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貴妃的境遇跟當年的雍正的媽倒有幾分相似,也是個光榮媽媽。
生了二女四子,可惜如今也只剩下永琰與永嶙,不過這個十七阿哥,我算是見識了,皮得跟猴似的,宮裡的角角落落他都鑽進去一觀,就是不喜讀書。
我微皺眉頭,仔細地量了一眼令貴妃,佯作認真地道:
“不會啊,娘娘皮膚白如脂玉,潤滑而有彈性,近看最多三十五六。
遠看的話,不好說出口了。”
令貴妃喜上眉梢,輕笑道:“這丫頭,原來生來一張利嘴,我常聽皇上說賢孝皇后未出嫁時,不緊能吟詩論畫,也是個聰明靈俐的可人兒。”
乾隆倒也知道洛兒未出嫁前的優點,難道就不想想是什麼淹沒她的本性?
這些個破規破矩扼殺了多少人的爽直與帥真。
春桃催促道:“慧兒快說啊,遠看怎樣啊?”
令貴妃也是一臉探研之色,我睜大了眼睛道:
“二八啊,娘娘身材窈窕,就如那屋外的梨花,素雅而高貴,不與百花爭豔,卻是冰清玉潔。”
令貴妃笑罵了聲,眼角端滿了皺紋。
可憐的我,好似又要重操舊業,給人解悶的了。
午膳後,令貴妃回房歇着了,我沿着宮道,踩着花盆底,快步如飛。
盆底被突出的磚一擱,整個人向前飛了過去,重重地摔倒在了日精門口。
手掌火辣辣的,舉起來一看,掌邊的皮皺在一處,血開始外滲。
我的眼淚奪眶而出,四下裡寂靜無人,就直直的趴在地上,用帕子包着手掌。
突一人跑至我面前,邊問邊扶道:
“摔着了?快起來,流血了,得立刻包紮啊!”
淚霧迷朦,在他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靠在牆邊,擦了擦淚痕,擡頭道:“謝謝你!原來是和大人啊!”
和坤也是一身侍衛服,臉上一絲尷尬地道:“不敢當,我只是侍衛而已。您住哪個宮?我送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