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日:得饒人處且饒人,她並非是一個咄咄逼人之人,但是今生摯愛遭遇不幸,試問她可以保持緘默嗎?
三更時分,一身黑衣的王小貝,將收拾好的細軟背在身上打算獨自離開。
“你這是去哪?”岑淳看着一副鬼祟模樣的王小貝,雙目微怒的看着問道。
聞言,王小貝立即垮下了一張臉,但轉念一想,她何必如此偷偷摸摸的,她又不是他的誰,她有自由她的自由,雖然很感激他們家的收留,可是原本還有理由待在這裡,如今她已無任何理由再繼續留在這裡。
“你不願告訴我聰哥的事情,那麼我自己去查。”說完話,未曾轉身大步準備離去。
“你知道些什麼?”岑淳不是傻子,可以從她的話裡聽出,她必然是知道了一些什麼,要不然不會獨自一人去調查此事。
“無可奉告。”強硬的態度再次刺激了岑淳的神經,他一把上前將她扛起,快步向他的房間而去。
王小貝蹙起秀眉,氣呼呼地喊道:“你究竟想怎麼樣?快放我下來,你個變態。”看他還是我行我素,王小貝一急,狠狠的咬向了岑淳的背部,牙齒的深陷,嘴裡立馬有了一絲血腥味道,讓她的心有一絲想吐的感覺。
她只感覺到他的身體輕微的停頓了一下,腳步還是毫無停留之意的向前而去。
他不知道疼嗎?她揮着手臂擦了擦自己的嘴,繼續道:“你到底想怎麼樣?有話放我下來說。”
岑淳一腳踢開全泰閣的門,將她往地上一扔道:“你問我想怎麼樣?我倒是想問問你,周進和你說了什麼?你竟然會連夜想離開。”岑淳看着一臉痛色的王小貝,他的心也跟着疼痛不堪,卻將那份心疼轉成了質問。
“就算不是你害死聰哥,但是聰哥的死也和你脫不了干係。周進有錯,錯不該輕信那個女人的誘惑,而你呢?爲什麼不想想,爲何一個女人要與你爲敵?甚至不惜傷害無辜的人,難道不是你間接害死了聰哥嗎?”說道這裡停了停,繼續道:“還記得你第一次出手傷我是紅杏的家人被人控制,所以紅杏纔會做出傷害老夫人的事情,這件事你可曾細想過,會是誰?”激勵的言辭,激動的情緒,說的岑淳啞口無言,“我從沒想過岑聰會有一天離開我,離開這個大家庭,也從未想到會是因爲我,讓他丟了性命。”低頭自語的岑淳,此時此刻的神情是那樣的悲憤,是那樣的痛苦,然而這一切在王小貝的眼裡卻是一點也不可憐,甚至讓她更加的恨他。
經過王小貝的提點,他纔想起,老夫人的那件事,只是處理的表面,然而後面的事情,他真的是一無所知。
只知道此事一出,那人就放了紅杏的弟弟,紅杏爲了不再害人,將自己的弟弟送到了遠在景陽的親戚家。
“你可有頭緒?”從不低聲下氣的岑淳,在面對王小貝的種種質問後,說道。
她不想咄咄逼人,可是若不是他,岑聰或許和她已經成雙成對笑傲天涯了,怎麼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