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玉佩之爭

一場雨過後,天氣愈發的暖和了,迎花開了,開的甚是輝煌。

近幾日,寧惠本就勞心費力,聽聞十三爺病了,一下子便病倒了,休養了幾日纔好了一些。

每年到這個時候,都是春耕時節,胤祥獨自一人,在城郊居住,自然是大有不便,,再加上一場大雨,住的吃肯定不太如意,還好鸞月曾經交過他,他便也好過一點。幾個月下來他染了風寒,寧惠早就請了太醫爲胤祥診治。可是鸞月還很不放心,於是請旨要前去陪胤祥,在胤禛的幫助下,康熙最終還是同意了。

鸞月收拾了包袱,告別了貝勒府裡的人,坐着馬車漸行漸遠。

這其中不免有幾個侍妾不服氣,心裡嫉妒着,憑什麼,她就可以去?

在這點上,寧惠不由覺得自己有些欠缺,鸞月可以放棄一切去陪十三爺過清苦的日子,那自己呢?對十三爺又是怎樣呢?

寧惠想着,但心底那個聲音告訴她,只要殺了她就可以獲得一切。

“採荷。”“福晉。”“去通知九爺。”“是,福晉。”

鸞月的馬車依舊跑着,她已有了六個月的身孕,太醫說是個阿哥,再有四個月就臨盆了,無論在哪,她都想讓胤祥親眼看見他們的孩子出世。

走到城郊那片楓樹林,鸞月掀開車簾,不由得想着胤祥和她的曾經……

突然一聲尖叫,五六名黑衣人殺了駕車的車伕,轉身又向鸞月殺來,香兒死護在鸞月身前:“你們是什麼人?不許傷害側福晉。”香兒語罷,便被黑衣人一刀刺死,鮮血從腹部涌出,一股血流又從嘴裡留下,香兒直到死,一直死死護住鸞月,鸞月別無他法,只得抱着香兒,流着眼淚:“側——福——晉,小心,活——下——去,香兒——不——能——侍奉——您——了。”

“不—— 香兒——不——。”鸞月大喊道,聲音響徹雲霄。香兒也嚥下最後一口氣,永遠離開了鸞月。

爲什麼?爲什麼?上天要奪走她身邊一個又一個她所在乎的人。

鸞月想着,情緒一激動 ,動了胎氣:“啊——”一陣痛感襲來,鸞月捂住腹部,下身已經見了紅,鮮血染紅了周圍的枯葉。

迎面卻又劈來敵人的戒刀,就在戒刀落下的一剎那,一把劍擋在了她面前。

鸞月並未看清眼前人,便昏過去了。

這夥人正是當日胤祥與寧惠所遇到的人,真相也終於大白。

五個黑衣人,三下五除二便被這二人清理乾淨。

五日過去,午後的陽光從窗子照進來。

鸞月先是動了動手指,之後才緩緩睜開了眼睛,環顧着這個陌生的世界,她不由得問道:“這是哪兒?”守在牀邊的侍女聽到了,趕緊跪下:“側福晉,您終於醒了,您終於醒了,您已經睡了五天了,這裡是雍親王府。”“雍親王府。”鸞月想着。便見一個人影從外一步步的走進來,端莊,高貴,頗有**風範。侍女一見趕緊叩身拜道:“福晉。”“你起來吧。”“要你好好照顧月福晉,你卻在這裡偷懶。”一邊的侍女,竹青罵道:“好了,竹青。你先下去吧,下次注意,別在讓本宮看到你偷懶。”“是,奴婢記住了。”鸞月扶了扶額頭道:“你是,雍親王福晉。”“是。”雍親王福晉,烏拉那拉氏一身淡黃色蘇繡旗服“臣妾鸞月,叩見—— ”未待鸞月說完。烏拉那拉氏便止住了:“你才醒,這些都免了吧。現如今,最重要的是要把身子養好。”“是,多謝福晉。”

語罷,鸞月覺得自己似乎少了什麼,於是便去撫摸自己的腹部:“孩子?孩子呢?”鸞月有些惶恐了,她的兒子,她們的兒子。

烏拉那拉氏用絲絹給鸞月擦着眼淚:“孩子還會再有的,把心放寬,養好身子。你能撿回一條命,已經是萬幸了。幸虧當時四爺的人經過,否則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是……四爺的人救了我。”“是,你的馬車從十三貝勒府駛出,我和四爺從我阿瑪那回來,也坐着馬車迎面駛過,四爺覺得有些蹊蹺,於是便和侍衛跟了過去,卻發現你正被一羣人脅迫,救下了你。這件事,四爺已經派人去查了,你且放心。好了,你失了那麼多血,還是好好休息吧。

鸞月呆呆的靠在牀榻上,她將臉埋在腿上,內心的孤獨,無助,在那一刻,全部涌了出來,淚水沾溼了衣襟。她想十三爺,也想他們的孩子,可是現在,她覺得離他們越來越遠。烏拉那拉氏也不在安慰,只得由着她去肆意的釋放,希望她可以好受一點。

臨行前,四爺交代她勿必要照看好鸞月,這是胤祥的摯愛,胤祥爲了他,捨棄了自己。他自然要爲這份兄弟情義做出點什麼。

但是那留在她心裡的痛苦永遠也不能抹去,她一定要找出那個陷害她的人。

就這樣過去了一個月有餘。

春意更濃,奼紫嫣紅的一片,令人賞心悅目。

鸞月穿了一身寶藍色的旗服,自從香兒離開了她,胤禛便將荼菊送給鸞月,荼菊機靈,心地又好的,鸞月也需要一個這樣的人。

“鸞月,我先派人護送你去十三弟那,至於你被刺殺一事,已有了眉目,待我查完,自會給你一個答覆。”

“多謝四爺,福晉。”“去吧。”胤禛和烏拉那拉氏微笑着送走了鸞月,漸行漸遠的馬車,只留下了兩道車痕。

一波三折,一個月過去了,鸞月終於來到了胤祥身邊。

鸞月在小荃的攙扶下,緩緩走下馬車,那一刻,他們四目相視,僅僅如此便足夠了,冥冥中傳遞着彼此內心的感受。

胤祥看着鸞月,滿心的欣喜,卻又被自己髒兮兮的衣着所限制,生怕弄污了鸞月。

鸞月看着胤祥一身粗布麻衣,黝黑的皮膚,臉上也生出了胡茬。

那一刻,她再也忍不住,心裡的苦楚,思念,一瞬間完全迸發,她猛地衝過去抱住胤祥,好似他會跑掉一般。

胤祥抱住鸞月,不能再說什麼,他虧欠她,他虧欠她,虧欠她們的孩子,想到這,胤祥真恨自己不爭氣,狠狠的捶打自己。

鸞月制止道:“好了,孩子沒了,以後還會再有,如果沒有了你,我便什麼都沒有了。從現在起,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一直陪着你,永遠永遠。”緊緊依偎在這個溫暖的懷裡,她感覺好幸福,好想一直這樣下去。

一切都顯得那麼美好,夕陽西下,染紅了半邊天,鸞月也換上了粗布麻衣,陪胤祥一起,看日升日落,澆水,除草,過着農家的日子。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了,雖然日子過得清苦些,但卻過得有滋有味,胤禛也時常派人偷偷的送東西過來,所以日子還算過得去。

兩年後

鸞月撫摸着腹部,笑着煮飯,胤祥拉着風匣,二人其樂融融,場面別提多美好了。

荼菊請安道:“十三爺,月福晉,你們看,誰來了?”

“四哥。”“四爺。”“你們過得不錯嗎?”“是啊,雖說條件不好,但有四爺常常救濟,倒也過得去。”“皇阿瑪最近病的更重了,可是依舊沒有提讓你回皇城的事,我也多次提起過,卻都被皇阿瑪擱置。”“四哥費心了,此事就此作罷吧,我和鸞月就一直這樣,不理塵世,活得挺好。何必再去和他們爭什麼,什麼都不再重要了,有這些便足夠了。”

“唉—— ”說到這兒,胤禛嘆了一口氣,畢竟是爲了他。

正說着,荼菊抱着珍兒走了出來,珍兒剛剛睡醒還在哭。

“來珍兒,讓四伯伯抱抱。呦—— 長胖了,還是那麼可愛。”胤禛逗着珍兒,二人都甚是開心。

自從那一次後,這就是胤祥和鸞月的又一個孩子,不光他們喜歡,每次胤禛來了都喜歡得要緊,一直說要收珍兒做女兒。顧名思義,珍貴的寶物,珍兒對胤祥和鸞月來說是很珍貴的。

“對了,鸞月,那件事已經查明瞭。”“誰,到底是誰?”“是你的嫡福晉。”一語罷,胤祥和鸞月一驚,怎麼也不會想到,她會這麼待她們。胤祥到底還是犯了難。“寧惠與胤禟勾結,以鸞月佩交換鸞月的性命。”

一陣交談過後,半邊天也暗了,哄睡了珍兒,鸞月開始準備晚膳。如今她一身粗布麻衣,頭上的珠飾也換作了一件藍色的頭巾包裹。

康熙六十二年,四阿哥胤禛帶領鑲黃旗軍,八阿哥胤禩帶領鑲白旗軍,九阿哥胤禟帶領鑲紅旗軍。

三股軍力,齊聚乾清宮大殿外,而殿內是奄奄一息的清世祖康熙帝,李德全守在一邊,抹着眼淚。

康熙咳嗽了兩聲:“咳——咳——咳,外面是怎麼了?”“回皇上,是四阿哥,八阿哥,九阿哥。他們帶兵來,來……”李德全帶着哭腔,支支吾吾的說着。

康熙目光注視着金碧輝煌的蓬畢長嘆一聲:“唉,老十四,老十三呢?”“回皇上,十四爺正在從西北的路上往回趕,十三爺,十三爺,您不是把他囚禁在城郊的楓樹林那邊了。”

“咳——咳——咳,去擬旨,讓老十三回來。”“是,皇上。”

帷帳外,是德妃和隆科多,德妃早已哭成了淚人,這麼多年,她自然對康熙是有感情的,她現在想的只有等十四貝勒回來。

而隆科多一臉的平靜,他示意了下李德全。

李德全明瞭,只片刻,李德全便從正大光明牌匾後取出一軸黃色的卷軸,遞給隆科多。

打開看過,衆人卻是一陣不解,此時牀榻上的康熙只剩了最後一口氣,爲的就是見他的兩個兒子。

德妃看過,道:“隆科多,你看呢?”隆科多執起筆來將十自改成了於。

不一會乾清殿宮外又進來一羣穿着鑲藍鎧甲的禁衛軍,爲首的便是胤祥。

“四哥。”一聲四哥,胤祥便靠近了胤禛的隊伍。

單槍匹馬,胤祥隻身殺進了乾清宮,走到門口卻見有人擋住:“皇阿瑪,我是十三。”聽聞,李德全便開門,將十三阿哥迎了進入去。

胤祥一身鑲籃盔甲,跪在康熙的牀邊,他緊緊握住康熙的手,康熙滿眼的淚水,哭着道:“十——四,老——十——四。”只斷斷續續的說了幾個字,便瞪大了雙眼,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原來,康熙最後想要見的不是別人,而是十四阿哥胤禎,只是可惜了,他死不瞑目,卻在臨行前親眼目睹了兒子們的奪嫡之爭。

胤祥用手撫過康熙的雙眼,這才轉身去看那份傳位詔書。

看過胤祥微微一笑。

公元1722年9月,康熙帝駕崩。

“皇上駕崩了,皇上駕崩了。”李德全帶着哭腔高喊着,衆人便停下手中的打鬥。

李德全宣讀了聖旨道:“。”幾個阿哥瞪大了眼睛,扔下,手中的武器:“這怎麼可能?”一瞬間,這場戰爭似乎就平息了,卻暗涌着一股股戾氣,充斥着乾清宮外。

八阿哥,九阿哥,以及衆人等人有些不信,依舊與胤禛兵戎相見。

這時只見門外一匹白馬上,一身白藍色旗裝,上面繡着星星點點的紫羅蘭的小碎花,頭上插了一支素雅的小銀簪。

鸞月翻下馬身,舉起手中閃着白光的青鸞玉佩,高喊道:“衆人聽着。”於是,便將衆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看着那散發着白光的兩塊玉佩,衆人心裡一陣欣喜。“這是青鸞玉佩,傳說中可以掌握天下的寶物,你們廝殺,爭奪,不過是爲了皇位,如今只要有人可以放下武器,我願意將此寶物贈於他人。”

鸞月響徹雲霄的吶喊,讓幾位阿哥心有動容,而胤禛和胤祥卻滿臉的不可思議:“鸞月,你瘋了嗎?”胤祥高喊道,鸞月沒有說什麼,依舊按照之前的話說着。

漸漸的有人開始了行動,一個,兩個,最後直至所有人全部放下武器。

這一刻,胤禛,胤祥二人才明瞭,召集禁衛軍將一衆逆賊團團圍住。

這時胤禟手裡的火鳳玉佩飄了起來,鸞月手中的青鸞玉佩也飛了過去,在那一刻青鸞玉佩還原成了青鸞鳥,火鳳還原成了火鳳鳥,嘶鳴着雙雙飛入天際。

衆人皆是被着景象震撼。

那時胤祥被康熙急召過去,鸞月便已知曉,於是便去找到寧惠,拿到青鸞玉佩,以此來利用,平息這場戰爭。

兩塊玉佩產生了共鳴,還原了他們的本來面目。

在這一刻,一切似乎都已經終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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