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過頭時,永遠無法忘記女主持人那張寫滿驚駭表情的臉。%&*";;
沒錯,我嚇到她了。
我在她眼裡就是純純的流氓,是脫了人皮,**裸的,一頭有點文化的小野狼兒。
女主持恨恨瞪我一眼,用脣語說了聲:“流氓!”
我目光大膽放肆,直接投進女主持敞開的衣領深處。
女主持臉紅,擰頭,小碎步,羞跑。
我的行爲引起周圍人的反感。
方纔那位都快把脖子抻斷的大叔,他很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又把身子特意向外挪了挪,意思要跟我劃清界限。
我無所謂地坐在原地。
微笑,淡定、目光深情,凝視我心中永遠的小嫩模朱小七!
她很努力,很認真,很小心地切着肉絲。
儘管我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我能感受到她鼻尖沁出一滴晶瑩的汗珠。
她有點緊張。
但又非常認真,用心!
這時,我把目光又投向五姑娘。
此五姑娘雖不是宅男伴侶五姑娘,但卻是富商伴侶五姑娘。
她們很誇張,很嗲地,在鏡頭前撒着嬌。她們受過專業訓練,知道該怎麼在鏡頭前展示自已具足勾魂力量的**。
她們笑着,鬧着,嘻嘻着。
我看了看,又轉向五位評委。
評委們正在看小七,沒錯,他們沒有被五個小狐狸精勾走魂魄。
我估計他們很好奇小七自已動手切肉絲,青菜,熬湯。而不是像其它嫩模一樣,把大廚們備好的料,簡單加工一下就行。
比賽很快到了火熱的最後環節。
模特們把做好的菜式交由評委們一一品嚐,當然,她們沒忘向評委們展露自已的肉……
最後,小七現身。
她雙手託一個大托盤,裡面盛着五碗熱氣騰騰的牛肉麪,親自端到評委面前。
很快,我看到讓我欣慰的一幕。
五位評委埋下頭,用標準的吃麪姿勢。%&*";;(請注意,是吃麪,而不是品嚐。)在六分鐘內,把五碗牛肉麪吃了個底朝天!
我笑了。
不過,轉瞬間,我看到一抹極不和諧因素出現。
看臺下的貴賓席站起一個人,他看了眼演播臺,似在思索什麼,又掏出手機,邊打電話邊向外走。
我也起身,不動聲色,跟在那人身後。
之所以這樣做,因爲那人就是琿哥。
我雖然不是陰謀家,同樣也不知道什麼叫陰謀,我只知道(陰mao)
但本能告訴我琿哥這個時候出去,一定有問題。
我跟在後面,出了演播廳。
琿哥很謹慎地四處看着。
我尾行,用專業姿勢。
琿哥拐進演播廳一側空蕩的走廊。
我在轉角處稍停,又探頭,忽然發現琿哥影子沒了。
我奔進走廊。
路過洗手間時,我猛地聽到裡面有人對話。
聲音很輕,很低,好像在商量什麼。
我心中一動,掏愛瘋,調到攝像模式,把攝像頭一端對準外面,悄悄,悄悄地潛入洗手間。
門關着。
我輕拉把手,把愛瘋的鏡頭探進門縫。
我對照屏幕,見琿哥正與一中年儒雅男說話。
“陳主任,泳衣這個點子我也是爲臺裡的收視着想,可,可誰知道那兩個女孩兒膽子太大,尺度也太那個了,回去,我一定好好說說她們。”
“行了,你琿哥名聲在業界我也有耳聞,今天這個比賽是公益慈善性的,可你看看,你搞成什麼樣子?你快把電視臺變三級片廠了!”
“陳主任,我都認了錯了,你看,今天這個冠軍……”
“哎!這種事情,我也不好辦,你看人家幾個老師都表態了,說只有朱小七一人是在用心做東西,其餘根本就是嘻哈取樂,沒有一點誠意,你讓我怎麼辦。”
“陳主任……陳主任……陳主任你就幫幫忙吧,你看,我都幫你約了莎莎了。她答應了,只要你讓我們奪冠,今晚,她就是你的人……”
“嗯……”
……愛瘋屏幕裡的中年儒雅男似在思忖。
“你這樣,一會兒,我想辦法先把評委支走,臨時加個現場觀衆投票,回頭後期剪一下。不過,這話可得說明了,下不爲例!”
“好……好……我懂,我懂。”
我表情冰冷地收回愛瘋,緩步退出洗手間。
這時,琿哥已經走到門口。
我靈機一動,邁步就進了女洗手間。
我不敢往裡走,只站在門口,等琿哥離開,我掏愛瘋,調出微博,把剛纔錄的視頻調整到上傳狀態,同時寫了標題“娛樂潛規則,某電視臺主任與模特公司的**易過程”。
我就不信了,這微博發出去,他陳主任不會火!
我冷笑走出女洗手間,大搖大擺地走進男洗手間。
陳主任解開褲帶,站在小便池前,默然運功。
我進去時,他用漠然目光瞟我一眼,就繼續運氣排尿。
我解褲帶,把強有力的水柱澆到小便池裡。
完事兒我提褲子,順便瞟了眼陳主任指頭捏住的東西……
qq腸?
不對?沒那麼粗。
我收回目光,笑了笑:“前列腺不好吧。”
陳主任尷尬:“呵呵,中年人,老毛病了,沒辦法啊。”
我係腰帶:“小毛病不治也能大發,從前我認識一個男人,他毛病跟你一樣,可他沒聽我話,選擇了不治,後來……”
我打住了。
陳主任來興趣了:“後來怎麼了?”
我黑臉:“後來他死了。”
陳主任一哆嗦。
我開心:“其實前列腺主要是擼過多和不潔性生活導致的毛病,比如你這個狀況,如果今晚你再跟什麼莎莎,麗麗的約一次會,我估計,明天你得疼,且得疼至少一個月。”
陳主任:“啊……”
但很快,他反應過來,用標準官腔跟我說:“你是什麼人?你跑到這裡來究竟想幹什麼?你信不信,我馬上叫武警把你帶走?”
我上前一步:“嚇唬,接着嚇唬啊,你叫,我讓你叫武警,有本事你把整個軍隊叫來,你叫啊!”
陳主任愣了,雙手本能護住袖珍版qq腸,後退一步,正色說:“你想幹什麼?想打劫嗎?”
我壞笑:“我就是個業餘的攝影愛好者,我沒有工作,沒有戶口,沒有暫住證。但是––我有微博,我有很多的粉絲,並且,我還喜歡發微博。”
陳主任愈發哆嗦:“微博,你……你發微博,關我什麼事。”
我上前一步,拿愛瘋,調亮屏幕,拿到陳主任面前說:“陳主任,你是文化人,你看我這微博標題的措詞用語怎麼樣?”
陳主任掃了一眼。
冷汗……
唰的一下就從額頭浮現出來。
我晃了晃手機,又收回,讓大拇指虛按在發送鍵上。
我微笑:“陳主任,我很喜歡這種將發未發的感覺,因爲我知道,只要我輕輕一摁,轟……你的世界就炸了!對嗎?陳主任?”
陳主任咬牙點頭,艱難地說:“你究竟想要什麼?”
我無所謂地說:“我不喜歡錢,不喜歡名,同樣也不喜歡到你們電視臺工作。我嘛,就是喜歡公平這兩個字。”
陳主任點了點頭。
我:“嗯,你能明白就好。再多的話我也不說了,你是文化人,比我懂文化,比我懂規則。”
陳主任不斷點頭。
我說:“很好!這樣多好!對了,還有你那前列腺,有興趣你可以email給我。”
我拿包裡紙筆,寫了一個電子郵件地址。
陳主任哆嗦着手接過,他飛快看了眼郵件上面的地址,一邊努力地提褲子,一邊問我:“你幹嘛不留手機號?”
我微笑回:“留手機號?你自個兒用你的腦子想想,我會留手機號嗎?”
陳主任愣了下:“不會。”
我輕笑,轉身,要走。
陳主任低低喊了聲:“你叫什麼名字。”
我冷笑:“我的名字叫‘**絲’”
說完,我頭不回地走出了洗手間。私家美女保健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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