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

雌龍

敖炎伸手夾過女生手指間的香菸叼在嘴裡猛吸一口。皺起了眉,“太淡了,還有那種亂七八遭的甜味是怎麼回事?”

“哎喲,看來紅蓮家的‘大小姐’還是滿重口味的。”

“哦~~”敖炎挑了挑眉,雙手繞過少女,撐在她身後的護欄,故意貼近她,邪笑道,“要我用實際行動證明我不是‘大小姐’嗎?”

少女眨了眨眼睛,有點不可思議地看着他。最後翻了記白眼,“真不明白紅蓮家的當家怎麼想的,教出你這種雌龍來。”

“老子是男人,不是什麼雌龍。你要親身試驗一下嗎?”敖炎扣住少女的下巴,湊近似乎要吻她。後者也不慌張,勾起嘴角,“怕你消受不了哦。”

“不試試怎麼知道?”

少女首先笑了起來,接着敖炎也笑了。少女搶回敖炎手裡的香菸,朝他眨了眨眼,“我是白千波。”

“敖炎。或者叫我Beast。”

“哦,還是叫敖炎好了。我討厭洋鬼子的叫法。”少女很爽朗,不像一般女子那般做作扭擰。她輕巧地坐到護欄上,脫離了敖炎的牽制。

敖炎勾起了嘴角,單手撐着護欄翻坐上去。只過他是面朝外面,而少女則是面朝走廊內側。

“你打算怎麼辦?”

“嗯?”

他轉過頭隨着千波的視線,透過包廂的窗戶看到那幫人把桌上的菜全部掃空,然後又不斷地加菜和小食。反正這些都不是人類,當然也是胃口也不一般。特別是千斬的胃,根本就是無底洞。

嬌小的侍女忙忙碌碌地進出,但桌上的菜還是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清空。

“什麼怎麼辦?”

白千波又眨了眨眼睛,“當然是買單啦。”

“妖怪也需要付賬嗎?”

這次白千波終於哧笑出來,“不會吧?你要在子味館白吃白喝?”

“不可以嗎?”這種事他也不是沒做過。以前他曾經跟兄弟們去沒交保護費的店裡白吃白喝。

“不……”白千波似乎有點吃驚,沒想到對方不是開玩笑的。隨後又露出笑意,“你還真有勇氣呀。這個朋友我白千波交定了。”

“我可不想跟你交朋友。”

瞬間,白千波的臉上露出驚愕,能讓她覺得可以交朋友的人雖然少,但至今也還沒有人拒絕過她。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少女驚訝得睜大了那雙淡藍的眼睛,確定對方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忍不住大笑起來。她笑得很誇張,抱着肚子前抑後翻的,差點從護欄上跌下去。

“有什麼好笑的嗎?”

東方的女人不是更加含蓄的嗎?被男人直接提出這種要求應該害羞或是憤怒吧。這女人卻大笑,讓敖炎覺得東方女人的腦子實在不可理喻。

“沒……”少女笑得眼淚都擠出來了。她從來沒有遇過這種雌龍,真是龍族中的奇葩。想起紅蓮家的當家,還真猜不透那張冷冰冰的臉到底在想些什麼。(天音:除了TJ什麼都沒想。)

“我是很想接受啦,不過……”白千波說‘接受’這兩個字的時候,淡藍的眸子中明顯泛起憂傷。但很快便消失在戲謔之中,“你不怕被當家打P股嗎?”

“纔不會!”

看到敖炎黑了臉而且炸毛,白千波真的很好奇那位當家究竟是怎麼‘教育’他的。(天音:除了TJ就是TJ。)

“你真的很有趣。作爲朋友就提醒你一下吧。”少女指着坐在包廂內的學生,“那幫傢伙呀,都是吃人不吐骨的。他們接近你,有半數以上是想‘吃掉’你。”

“龍肉、龍血、龍角、龍鱗,龍族全身都是寶,尤其是能力強大的龍族。他們會暫時跟從你,不過,等你失去防備或是有一天變弱之後,就會……”白千波勾起頗有深意的笑,淡藍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他,讓敖炎瞬間覺得對方充滿了邪氣,有種不寒而顫的感覺。

其實敖炎也知道那些傢伙突然地轉變態度,確實有問題。

“我知道。人心詭測,我以前領教得多了。妖怪就算再多心思,也及不上人類。要不然,爲什麼這個世界不是妖怪當道,而是人類橫行呢?”

“是嗎?”白千波不置可否。

“那也包括你嗎?”

“咦?”

“你剛纔說他們想‘吃掉’我什麼的。”

“當然。吃掉對方的血肉,讓對方成爲自己的一部分是我族裡表示深愛的方式之一哦。”

“那真是敬謝不敏了。”

少女很輕巧地躍回地面,長而直的黑色髮絲在空中揚起,猶如最昂貴的錦緞一般。她轉頭對敖炎說道:“雖然你勇氣可佳,但還是不要懶賬的好。如果你想被老鼠啃吃分食的話,倒是另當別論。”

敖炎並沒有當一回事。心裡只想着這麼正的妞兒他遲早會泡到手。

他們一直玩到晚上。發現根本不夠錢買單,有些傢伙立即借尿遁跑了。來結賬的經理臉色立即黑得像鍋底。正在大家相量將千斬押在這裡當材料之時,白千波扔給經理一大顆圓潤的珍珠。

“不夠嗎?”

經理如獲至寶般,圓溜溜的小眼睛變得亮晶晶。立即點頭哈腰,“夠了夠了。”然後態度一百分八十度地轉變,恭敬地送他們出去。

走出大門,衆人各自散去。敖炎拉着白千波,“我欠你一個人情。”

少女笑得落落大方,“當初又沒有說要你請客的。而且那東西我要多少有多少。”

如果是真的天然珍珠,應該很貴。而且還是那麼大顆的,肯定價值不菲。這女孩家裡到底多有錢。

不過,無論對方多富有,敖炎都不喜歡用女人的錢。“我會還你的。”

白千波聳聳肩膀,無所謂地轉身離開。敖炎也想走,聽到身後傳來通的一聲。轉頭看到敖烈倒在地上。

“喂,小鬼,你怎麼了?”

敖炎拍着孩子的臉,後者臉色微紅,嘴裡低咕了兩聲,根本不省人事,看樣子是醉了。

“真是小孩子,剛纔是誰逞強說再喝一打也沒問題的?”敖炎將孩子抱起來放到自己背上。

敖烈低噥一聲,可是手就是沒力。敖炎蹲下,把孩子的雙手繞過自己的脖子,雙手託着他的PP,然後站起來。

“捉穩了,不要掉下來。”

敖炎注意敖烈的手不像其他小孩子般光滑有肉,五指骨節分明有力,手掌上長滿了繭子。手腕和手臂上都是經過長期訓練的精赤肌肉。他才十歲,很難想象要經過多麼艱辛嚴厲的訓練纔會這樣。

“媽媽……”

耳邊傳來軟軟的低噥,有點含糊不清。敖炎叫了幾聲,對方都沒有反應。應該還沒有醒過來。記得子嵐好像說他母親是敖烈母親的妹妹。到現在似乎都沒有見過這位姨媽耶。

不過,從敖烈和其他人的態度來看,應該是已經去逝了。他們都說敖烈是上代當家的孩子,上代當家也去逝了。他跟自己一樣,沒有父母吧。

敖炎以前背過受傷的兄弟,背過發酒瘋的女友。但揹小孩子還是第一次。背部傳來的溫熱,還有脖子前那小小的胳膊,心裡升起一股奇異的情感。暖乎乎的,有點心疼,又有少許類似感動的感覺。肩膀上的重量告訴他,他多了一個親人,一份責任。

雖然這小鬼既不可愛,又很臭屁,還超喜歡逞強。不過,有這個弟弟其實挺不錯的。敖炎腦子裡突然升起這個念頭。

“小鬼,無論以後你遇到什麼事,哥哥我都會罩你的。哥哥如果哪天落難走不動,你也要像今天一樣背哥哥走哦。”敖炎一邊走一邊說道:“所以呀,不要再禁止我抽菸,不要向變態當家告狀,不要對我擺臭臉……”

小孩子雖然並沒有醒來,可是眉頭皺了起來。大概連做夢也聽到哥哥在耳邊亂低咕一些不合理的事。少年揹着弟弟,踏着夜色,在繁星之下走上歸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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