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的豆腐,哪有輕易放手的,鳳藍依舊不依不撓,如爬山虎這種纏繞植物,緊緊纏繞在臂膀上,不留一點縫隙。殆郠瑁尚
“我數一二三,再不放開,你自己看着辦!”
“一——”
“二——”
“三——”他一報完數。
鳳藍馬上鬆開,不服氣,“真小氣,只讓我抱三秒!”
“你明明在裝睡!還故意粘我身上,你噁心的口水都在我衣服上了!”春裡故作嫌棄。
鳳藍隨便擦了擦嘴巴,莫不未然,“還有眼屎呢!鼻涕呢!應該都擦在你身上!作爲你扔我溼毛巾的報復!”
“快點起來,用早飯,哦,不,是用午飯了!”
“好嘞,”鳳藍隨手套了件紗裙,就跑了出來,哪知道若才溼漉漉的毛巾就在地板上。
一腳踩過去,啊哦的一聲,糟糕!要摔出去了!
春裡急於去解救,可惜只拉着了她的一隻手臂,反倒致使自己也滑了過去。
兩人同時跌落。
女在下,男在上。
鳳藍因爲套衣服時候太隨便,外袍已經滑落至發肩膀。
他的棕長髮絲絲滑落在她的臉頰上,絲絲癢癢,竟然無形的漣漪在波動。
瞧着着如此靜謐地一幕,蓮笙驚呆了。
一瞬間忘記了在偷看這件事。踩到了磚頭,吱嘎一聲,引起騷動。
“喵——喵——”蓮笙急中生智想出這張,裝作路過的夜貓,捂着鼻子,喵喵叫,躡手躡腳得閃人。
長吁一口氣,幸好幸好,如果被春帝逮到,他偷看,他估計真的會“死無全屍”。
想着屋裡曖昧無邊的“姐弟”,他覺得越來越有意思了。
午飯過後,鳳藍打算去酒樓監督監督,催催下人把桌子擦乾淨點,踹踹掌櫃的快點結賬。生活也過得不錯。
只是前腳剛踏出,隱隱約約,美妙古琴聲錚錚入耳。
不知不覺隨着樂律,走過曲徑小道,來到了《卿元閣》
恰恰是蓮笙的新住處,
湖岸邊,柳葉樹下,男子微微切身,十指修長乾淨,行雲流水樣的音符便從指間潺潺流出,琳琳琅琅,時而小橋清流,溫婉細長;時而和風旭日,歲月靜美;時而幽幽怨怨,如泣如訴;時而鐵馬冰河,驚天動地。
如此專注的側臉,顯得尤爲奪目。
鳳藍禁不住拍掌。
猛地音樂驟停,他矚目過來。
“我不是優雅之人,不懂這些高雅的曲調,只是知道蠻好聽的!”鳳藍如是說。
“那如果這詞曲拿去賣錢,大小姐,你覺得價值如何?”
“哎呦!別大小姐,大小姐的叫了,叫我鳳藍就好,反正名字都是用來叫的!”鳳藍蹙眉思考,“至於價值?得看聽衆!若是喜歡者,自然認爲是無價的!若是不喜歡者,則是認爲一文不值的!”
“那在鳳藍心裡呢?”蓮笙問。
鳳藍笑着回答,“我更喜歡《童謠》!門前大橋下,遊過一羣鴨,快來快來數一數,二四六七八!”
霎時間蓮笙被她搞怪的動作,逗笑了!
春裡從隔壁門口進入,“什麼事情那麼好笑呢?”
“哦,我們再講《童謠》呢!這數鴨子是我瞎編的,我更喜歡看美鴨子!”此比喻一出,兩位美男子表情一頓。美鴨子等於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