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後。
“大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小姐被帶走了,主人還沒有回來。”
殤他們的毒已經完全好了,等了一會卻還沒看到季揚飛回來,他們心裡着急得很。
“離,再等等,我們都不知道主人去了哪裡找也是找不到的,是小姐救了我們所以我們一定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小姐找回來。”
殤永遠也不會忘記屈蝶兒臨走時的那種眼神,清亮而真誠,從那一刻起他就發誓這輩子他都會忠於季揚飛跟屈蝶兒。
“殘,你跟離在這裡等主人吧,我跟痕去找找,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我想他們是故意把主人騙走的。”
又等了一個時辰,殤實在是等不下去了,等他想通這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他想已經晚了,屈蝶兒此時都不知道被帶到什麼地方去了,現在唯一的可能就是儘快的把季揚飛找回來。
“嗯。”
其他三人齊齊點頭,他們爲了自己的失職也爲了屈蝶兒的救命之恩,所以都會爲屈蝶兒肝腦塗地在所不惜,說完殤跟痕消失在夜幕裡。
那頭的兩個人打得難分勝負,赤烈羽想勝季揚飛來證實自己比季揚飛更有能力保護更有能力擁有屈蝶兒,但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季揚飛的武功跟自己比起來是不相伯仲。
天邊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團煙火,像勝利的喜悅般的天邊開起了一朵好看的金色花朵,赤烈羽看了看信號他知道自己的手下得手了也就不戀戰退了幾步收回內力騰空飛進了黑暗裡。
“主人,主人。”
赤烈羽走後沒多久,季揚飛還站在原地想着什麼事殤和痕就落在了他面前跪了下去,一副負荊請罪的樣子。
“殤,痕你們怎麼出來了,丫頭呢?你們不是在保護丫頭的嗎?她怎麼啦?”
季揚飛一看到手下跪在他面前就知道肯定是家裡出事了,因爲他們四個人沒特殊情況是不會離開我的身邊的,現在他們兩個在他面前那麼是不是預示着我出事了?
他緊張的把他們倆有點粗魯的拽了起來,很緊張的問他們,這令他瞬間想到了一計:調虎離山。
“回府再說。”
季揚飛想也不想的丟下一句話飛進了夜色裡直奔自己的家,身後殤和痕對視了一眼也跟着閃進了夜色裡。
“主人。”
一看到季揚飛回來離和殘就跪了下來,而後面的殤和痕也識相的跪在了一起。
“說,怎麼回事。”
季揚飛儘量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緒,他感覺到了,家裡沒有了她,他感覺到了,那種心被掏空的感覺。
“主人走後幾個黑衣人闖了進來,後來……後來小姐出來了說願意跟他們走,對不起請主人降罪,要不是爲了救屬下們小姐也不會被他們帶走,請主人懲罰。”
殤看了看另外三兄弟知道這件事沒得推說所以如實的說了出來,眼神裡帶着深深的自責。
“你們起來吧,立刻去找,如果找不到你們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季揚飛看也沒看他們幾個,他知道如果事情真的如他們所說,那麼我肯定不希望對他們有所懲罰,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永遠不再看到他們,否則他不保證不會殺了他們,這樣的失誤都會有,那訓練他們都是來幹嘛的。
“是。”
四個人斬釘截鐵的說着,一方面證明他們的決心一方面他們如果找不到我也只有一死謝罪了,四個人又一次消失在黑暗裡。
夜,那麼的安寧卻隱藏了那麼的不平靜,一切就像平靜的海面,海底卻在翻滾洶涌。
季揚飛靜靜的坐着,身邊的桌子無疑成了他的手下亡魂,碎裂得如一攤木屑,把所有的人都想了一遍,但都沒能鎖定目標。
他想不到誰會綁架我,綁架我的目的是什麼,這些日子以來他們的生活都是那麼的平靜祥和,真想不到有誰會跟他開這種玩笑,他發誓如果找到那個人他一定不會放過,不論是誰一定不會。
第二天原本應該是個開心快樂的日子,然而那個主角卻沒能出現,就連現在的安危都不能肯定,一大清早焰他們成羣結伴的來到了季府。
“揚,蝶兒呢?現在還沒起來嗎?”
赤焰羽沒讓他們行君臣之禮也不拘束的坐到上座很開心的問季揚飛,他們一行人都一樣,各自坐了下來喝着由下人端上來的茶一起等着我的出現。
他們都很期待這次旅行,他們都很好奇這個野營是什麼東西,誰也沒看到季揚飛臉色上的陰霾,就算有人知道也故意什麼出沒表現。
“她昨晚被擄走了。”
季揚飛機械化的說着,他現在什麼也思考不了了,一夜沒睡,整個腦袋裡都是我的身影。
他睡不着,他怎麼能睡着,說好要保護我的,而現在我卻在他身邊消失了,他怎麼能不怪自己。
一時半會誰也沒動了,空
氣好像凝結了一樣的把他們給定格了,他們有沒有聽錯?
“什麼叫擄走了?揚,你說清楚點。”
赤焰羽把茶杯往桌上一扔他纔不管這茶杯有多名貴呢,其他人的反應當然也跟他一樣,都看着季揚飛希望能給他們一個滿意而又確定點的答案,他們都希望他們剛纔聽到的是錯覺。
“昨晚我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了使得丫頭被帶走了。”
說着季揚飛眼角流出了兩行清淚,他真的很後悔,他應該時時刻刻守在我身邊不離開我的,他不應該把我丟下的,他怎麼能把我丟下。
所有人都相信季揚飛沒有說謊了,看着他自責的眼神,看着他一下蒼老的臉龐誰也沒再說責怪他的話。
“有消息嗎?有線索嗎?”
魑魅鎮定的問道,現在我出了事大家總不能都傻坐在這裡什麼也不做吧,總得找出個方向才能最快的找到我。
“沒有,我找了一夜可什麼也沒留下。”
季揚飛目無表情的說着,他現在就像一個被抽空了的陶瓷娃娃沒了生命沒了靈魂,眼神飄向很遠很遠的地方,彷彿看到了遠方那個小女人在向他求救在向他呼喚。
“我們先走了。”
看到季揚飛這樣他們不知道怎麼安慰所以只得各自回去了,並不是他們不在意,只是他們得回去調派人手了。
他們什麼時候走的季揚飛一點感覺也沒有,他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什麼也不能想,他只祈盼我能平安其他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要。
“焰,不好意思,因爲狼月的侵犯使得我國也有騷動,所以我必需得回水月了,如果找到她了就派人通知我一下吧,但如果需要支援只要一句話我水月子民一定盡力。”
魑魅很想留下來找到屈蝶兒再走,但是水月那邊的狀況也不是很好,所以他也必需得回國。
“嗯,好的,我知道了,你先走吧,有需要我會派人來通知你的。”
焰也沒多作解釋,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屈蝶兒的安危了,我雖然是個大大咧咧的人但從來沒樹敵過,他也想不到誰會綁架我。
“焰,有的時候身邊的人才是最危險的人物。”
魑魅說下這麼一段讓人猜疑的話便瀟灑的走了,赤焰羽則揣摩着魑魅的話,但道行不夠深沒能懷疑到魑魅所懷疑的人,其實他只是從來都不會想到烈會做這種令人不恥的事,所以他從來沒把赤烈羽列爲目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