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

雌龍

屏幕恢復正常,MSN那邊有了回覆。敖炎看到回覆後,告訴敖烈,“他說沒找到入侵者的IP地址,不過倒是發現入侵者真正想改動的地方。”

敖炎轉頭看向孩子,“這傢伙是什麼意思?”

“問他是什麼內容。”敖烈並未回答,臉色變得有點凝重。

然後那邊貼過來了一串代碼,敖烈將代碼轉化成文字內容。那是一個叫做劉啓衡的人的死亡時間、地點和方式。寫得很簡潔和公式化,可能是大量相同記錄中一條。

這個人的死亡時間、地點和方式都被改動過。如果按原來的內容,這個人已經在一個星期前病死在醫院。但改過後,此人能活到八十歲。

黑客將修改過的記錄全部還原,並且告訴敖炎,其他的記錄雖然也有改動,但只有這條記錄是時間、地點、方式全改過,其他都只是地點或是地點方式,時間均沒有變化。或許只是想將真正想改動的東西隱藏起來纔會去改其他的。

“《**薄》?那是啥東西?”敖炎指着MSN裡對方說的話問孩子,“你知道那是什麼嗎?”

“差不多是那種東西。”敖烈問道:“你朋友可不可靠?”

“他嘛……不可靠。”看到孩子的面色,敖炎笑着拍拍他,“不用擔心,只要我發話這傢伙可不敢亂說。”

敖烈卻不放心,越過敖炎,敲了幾句英語上MSN。敖炎看到孩子打上去的幾句話,說道:“**薄的遊戲記錄?你唬他也沒用,這傢伙精得很。”

對方發來嬉笑地點頭的圖案,敖炎剛下線,敖烈就關機。然後拆開電腦機蓋,將硬盤以及內存全部拆出來。手按在上面,閉上眼睛,突然手裡的東西嘩地燃燒起來。

“喂喂,你做什麼?會燙到手!”

敖烈仍是搖頭,繼續使火焰更加猛烈。但那火焰似乎有靈性般,並沒有傷到敖烈。直到那手裡的東西成爲一堆黑碳。

將毀壞的硬盤和內存丟進垃圾桶後,他背上一個斜肩揹包。看他一副要出門的樣子,敖炎不由得問道:“你要去哪?”

“找人。”

“我也去!”敖炎將囧囧放進品袋裡,捏起還在吃東西的小蛇。小蛇雖然極不願意,可是簽了契約也只好對他爲命是從。卷在他的手腕上,看起來就像一道玄黑色的臂環。

敖炎藉助徐影的能力,又成功跑出家門而沒有被人發現。看着少年在前方興奮地揮着手叫他快點,敖烈嘆了口氣。

果然二叔說得對,他真是個學不乖的傢伙。

只是知道名字其實很難找人。因爲同名同姓的人太多。不過,妖怪們卻總有辦法。敖烈的辦法就是打電話。

“喂,請問是地府諮詢中心嗎?”

聽到這句話,敖炎黑線。地府?不會是他理解的那個地獄吧。現在居然連那種地方也有類似於114這種機構。真是太現代化了。 wωω◆ тt kǎn◆ c o

“請幫我查一查劉啓衡這個人在陽間的地址,對的,是王先生的委託。”接着敖烈報出那人的死亡時間,很快得到答覆。

“我們走吧。”孩子合上手機。

劉啓衡是某大學的教授,住在大學附近的公寓。離異,有一個七歲的女兒。可是,當他們來到公寓的時候,卻發現房子里根本沒人。

敖炎拉着一個鄰居詢問。後者卻死不肯說,“他很久沒有回來了!誰知道他去哪了。你再不走,我叫警察啦。”那位大媽一臉厭惡,語氣不善。似乎狠不得拿掃把把敖炎趕走。

“喂,大嬸,我啥事都沒有做耶,你報什麼警。”

“像你這種人渣,就應該扔進牢裡勞改幾年。年輕人不學好,盡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大媽轉身就去拿掃把了。

“喂,你幹嘛?老子不討債很久了。你還打……”

結果連敖烈也被連累捱了幾下掃把,兩個一無所獲地走出公寓。敖炎還在啐啐念,不明白爲什麼要打他。

“應該是因爲你的頭髮吧?”敖烈將視線移向少年那赤色的頭髮。

“頭髮怎麼了?”後者捉捉自己的頭髮。

別人都以爲他的頭髮是染的,但其實天生就是如焰火般紅色。不過,他穿了幾個耳洞,外表又痞痞的,再加上奇怪的髮色,又滿口粗言,大部分人都會認爲他是小混混吧。

“要不染黑算了。”來到這個國家後,所有人都是黑髮黑眸的,敖炎覺得自己的頭髮就顯得更加怪異。

“不用。”

“咦?”

敖烈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衝口而出,但他仍然說出了心中的想法,“很可惜,因爲很鮮豔好看。”

“你以爲這是雞冠嗎?”敖炎覺得越發怪異,決定之後找個時間把這頭髮染黑。

在快餐館吃過午飯,由敖烈出馬終於打聽到劉啓衡住進附近的醫院。本來已經病入膏方,無藥可醫了。可是最近幾天卻突然好轉。

病房裡陽光充足,白色的牀上的中年男子正在安睡。而坐在牀邊的青年正在敲着手提電腦的鍵盤,偶然看向病牀上的男子一眼,臉上的表情非常柔和。

沒有任何音樂也沒有裝飾的點綴,但病房裡的氣氛卻異常溫馨。讓人看到也會感到心裡變得暖洋洋的,讓人不忍打擾。

當敖炎他們推門進來的時候,青年轉身站起來,朝他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三個走出病房,敖烈單刀直入地問道:“請問你是否修改了《生死簿》?”

“《生死簿》?不是入侵數據庫嗎?”敖炎插嘴。他記得所謂的生死簿好像是傳說中閻羅王用來記錄人生死的簿子。

一般人聽到這神話裡的名詞,基本上都會覺得好笑或是認爲對方神經病。可是青年卻很淡定,“你們是閻王派來的嗎?”

敖烈並沒有回答,但沉默已經給了對方答案。青年嘆了口氣,回頭從房門的縫隙中看向病牀上的男子,眸子中充滿了不捨。

“該來的總是要來。我已經做了心理準備,帶我走吧。”

“不,我們只負責找人。”敖烈拿出筆記本,“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和電話號碼嗎?”

喂喂,這是警察在做筆錄嗎?他們又不是來捉人的。敖炎在心裡吐槽。

青年居然也如實告之,他叫做陳旭,職業是程序員,副業是黑客。並且告訴了敖烈自己的電話號碼和住址。

想不到工作就這麼輕鬆地完成了。敖炎居然覺得有點無趣。此時,有個穿着花裙的小女孩拎一把小提琴,跑過來抱住陳旭的腳。

“旭哥哥,我今天學了新的曲子哦。等會兒拉給你和爸爸聽。”小女孩昂起小臉歡快地笑着。

“好呀。玲玲真聰明,今天學的是什麼曲子?”陳旭微笑着彎下腰,接過小女孩子手裡的小提琴。

“是小星星哦。”小女孩清脆響亮的聲音打破了醫院走廊裡的沉寂,氣氛一下子變得明亮活躍。

病房裡傳來男子的聲音,小女孩立即奔進房間裡。大叫一聲‘爸爸’就撲進男子懷裡。天真漂亮的小臉蛋上都是和親人在一起時幸福的笑容,簡直就是一個小天使。

陳旭看着病房裡兩父女的溫馨情景,不由得露出溫柔的笑容。他轉過頭對敖烈說道:“我無論怎麼樣都沒關係,但請你們不要把修改的內容再做變更,好嗎?”

敖烈依然沒有回答,這種事不是他能說了算。兩人走出醫院,走在後面的敖炎首先打破了沉默。

“那個陳旭會怎麼樣?”

孩子遲疑了一下,說道:“俗語有云:生死有命。擅自修改《生死簿》是逆天的行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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