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下

打架(下)

一邊躍起心裡一邊誹腹着某人,雖然敖烈很憤火,但心卻沉甸甸的,他很擔心。好惹不惹,居然惹到力量最強的白羽家。看風刃的招式,應該是那個外號叫‘柺子’的雄龍。

白羽家的人大部分都是西部少數民族。很多有着少數民族的豪邁爽朗性格,對人也很熱情。但是,那叫‘柺子’的那傢伙卻有很不好的傳聞。生性風流好色,對泡到手的雌龍很是粗魯。

敖烈只見過他一次,感覺對方帶着一股邪氣,讓人很不舒服。被他拐回族裡的雌龍,被他厭倦後就會分給其他族人。

不過,奇怪的是,這傢伙好像在讀大學。爲什麼會去高中部?

另一邊,兩龍的打鬥已經吸引了不少人注意。當然了,天台幾乎被拆了還沒有人來,學園的工作人員也不用再呆下去了。

“住手!兩個都住手。”夜叉身爲敖炎的老師,又讓他翹課才導致現在這種局面,她也有責任。拿着兩把長刀就準備上前制止,卻被人拉住。

“你要幹什麼?九尾。”

被稱爲九尾的男人戴着金絲眼鏡,穿着白色的西裝,斯文帥氣。他眯着眼,看向風刃中心的兩人。“不用制止,很快就會分出勝負。”

“可是……”會以一人負傷甚至死亡來結束的話,並非夜叉想見。

“不用擔心。孩子們的事就由他們自己解決吧。美人,咱們一邊飲茶一邊看好戲如何?”九尾不知道從哪摸出一個托盤。上面放置了白瓷茶具和點心。但立即被夜叉掀翻。

“喝你個大頭鬼!”揪住九尾的衣領,猛搖,“你還有心情喝茶?天台要被拆,校長怪罪下來,我們這些做導師的可要付賠償的。”

而A班的教室中,有人慌慌張張地跑進來,不理會正在講課的老師。彎腰在敖彬的耳邊說了幾句。後者變了臉色,“什麼?又是那條暴龍?”

“怎麼了?彬哥。”堂弟敖檀靠過來問道。

“又是那頭紅蓮家的雌龍在攪事。”敖彬一邊說一邊站起來,向老師打個招呼便走出教室。敖檀跟在後面,“他來上學了?這次又是跟誰打?”

“白羽家的柺子。聽說天台都要被他們拆了。”

“納尼?”敖檀整個呆了,那隻雌龍居然敢挑戰白羽家,上次他還一點都不會使用能力耶。看到堂兄已經快步走遠了,立即回過神來跑步趕上。

“真不知道紅蓮家的當家在想什麼。居然養出這種雌龍來。”

“跟那隻窩囊廢一樣讓人不省心。”敖彬提到自家的那隻雌龍,臉色又再黑了一些。敖檀立即轉移話題。他今天似乎看到他們家的那隻雌龍跟柺子在一起。

要是讓敖彬知道,肯定夠他受的。不過,用這個來威肋他也不錯。敖檀想到黑髮少年那不得不屈服的哭臉,心裡就覺得興奮異常。

天台附近的樓頂上已經圍了不少來看熱鬧的學生。有中學部的,還有大學部。甚至有人給兩條龍吶喊助威。

“格桑,別傷害我的阿佳。”西扎想衝過去,被木颻一把拉住,搖了搖頭,“不可以隨意介入別人的求偶。”(天音:你哪隻眼睛看到在求偶了?)

“呀?可那是我的阿佳呀。”

“少主,族裡的兄弟可娶同一位妻子。你的阿佳也可以是格桑的阿佳。”

“可是……”扎西有點擔憂地去看向風刃中心,希望自家兄弟不要傷害他的阿佳纔好。要不然,即使是他的兄弟,也不會放過。

敖炎發現,其實風刃也有弱點。這種東西雖然威力驚人,卻似乎都是遠距離戰鬥。他如箭一般直衝向敵人。

格桑似乎也沒有料到他會這樣不要命,不理會風刃的襲擊直衝過來。可以想到接下來他被風刃切成碎片的情景。

“你瘋啦?”

敖炎矮下身去,風刃從頭頂擦過,把幾縷紅髮削掉。但他並沒有停止腳步,繼續衝向前。風刃從他的身邊擦過,好幾道血花濺起,但無法阻擋他的勢頭。

“衝呀!”

“好樣的!衝過去!”

四周的人不斷爲敖炎加油,他的舉動似乎總能激起雄性的熱血。當然了,柺子也不是省油之燈,即使被敖炎衝破了風刃,他也不會輸掉。

白羽家以力量著稱,不僅是能力,更是他們個人的戰鬥技能。西部少數民族大多都驍勇善戰。納西族善長狩獵,在山野間獵熊。藏族的跤手能征善戰。維吾爾族長期腰間別着彎刀。

擁有他們一半血統的龍族更加地強悍。不要說是獵熊,徒手狩獵妖獸也只是小ca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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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兵相接,兩人立即施展出渾身解數,全力以付。格桑出手如閃電,揪住敖炎的衣領就要來個過肩摔。後者施展出詠春的小念頭,一下撥開他的手,擊打向其手肘脆弱之處。

格桑當然不會被他打中,單手格開他的攻擊,另一隻手就去抄對方的腰間,同時伸腳去絆他。而敖炎也同時擡腳去踢。兩人對拆數招,未能分出勝負。可是,格桑畢竟能力和鬥技都高上一籌,很明顯佔了上風。

“大哥,加油!”九兒和千斬都站在人羣前面,給敖炎打氣。甚至還有他們班上的幾個女生在尖叫着助威。

敖炎心生一計,對着格桑說道:“很多女生在看。”

“那又怎麼樣?”

“你褲鏈沒拉。”

格桑下意識地低頭,高手過招不得有一刻的分神。雖然敖炎不能算是高手,不過也足夠能力把握這刻的空隙。

手掌朝着格桑的後頸砍去,後者因爲低頭,把後頸露了出來。被一擊即中,力度很猛,如果一般人立即暈倒。可是格桑只是趕緊後退,不過受打擊不少。他後退數步,眼前有點暈頭轉向。

“你這卑鄙小人!”

“兵不厭詐。”敖炎乘勝追擊,卻感到腳下一絆,整個人跌倒在地上。

“誰陰老子?”擡起頭來,只見敖烈站在他面前。而兩個月前他打暈的那條雄龍也站在旁邊。

“你答應過當家不惹事的。”

敖炎沒好氣地爬起來,“是他先惹我的。”

“你說什麼?敢再說一遍!”那邊要不是格桑被扎西制住,鐵定衝過來打這個血口噴人的小子。

“是你先惹我的,不是嗎?”敖炎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你翹着那骯髒的XX要我負責,老子當然不爽了!”

“明明是你……”

“格桑!”格桑被扎西這一怒吼,整個被震住。他還沒有見過自己同母異父的弟弟那麼兇惡的樣子。再看看自己的褲鏈,真是百口莫辯,只得禁聲,狠狠地瞪住敖炎。後者偷偷朝他比了比中指,讓他更加憤怒。

他在心裡發誓,一定要壓倒這隻雌龍,讓對方知道得罪他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次是我們不對,請敖炎少爺原諒。”木颻走上前朝敖炎行了個禮,“在此木颻替格桑少爺賠罪。而上次的事我族也正想解開誤會。現在這裡談話不放便,遲點我族必定登門拜訪,再鄭重地向貴族賠禮道歉。”

雖然此人彬彬有禮,態度謙虛。可是敖炎卻覺得此人跟子嵐是同一類人,都不好惹。謀事類型的傢伙,最好就是遠離再遠離。因爲不知道何時你會踩進他的陷阱中。

這件事雖然只是兩條龍在私鬥,可是被他這麼一說,卻變成了族與族之間的矛盾。處理得不好就會變成兩族間的索火線。雖然敖烈不明白對方爲什麼要把事鬧大,但現在他只能見招拆招,護敖炎周全。

“不必了。兄長已接受你們的道歉,並不需要勞師動衆。而在此處,青菱家也已經做了證,此事已解決,以後我族不會以此爲由挑起事端。”

敖烈朝敖彬等人點了點頭,後者知道對方是給自己面子,也並不再發難。木颻仍然保持着微笑,道:“那好吧。不過我仍會將此事稟告家主,看他如何決斷。”

也就是說,還是有可能變成兩家之間的矛盾?

敖炎在心裡暗罵對方卑鄙無恥。說道:“我們纔不用怕他們。”後者示意他閉嘴,拉着他迅速離開。

一場騷亂總算落幕,老師們都鬆了口氣。來看熱鬧的學生也散去。但這件事造成的影響卻並沒有就此落幕。反而是剛剛纔開始。

三更……

加班加得我快死掉啦!TAT,又遇加V三更。根本沒有存稿,明日閉關存稿,暫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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