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淵淡淡道:“我不相信你的耳朵有問題,所以我不想說第二遍。”
“你,你竟然敢這麼說我。”
馬薇薇陰沉着臉,本來她的模樣看上去非常動人,但此時卻讓人感到恐慌,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馬薇薇這是動了真怒。
“我只是說了句實話,難道我說錯了什麼嗎?”
陳淵淡淡道,絲毫沒有因爲馬薇薇的表情而有任何懼意。
朱雀冷笑一聲:“就是,趕緊有多遠滾多遠,就憑你那姿色就想勾引我老師,真是天大的笑話。”
王心怡附和道:“看來結果已經出來了,你並沒有得逞。”
“奉勸你別自作多情了,趕緊有多遠滾多遠,我們還要上山去看風景。”
“你。”
馬薇薇不甘心就這麼輸給了王心怡。
憑什麼自己如今成爲了上流人物,卻依然連一個沒什麼背景的黃毛丫頭都鬥不過呢。
她是誰?她可是隻用了不到三年的時間就成爲下一個天后的熱門人物,用不了幾年,可能就能成爲漢夏最火的歌手。
這麼優秀的她怎麼可能就這麼輸給王心怡呢,怎麼能連一個普通的男人都收服不了呢。
“你以爲這樣就贏了嗎?”
馬薇薇緊了緊拳頭,目光陰沉的看着王心怡,雖然目前的情況對她很不利,但她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大有一副不讓陳淵跪舔她就不罷休的樣子。
陳淵愣了愣,看來這女人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不簡單。
王心怡絲毫不在意:“哦?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招數能難住我們。”
她可是知道陳淵的身份,在漢夏不可能還有人能讓陳淵有所忌憚,所以她並不在意惹到了什麼麻煩,哪怕對方有通天的手段,陳淵也能輕鬆的鎮壓。
馬薇薇清楚的知道,陳淵敢這麼囂張,無非是以爲自己是個女明星,雖然看似很風光,但並沒有真正的權貴替她出頭,只要知道她背後那位的存在,陳淵自然會只知難而退。
“看來,你們是真不知道我的能耐。”馬薇薇感慨。
邊說着,邊用柔若無骨的手整理了一下被風吹亂了的髮絲,這風情萬種的樣子吸引了讓不少人對我目光,不自己的盯着她,一些定力差的人直接吞嚥着口水。
雖然馬薇薇言語中很囂張,但撇開那些不談,是真的很有女人味,僅僅是一個細小的動作,都能讓無數人爲之着迷。
馬薇薇能吸引到這麼多人跪舔,的確是有其獨到的魅力。
“小姐,這狗東西完全沒將你放在眼裡,我看也不必和他多說。”
“以你的優秀,要什麼樣的優秀男人沒有,何必對這麼個廢物念念不忘呢。”
“既然他敢惹你不開心,就讓屬下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他後悔得罪你。”
王華深知馬薇薇已經處於暴走的邊緣,要是再說下去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唯一的辦法就是動用武力直接把陳淵給打倒。
他是一個很謹慎的人,之前不動手那是忌憚這些人的身份,不過如今有馬薇薇撐腰出了事自然用不着他操心。
“我這屬下的脾氣可是很不好,要是動起手來可不會留手,奉勸你最好再想清楚要不要拒絕我的條件。”
馬薇薇看着王心怡:“你不是想知道我的能耐嗎,我可以給你提個醒,哪怕是本土的孫家,在我面前也不敢大聲說話。”
雖然她是衝着王心怡說的,但衆人都知道這是用來震懾陳淵的。
陳淵知道自己的猜測果然沒錯,這女人果然大有來歷,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居然連孫家都敢不給薇薇女神的面子,看來她的來歷不小啊。”
“不錯,這小子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薇薇女神爲了她不惜自曝自己的身份。”
衆人指指點點,馬薇薇越是這麼做,他們就越羨慕陳淵。
女人在某些事情上的確有天然的優勢,如果某個公子哥這麼逼一個女人,估計他們恨死了這個人。
但如果反過來他們就會非常羨慕這個男人,畢竟在很多人的認知中,男女在某些方面吃虧的永遠都是男人。
就連在漢夏的律法中,女人對男人強行那啥都不用付法律責任。
陳淵聽到那些話一陣無語,這些人真是習慣了自己的舔狗身份,已經沒救了。
陳淵主動詢問:“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馬薇薇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不,我也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如果嚇到了你,是我的不對。”
“我只是單純的想讓你改變立場而已。”
不知道的還以爲兩人是朋友,居然說狠話都能這麼和諧。
孫家在本土那可是非常有名望的人,幾乎沒有人不知道孫家的存在,如今馬薇薇將孫家給搬出來,陳淵就算再怎麼囂張也該服軟了吧,這場風波到這裡也該結束了。
馬薇薇自然也是這樣的認爲的,此時的陳淵沒準已經嚇破了膽,待會就要求着自己收下他也說不定呢。
不過讓她奇怪的是,等了半晌,陳淵也沒有任何服軟的意思,從頭到尾都保持着非常淡定的樣子。
衆人不禁懷疑這小子是不是真有什麼底氣呢,在馬薇薇搬出了孫家之後,居然還敢那麼囂張。
“看來你這是準備頑抗到底了。”
馬薇薇臉色一變,今天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她只是想把王心怡給踩在腳下而已,怎麼就這麼難以做到呢。
這麼其貌不揚的年輕人不僅敢拋棄自己的橄欖枝,就連搬出孫家都不能讓他服軟,難不成自己小看了他的身份,連孫家他都敢不放在眼裡。
這個想法一出,連她自己都覺得荒謬。
孫家是什麼存在,如果她背後的人不替她出頭,連她都得禮讓三分,畢竟是本土的巨無霸,不是什麼人都能隨意挑釁的。
就憑陳淵是不可能有抗衡孫家的實力嗎的,哪怕自己真的低估了陳淵的能耐,但也不可能低估到這種程度。
所以唯一的可能陳淵只是假裝的而已,其實他的心裡已經很害怕了,只不過表面上裝作很鎮定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