓,並且告誡我以後再也不許去那裡玩。直到後來我才知道我的村外的那個河塘基本每年都要淹死好幾個人,有人說是水鬼找替身,也有人說這是很早以前的詛咒,總之說什麼的都有。
你們以爲這件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嗎?其實並沒有結束。相反,這只是個開始,那件事情一個禮拜後,我突然發起了高燒,高燒達到40度,一直退不下來。
家裡人看見我這個樣子很不是滋味,到處尋醫問藥,可是高燒沒有退去,錢還花了不少,眼看着我越來越虛弱,家裡人急得都哭了。
到處尋醫無望,無奈之下只好去找我們隔壁村的神婆子,請她幫忙,畢竟當時那個年代,醫療設備還沒有普及到各個村子的時候,人們如果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都會將希望託付到鬼神之上。
我的父母帶着我去神婆子家,神婆子看到我,神神叨叨的說道:“替命一劫,難難難!!!”
我的父母,一聽到趙神婆子說的這些莫名其妙的話,連忙開口道:“趙婆婆,請救救我們的孩子吧,我們求求你了!”
我的父母看趙神婆子無動於衷,直接跪了下來,帶着哭泣的語音“求求你了,只要你救了我們的孩子,我們兩人願意給你做牛做馬。”我從未見過我的父母如此低聲下氣的求人。
趙神婆子,也被我父母感動了,遲疑了一會對着我的父母說道:“不是我不救,而是我我能爲力。”
我的父母一聽,臉色頓時變得蒼白無力,一副絕望的樣子。
趙神婆子,看到我的父母這個樣子,有些不忍的說道:“你們也不用絕望,我雖然無能爲力,但是我知道一個人可以,救你們的孩子。”
我的父母一聽,立馬就激動起來,連忙說道:“是哪位先生。”
“你們村的厲獨眼。”趙神婆子平靜的說道。
“厲獨眼!”很顯然,我的父母有些驚訝。
厲獨眼,原名厲絕行,不知是哪裡人,七年前搬到我們村的,聽村子裡的人說他以前是做死人生意的,也就是盜鬥。後來因爲一次事故而瞎一隻眼睛,從而有了厲獨眼這個稱號,現在的他早已不做當年的事情了,現在的他在我們村裡開了一間棺材鋪子,方圓百里也就這麼一家,生意也是自然的好。礙於他以前的出身,村子裡的人,除了生意上的往來,基本沒人和他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