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這女人心中一震:“艾文,你知道你這句話會引發什麼樣的災難嗎?”
“艾洛希亞,我還能騙你不成?這可是女巫所訓練的一個洋娃娃告訴我的。”
這個女人叫艾洛希亞,是一個魅魔。
魅魔不同於其他詭異生物,她們可以靠着吸收男人的那什麼提升實力。
因爲不需要收集恐怖情緒,所以魅魔一般是作爲當地詭異生物和祭祀聯繫的工具惡魔。
PS:早些時候惡魔是屬於聖主教色慾祭祀的手下,後來改成每個祭祀管理一片地方之後就變成了工具惡魔。
艾洛希亞緊皺眉頭:“這樣的話的趕緊報告給暴食大祭司才行啊。”
說着她的雙背長出了一對黑色的翅膀,打開窗戶,就這麼帶着艾文飛走了。
他不怕被神諭者或者是御靈者看到了,因爲他們這些詭異生物只要不侵犯到這些人的根本利益,他們是不會閒着管這些事兒的。
艾洛希亞一直帶着艾文飛到了一個深山裡,這裡有着一座矮山,山口處有着幾個穿着紅色袍子的人守在那裡,見到艾洛希亞後,他們便自行讓開了一條路。
順着山洞往裡走,他們來到了一個宏偉的宮殿內。
艾文全程都被艾洛希亞蒙着雙眼,他根本不可能記住具體路線。
一個小小的山洞裡居然是別有洞天。
宮殿裡有一個寶座,座位上坐着一個豬頭人身的怪物,他的豬頭上兩個獠牙暴露在外,上面滿是裂痕,看起來恐怖無比。
他就是聖主教,暴食大祭司,哥特內。
豬頭人身的怪物坐在上面,他的旁邊還站着和外面一樣穿着紅袍的人類。
寶座下還有一個臺階,臺階下面則是站着兩排各式各樣的惡魔,這排面,比邪王毒後還大,可惜這個豬頭只有開元三階的修爲。
艾洛希亞帶着艾文走到了兩排惡魔中間,向着寶座上的哥特內一躬身,說道。
“艾洛希亞見過暴食大祭司,暴食主教。”艾文也是跟着說了同樣的話。
暴食主教顯然指的就是哥特內身邊的那個人類。
哥特內坐在寶座上,眼睛都不睜開,只是他旁邊的主教開口了。
“你們有什麼事兒?”
艾洛希亞再次行禮:“這位名叫艾文的夢魔說女巫要向我們宣戰。”說着就把艾文推了出去。
艾文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大的陣仗,雖然他實力不錯,但在這聖主教內根本就不看實力,只看身份。
而夢魔的身份是十分之低的,也就導致了他連見一面這個大祭司的機會都沒有。
大祭司終於是睜開了眼,他那小小的眼睛長在他那顆碩大的頭顱上,看起來滑稽無比。
這個主教非常有眼色,見到哥特內的反應,當即問道:“艾文,你講。”
艾文哆哆嗦嗦的上前,立馬就跪了下來。
“是這樣的,我今天照常用洛爾多魔盒收集恐怖情緒,可誰知道突然出現了一個洋娃娃,他搶走了我七個洛爾多魔盒,並宣稱自己是女巫的手下,還讓您去精靈森林找他。”
他說這話明顯就是誇張了不止一倍,所謂的七個洛爾多魔盒完全是他瞎編的。
他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爲他每三個月上交一次,現在過了兩個多月,按理說他是要上交整整七盒的,只要他說七盒都被搶走了,那他就不用上交了。
聽了他的話,哥特內氣的直哼哼,就是那種豬叫。
“哼哼哼,氣死我了,小小女巫,居然敢對我們這麼做!”
他這話剛說完就像是想到了什麼:“難道她們發現科爾麗是被我吃了?”
他前些日子因爲嘴饞,專門抓了一個女巫嚐嚐味道,難道這件事敗露出去了?
想到這,他就更加確定了艾文所說的話,頓時更加憤怒了,憤怒的他都餓了。
可左看看又看看,現在唯一能吃的好像只有一個,於是朝着艾文招了招手。
“你獲得情報有功,我要給你獎賞。”
艾文難以置信的擡起了頭,沒想到帶來這個消息還有獎賞,立馬就迫不及待的走到臺上,面帶笑容的跪在了哥特內的腳下,將自己的叉子放在一旁。
看着跪倒在自己腳下的艾文,哥特內欣賞的點了點頭,然後立馬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就把對方吸入了自己的嘴中,嚼了兩下就嚥下去了。
吃完後還不忘砸吧砸吧嘴:“有點柴。”而後又看了看下面的人,“他一個下等的夢魔,能被我吃掉就是最大的獎賞。”
臺下的惡魔一個個嬉笑的看着這一切,他們沒有一個人爲此感到恐懼或是同情,他們只覺得這個被吃掉的傢伙太倒黴了,很好笑。
沒等他們笑夠,哥特內就繼續開口道:“同理,科爾麗那個女巫被我吃掉也是她的榮幸,那羣女巫居然不識趣,向我發起挑戰,那麼我就要讓他付出代價!”
說完又將豬頭轉向自己的人類主教:“去聯繫暴怒大祭司和傲慢大祭司,我們三大祭祀一起出手,勢必要踏平精靈森林!”
於是,聖主教的詭異生物就這樣和精靈森林的女巫就因爲艾文的誇大其詞即將迎來大戰,最關鍵的是,艾文這個當事人還被吃了,徹底死無對證了。
而豐天霖還在福利院裡等待着艾文這個夢魔將所謂的聖主給喊過來,順便要一大堆的洛什麼多魔盒。
不過等待的時間他也沒閒着,時不時就在這個福利院搞一搞恐怖動作。
斯奈爾是一個從這個福利院長大的孩子,因爲沒什麼社會背景,又沒什麼能力,所以只能繼續在這個福利院裡打工了。
可是最近,院長總是怪怪的,非要說什麼那個華夏的小女孩不對勁,還說什麼她的那幾個玩具也不對勁,他們都是詭異生物。
這讓一向老實的斯奈爾覺得對方是不是有什麼精神疾病,詭異生物怎麼可能平時僞裝成玩具,專門挑時間嚇人呢?
直到一天夜裡,他起牀去上廁所,看到了女生廁所的門口蹲着一個小女孩,從她身上穿着的洛麗塔來看,應該就是那個來自華夏的小女孩了。
這小女孩成天沉默寡言(其實就是因爲聽不懂日落語),你無論跟她說什麼,她都是點點頭,然後詭異的一笑,有時候還是挺嚇人的,導致福利院裡的其他孩子都不願意和她玩兒。
不過這也不至於讓院長說她身邊的玩具是詭異生物吧?
在斯奈爾眼裡,這一切都挺正常的,畢竟在日落國普通人眼裡,華夏一向是神秘的,這個小女孩不合羣,也很神秘,華夏人應該都這樣吧?
想到這,他不自覺的笑了笑,又搖了搖頭:“想不明白這個小女孩有什麼恐怖的。”說着就朝着小女孩的方向走去。
他現在不知道這個小女孩的恐怖,待會兒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