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北笑着打了一個招呼,坐在了金鑫的身邊。
“什麼事這麼開心?”
金鑫嘴角帶着笑容:“還有三十天了!”
張北一愣,這才反應了過來。
金鑫說的是在冰河紀生存的時間。
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七十天,自己也從一個普通人成長到了如今實力非凡的超凡者。
“這三十天可沒有那麼好過。”
金鑫點了點頭,按照現在的情況。
哪怕是南天駐地已經發展的超乎尋常,但面對兇獸也只能艱難的抵擋。
而且海獸的威脅越來越重,
現在已經有不少純海洋生物依靠着能量在海岸邊偷襲人類。
小丫頭歪着頭:“要是南天駐地頂不住了,我們就跑吧!”
張北看着小丫頭認真的臉色:“是出現什麼問題了嗎?”
金鑫搖了搖頭:“沒事,就剩下三十天了,如果南天駐地真的頂不住,我們還是逃吧。”
張北笑着揉了揉金鑫的頭:“放心吧,只要有我在,南天駐地很安全。”
和小丫頭聊着天,不知不覺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
天色大亮,張北坐在牀上伸了個懶腰。
看着系統上的任務提示,這才朝着外面走去。
不管爲什麼火烈鳥能被判定爲二十級的任務。
總歸要去做,畢竟這種卷軸太過寶貴。
頂着陽光,耗費一小時,張北終於來到了火烈鳥的聚集地。
水泥火烈鳥算得上是冰河紀獨有的生物。
與現代都市中的火烈鳥不同,冰河紀的這種體型只有家禽大小。
而且它們的智商十分感人,性格也是爆裂如火。
曾經有人說火烈鳥不是滅絕於大洪水,而是自己把自己給作沒得。
在一塊遠古化石中,曾經發現了三隻火烈鳥疊加在一起死亡的鏡像。
動用了超級計算機這才還原出畫面。
第一隻火烈鳥無意間掉落了一個冰層,第二隻因爲好奇也跳了下去。
最後一隻看着前兩隻都下去了,同樣跳了下去。
足以說明這種生物的智商。
張北扛着太刀,緩緩接近了叢林。
不管火烈鳥的等級有多低,張北還是一如既往的保持警惕。
很快,叢林中一羣火紅色的野雞就進入了眼簾。
寬大的嘴巴充分說明了這種生物就是火烈鳥。
不過張北沒有驚動它們,將自己的身影潛藏好,朝着前面的山洞走了進去。
任務要求是盜取,那自然能不被發現就是最好的。
山洞內沒有想象中的黑暗,入眼是一個足足有五米寬的溫泉池。
而在溫泉池邊,擺放着整整齊齊的鳥蛋。
葉凡:【溫泉蛋?】
李勤勤:【嘶,餓了!】
烏英才:【這蛋不能真熟了吧?】
張北看着眼前這些蛋,也舔了舔嘴角。
這玩意看起來味道就不錯,一會任務完成順便拿走兩個交給大牛。
整個山洞的構造是越來越向下,
伴隨着張北腳步的深入,溫度也越來越高。
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看着眼前已經接近了深處的底部。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巨大的祭壇。
祭壇上是一個足足兩米高的火烈鳥雕像。
而在雕像的頭頂上,頂着一塊散發着紅光的令牌。
不出意外這就是任務所需的令牌。
正準備伸手拿下來,身後的通道內突然傳來了聲音。
張北眯了眯眼睛,將自己的身體藏在了雕像的後面。
從通道內走出來的是兩隻半人高的火烈鳥。
只見這兩隻火烈鳥將自己背後的兇獸屍體放在了祭壇上。
令牌頓時閃爍出紅光,火焰憑空出現吞噬掉了屍體。
而雕像上同樣也閃過了一道紅光。
牛炫明:【臥槽,我怎麼感覺這是什麼邪教?】
烏英才:【這不是那羣菜譜上的東西嗎,能長這麼大?】
李勤勤:【感覺這個令牌有點邪門啊!】
兩隻火烈鳥很快離開了祭壇,
張北從雕像後面走了出來,看着眼前的令牌皺着眉頭。
果然,不出意外是出意外了。
二十級的任務肯定是沒有那麼簡單。
這個令牌很明顯能吞噬血肉還有能量,如果直接伸手拿。
張北也不敢肯定自己會不會直接被吞掉。
抽出太刀,對準了令牌伸手一挑。
散發着紅光的令牌頓時落在了地上。
令牌離開了雕像,整個祭壇突然開始震動了起來。
張北臉色一變,他能感受到眼前的雕像正在散發出巨大的能量。
來不及考慮,將令牌收進了交易中心,隨手一甩,長弓頓時出現在手中。
一顆晶核扣在了上面,冰藍色的能量頓時變成了一隻能量箭。
“刺啦!”
能量箭觸碰到雕像,眨眼之間變成了滿天的水汽。
張北手掌一翻,一顆晶核頓時出現在了手中。
【傳送失敗,位置能量隔絕了傳送。】
聽到腕錶傳來的聲音,張北面色陰沉了下來。
果然,這纔是二十級任務該有的難度。
看着搖搖晃晃的山洞,黑紅色的能量頓時覆蓋在了身上。
漆黑的翅膀眨眼間在身後張開,微微煽動,朝着山洞上方飛了出去。
還沒飛出去多遠,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身劇烈的鳴叫。
伴隨着鳴叫而來的,是無比劇烈的高溫。
技能:反覆橫跳!
張北身影在眨眼前瞬移出去了五米。
來的時候這條地道走了足足十分鐘,但飛出去也僅僅用了十幾秒。
重新看見陽光的張北這才穩定住了自己的身子。
漂浮在半空目光盯着眼前的洞口。
很快,一隻渾身燃燒着火焰的火烈鳥同樣衝了出來,
身高兩米,羽毛上燃燒着火焰,眼神中充斥着淡紫色的光芒。
很顯然這絕對不是什麼低等級的家禽!
火烈鳥的眼神鎖定在了張北的身上,感受到熟悉的令牌氣息頓時鳴叫了一聲。
一團火球憑空出現,對着張北就砸了下來。
張北皺了皺眉頭,翅膀微動,躲過了這道攻擊。
火球落在了地面上,眨眼間一塊土地就變成岩漿。
看着熟悉的火焰,張北選擇召喚了酸與。
與火烈鳥身上相同的火光閃過,更像家禽的酸與閃動着翅膀看着張北。
眼神中的意思很明確:“你有事沒事叫我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