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不語,溫和早就從他的臉上消失,眉毛虯結。
我緊咬着脣瓣,不知如何啓齒,低頭靜靜地坐在一邊。
尷尬地氣氛開始在車裡瀰漫,讓人忐忑不安起來。
窗外的街燈使遠處的樹影,斑駁而猙獰,相較遠山卻視側臥的女人,曲線柔和。
我輕問道:“華總,這是要去哪兒啊?”
“你沒來過嗎?馬上就到西湖了!”
我撇撇嘴道:“華總,夜深了,如果你沒事,我要回去了!”
我的心開始有絲緊張,竟然跟只見第二次面的男人,深夜相處。
幸好小如知道我的行蹤,不然被殺了,估計也十有八九無人所知。
車拐了個彎緩緩地停了下來,他側頭淡淡地道:
“這是蘇堤,後面就是香格里拉飯店,要不要下去走走?”
我急忙結巴地道:“不用了,都快到深夜了,回去吧!”
他側過身緩緩地道:“施小姐,你能幫我嗎?
我不想輸了愛情,還輸了陣。
可我又不想被別人識破,更難堪,請你幫忙?”
我總覺着哪裡不對勁,思索着擡頭道:
“你不會根本沒想招我做秘書,就是爲了明天的事才見我的吧?因爲我是外地的?別人不知底細?”
“明人不說暗話,是,請你原諒,當然我也可以再招一個秘書,我現在的秘書是男的。
更重要的一點,你給我留了很深的印像,你的身上散發着自信與堅強。”
我苦着臉道:“難道你就沒有什麼紅粉知已?你可以找她們幫忙啊!”
他竟然乾脆地道:“沒有,也太突然,我在五天前收到請柬,不怕你笑話,我欲哭無淚,心冷成冰。
我高中畢業後就去英國留學,要不是我父親病重,我可能還在英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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