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個人準備逃跑的時候,可他這時候才意識到,整個牢房之中,一個活人都沒有了。
現在的牢房,就彷彿是地獄的化身一般,到處都是慘不忍睹的畫面。
而他看着這些畫面,根本就無法動彈,可能是嚇得,也可能是根本不知道怎麼辦了。
下一秒,他的意識就陷入了黑暗。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無數的人簇擁在他的身邊,詢問着他關於夢魘洋娃娃的問題。
而他的眼神從迷茫逐漸變成恐懼,最後開始掙扎着想要逃跑。
可是這時候,他驚恐的發現,自己除了腦袋和身體之外,其餘的地方什麼都沒了,他現在純屬廢人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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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豐天霖慣用的招數了,每次行動都會放走那麼一個或者兩個幸運兒,由他們散播自己的恐怖故事。
畢竟要是人都死完了,他做的也就約等於白做了,沒什麼意思。
他現在就是缺恐怖值,自然需要有人來傳播他的恐懼。
而在另一個黑暗的角落,之前恐怖馬戲團的那個小夥更加的恐懼,因爲傳說中的夢魘洋娃娃就站在他的面前。
豐天霖看着這個顫抖不止的小夥,露出了一個自認爲很和藹的笑容。
可誰知道,這個小夥在看到他的笑容之後,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夢魘洋娃娃大人,我。。。我對詭異生物一向是很友好的,對恐怖帝國也很崇拜,我。。。”
他開始爲了活命不擇手段。
然而豐天霖則是直接打斷了他:“行了,你的底子我已經調查清楚了,我如果想殺你,早就殺了,把你弄到這來,是爲了讓你幫我一個忙。”
聽到對方不是要殺自己,小夥的恐懼立馬消散了一大半,臉上也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來。
“敢問夢魘洋娃娃大人是想要我幫什麼忙啊?”
他很好奇,一個詭異生物找自己幫忙,能是什麼忙?
豐天霖輕輕一笑:“你之前在一個恐怖馬戲團工作,對吧?”
聽到這句話,小夥又開始顫抖了,他的心都涼了。
之前在恐怖馬戲團,他都幹什麼?
創造詭異生物,然後虐待詭異生物,還要當衆虐待,以此來消除人們對詭異生物的恐懼。
按照現在比較流行的一種說法,詭異生物就是喜歡人們恐懼他們,而自己卻讓人類不恐懼他們,這不是和人家對着幹嘛?
想到這,他的聲音顫抖起來。
“不是的,不是的!都是因爲那個老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他逼迫我的!”
豐天霖直接無語了:“別特麼答非所問,我問你的是,你之前是不是在一個恐怖馬戲團工作?”
雖然害怕,但小夥還是僵硬的點了點頭:“是。。。”
“那我再問你,你們恐怖馬戲團是不是可以搞到一種能夠壓制詭異生物體內能量的藥劑?”豐天霖繼續問道。
聽到豐天霖的問題後,小夥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你怎麼知道的?”
他現在比較蒙圈,這種東西被燈塔國官方嚴格把控,除了極少數的人外,根本沒人知道。
而他也只是作爲老闆的工具人,平時要去拿貨,所以才能僥倖知道而已。
“你特麼再答非所問一下試試!”豐天霖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好好好,我全部都說,那個叫什麼名字我也不太清楚,但是貨都是從一個名字叫貝利特的黑幫手中買到的,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這個貝利特似乎和官方人員的關係很好。”
小夥害怕極了,畢竟面前這個可是正兒八經的殺人不眨眼啊,殺人魔在這個洋娃娃面前那都是合法好公民了。
“現在立馬帶我去找他,明白嗎?”豐天霖威脅道。
“好好好,完全沒問題!”小夥立馬回答道。
貝利特是當地一個有名的黑老大,找到他其實也不難,但也不是很簡單,但有這個夢魘洋娃娃在,應該就會很簡單了。
貝利特換上了一身普通的衣服,帶着口罩走在大街上,他雖然只在監獄裡呆了一天,但他卻感覺自己失去自由很長時間了。
感受着晚風吹到自己的臉上,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這是一種失而復得的滿足。
他自顧自的開口問道。
“如果那個貝利特要殺了我,你確定你會保護我的吧?”
一個詭異的聲音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了他的腦海:“放心吧,用最快的方法把這個貝利特找到,出了什麼問題,都有我!”
豐天霖的話讓小夥有了自信,他洋溢着自信的笑容,緩緩走進了一個酒吧。
來到這個酒吧後,他瀟灑的坐在了櫃檯前,酒保見這傢伙的姿態,認爲是來了一個硬茬,於是走過去問道。
“先生,請問要來點什麼?”
小夥淡定的搖了搖頭,一臉笑意:“你這酒多少錢?”
“價目表在這裡了,你看看吧。”酒保拿過來一張紙遞到小夥面前。
雖然動作顯得毫不在意,但眼神卻很凝重。
小夥一邊看着上面的價格,一邊搖頭,嘴上還帶着不屑的笑容。
“窩草,你這是酒里加金子了還是酒杯使用金子做的啊?”
聽到小夥的話,酒保頓了頓,身形稍微往後走了走,開口說道。
“現在是特殊時期,你看看哪來的酒啊?這都是布羅斯酒廠的酒,你嫌貴,我還嫌貴呢。”
“給我來一杯鐵塔之上。”小夥的語氣緩和了些。
“行!”酒保也不墨跡,開始調起酒來。
不一會兒,一杯紅色就雞尾酒就調好了,並擺在了小夥的面前。
“先生請慢用。”說完就準備去幹其他事情了。
“等等!”小夥叫住了他,“你這酒保真嗎?”
聽到小夥的話,酒保的臉皮抽了抽:“我這可是遠近聞名的酒吧,能賣你假酒?”
“我問你,你這酒保真嗎?”小夥再次重複了一遍,同時眼睛也眯縫了起來。
“你是故意來搗亂的是吧?”酒保的表情變得憤怒起來,“你就說你喝不喝吧?”
他已經意識到了,這個人不是個善茬。
“你這酒要是真的,我肯定喝啊。”說完又將酒拿在手上搖了搖,“那你要說這是被假酒可怎麼辦啊?”
“要是假酒,我舔也會把它舔乾淨了!”酒保此言一出,頓時吸引了整個酒吧的人的注意,他們都是安靜了下來,看着這邊,似乎在準備看好戲。
而小夥面對衆人的反應,則是平靜的一笑,然後將杯裡的酒品嚐了一下,而後開口道。
“鐵塔之上我經常喝,裡面的每一種味道我都清楚無比,他的回味應該有着葡萄酒一般的醇香,而不是這種刺鼻的香味兒!”
這句話一出口,酒吧裡頓時走進來很多黑衣人,他們的手放在褲子的位置,似乎隨時準備掏槍。
可是面對這羣持械的黑衣人,小夥只是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告訴自己沒必要害怕後就又看向了酒保。
“你說過,這酒如果是假的,你舔也會舔乾淨,對吧?”
說完這句話,他將手中的酒杯高高舉起,然後直接摔在了櫃檯之上,酒液四濺,流的到處都是。
“來,添吧,像條狗一樣!”
小夥現在簡直就是囂張到了極點,他彷彿要把之前受到的委屈在這裡全部宣泄出來。
可是下一秒,火光四起,伴隨着火光的還有濃重的火藥味兒,以及開槍的聲音。
小夥明白,如果夢魘洋娃娃不幫自己的話,那麼自己下一秒就會變成馬蜂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