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一愣,真是沒有想到居然可以得到這麼多的信息,他還以爲夢境分析儀只是能分析一下這個世界的構成呢。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世界居然不僅僅是個紅色中夾雜着一絲絲的黃色,而是一個純黃的世界。
當然,在擁有了夢境分析儀之後,他可以直接擁有這個世界的身份,做什麼事都方便,不會因爲是外來者被排斥。想到這裡,他看向了旁邊的少女,這個少女長得不算非常漂亮,眉眼間有一絲的軟弱,但是帶有一絲剛強,顯然這是一個看起來軟弱,但其實內在忠貞不渝的女人。結果現在莫名其妙的成爲了自己的女人,雲錦也是苦惱。
“分析武力級別。”
“滴滴,主人武力級別原爲2級武士,爲騎士之子,莎倫爲平民,周圍護衛實力爲四個五級,兩個六級,一個七級,環境較爲安全。”
雲錦冷汗,這哪裡是較爲安全,完全就是非常安全,在這個被貴族們掌管着至高權利的地方,怎麼可能還有傷害他的力量。
莎倫看着雲錦,下體還隱隱作痛,身爲一個女孩,當然知道就在雲錦進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她自己的一生就捆綁在了雲錦身上,雖然看起來一個平民能夠高攀上騎士之子屬於好事,但是在西城,誰不知道雲公子是一個喜歡沾花惹草的花花公子,從小到大禍害了多少女人,就連城主都看不過眼,整個西城就沒有一個瞧得起他。而起這也就算了。身爲騎士之子,雲公子的修煉天賦還差的驚人,已經二十多歲居然纔剛剛武士二級。
“逆子!”就在莎倫思考的時候,一聲怒吼從不遠處傳來,一個渾身騎士鐵甲,夾着銀色戰馬的彪形大漢飛奔而至。七個護衛原本廕庇在各處,一見到他,立馬出現,跪倒在地,高呼道,“老爺。”
而那個騎士卻一掀斗篷,翻身下馬,氣的連回應都沒有,他大步流星的走過來,指着雲錦就厲聲罵道,“要不是聽西騎士說,我都不知道你居然又做這種事!跟我回家!不夠丟人現眼,是不是?!”
雲錦看着這個氣急敗壞的男人,身體自然涌出了一絲親切感,顯然這個人就是這具身體的父親。
愛之深責之切,雲錦從夢境分析儀當中知道身體的前身都做過什麼,所以這個正如同獅子般發怒的男人之所以這麼不留情面也就能夠理解了。
他沒有辯解,而是說道,“但我要帶着她。”
雲錦的話一說出口,所有人都是一愣,就連旁邊的護衛也都是如此,雖然剛纔雲錦做壞事的時候,他們都不敢回頭看,但是卻也不妨礙聽到雲錦之前對少女的許諾。當然,聽到了他們也只是當成了哄女孩子的手段,誰不知道這個世界強者爲尊,就算是強姦了少女又怎麼樣,不負責又怎樣,只是風評不好罷了。
但是就算是再風評不好,整個西城的人一想到雲錦也只是懼怕,瞧不起,而不敢嘲笑。敢嘲笑的只有西城主和他的嫡系西騎士罷了,雲錦的父親北騎士雲堂的威嚴還是甚重的。
聽到雲錦這麼說,雲堂也是一愣,他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莎倫,沒有多麼驚人的美麗,怎麼會讓雲錦開竅呢?
審視的目光讓莎倫身子微微的顫抖,瑟縮着,騎士的傳說足以讓所有底層的平民都畏懼,而她也沒有想到旁人畏若毒蛇的雲公子居然真的打算收留自己。難道真的是開竅了?
但是她沒有想到的還不止這個,見到雲堂的目光嚇到了莎倫,雲錦輕輕往前一步,正好擋住了雲堂的目光,顯然他是在保護莎倫。
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個世界強者爲尊,等級森嚴,父子之間也是帶有一種上下級的相處,沒有人敢忤逆自己的父親。而云錦這個在上層出了名欺軟怕硬的公子哥,居然敢對騎士,敢對自己的父親不敬,這簡直就是駭人聽聞。
但是雲堂卻在一愣之下哈哈大笑,蒲扇大的手掌用力的拍了拍雲錦的肩膀,說道,“好!好!不愧是我的雲堂的孩子!自己的女人就要這麼保護!走!回家喝酒去!”
顯然雲錦有擔當的作法讓雲堂的怒氣都化爲了欣慰。
回到家裡,安置好莎倫,雲錦陪着雲堂在院子裡喝着酒,吃着肉。
從夢境分析儀當中得到的消息,這個世界的發展已經漸漸完全,可以作爲一個殖民地來使用,培養士兵,鍛鍊實力,產出寶物。畢竟這樣初生完善的*常都是有着極高的價值,而想要獲得這個夢境的所有權,需要的就是斬斷夢境主人和這個夢境的聯繫,征服整個夢境,最後和夢境建立聯繫,這樣夢境的一切就都可以屬於雲錦了。
雲錦這麼想着就想起了糖果世界,糖果世界的完善程度應該和這個夢境旗鼓相當,甚至要更高一些。也正是因爲這個夢境規則的不完善。才讓夢境分析儀可以得到這麼多的信息。但是從外表看來,明明這個世界要比糖果世界更加的完善。雲錦也有些搞不懂這到底是因爲什麼。可能有着特殊的原因。
當然,就算是比不上糖果世界,這個世界也是特別難的的。雲錦拿下這個夢境不僅僅可以補充他對於夢境的認識,還能一勞永逸的解決他世界的建造問題,沒辦法複製,大不了就完全融合進自己的世界嘛。
這麼想着,雲錦就聽到雲堂說道,“現在世道亂啊。東城的強大幾乎超過了我們兩倍還多,傳說他們的城主擁有超越城主的力量,麾下有兩個成主級的副城主,四個騎士,這樣的實力是咱們怎麼也比不過的。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咱們西城就會淪爲東城的附屬。”
雲錦靜靜的聽着,雲堂嘆了口氣,“結果城主還排擠我,明明只有兩個騎士,也不知道要團結嗎?”
說話間,雲錦家的大門就被人一腳踹開,一個身穿綠色鎧甲的騎士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進來第一眼看到雲錦,他就嘿嘿一笑,尖嘴猴腮的臉格外的惹人厭,道,“這不是雲侄嘛。怎麼還沒被你父親關禁閉啊?”說完,他又對着雲堂說道,“雲堂,雲侄整天在城裡惹是生非,城主都接到很多的控告了,看樣子你是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啊。”
雲堂臉一寒,道,“你來幹什麼?”
那個騎士卻是渾然不在意的走過來坐下,他身後跟着的護衛也擴散開來隱隱把院子圍住,在這個等級森嚴的世界,這樣的行爲可以說是根本對這個院子的主人沒留絲毫的情面,極度的不禮貌。
雲堂臉色鐵青,西騎士卻渾然不在意的伸手抓了塊肉,放在嘴裡嚐了嚐,然後“呸~”的一口吐在地上,道,“真難吃。我來也沒其他的事,就是想看看雲侄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說着,他打量了打量雲錦,目光在雲錦胸口的二級武者徽章處停留了一下,嘖嘖道,“真沒想到一個騎士的兒子居然纔是二級武者。嘖嘖。雲堂,這不會不是你親生的吧?”
“轟!”雲堂能忍,雲錦都不能忍,他一腳把整個桌子踢翻,指着西騎士問道,“你他媽在說什麼呢!”
西騎士的話已經是赤裸裸的侮辱了。如果繼續忍下去,雲錦就成忍者神龜了。雖然雲錦確實不是雲堂的兒子,但是在這半天的接觸來看,雲堂對雲錦很好,雲錦就算是爲了補償佔據這具身子都不能看到雲堂受到侮辱。
當然,雲錦的掀桌沒有造成影響,西騎士不愧是騎士,輕輕一躍就離開了椅子,他的護衛呼的一下圍了上來,保護住他,爲首的一個更是喝道,“好你個雲錦!你敢公然對騎士大人動手!你不要命了是嗎?!”
在這個等級森嚴的世界,下位者對上位者動手可是犯大忌的,而西騎士更是嘿嘿笑着說道,“怎麼?被我戳到痛處了?發飆了?”
他一笑,他帶來的護衛也都跟着笑了起來。雲堂滿臉的難看,西騎士還有這些護衛雖然都是在刺激雲錦,但是卻在拐彎抹角的諷刺着他,而他還不能因爲這個就直接處罰他們。因爲雲錦居然對着一個騎士掀桌子,這件事可大可小,小了就是個玩笑,但是大了就算是他都保不了自己的兒子。
所以雖然貴爲騎士,但爲了雲錦,雲堂依然悄悄擺手,讓已經悄悄包圍上來的護衛散去,然後對着西騎士哈哈一笑,道,“西騎士今天來不會就是爲了替我教育犬子的吧?犬子脾氣不太好,可不要傷了和氣。”
西騎士的臉一陰,絲毫不給雲堂面子,“哼,傷了和氣?他敢衝我動手,就是大逆不道!看我這就上報城主!這一個禍害全城的敗類死了也活該,更何況,還是一個廢物,二級武者,二級武者,騎士生的二級武者,哈哈。真是可笑。”
說完,他拂袖而去!
雲堂嘴角抽搐,幾乎忍無可忍,因爲他是真沒想到西騎士居然直接撕破了臉。
雲堂忍了,但是雲錦卻沒有,他高喝一聲,“慢着,誰讓你們走的?”然後,攔住了西騎士等人的去路。
西騎士一臉的玩味,看了看雲堂,又看了看雲錦,道,“哦?人人都說雲公子是草包,這麼一看真是名不虛傳啊,哈哈。”
他身邊的護衛也跟着哈哈大笑,其中一個更是說道,“怎麼?知道害怕了?打算衝我們騎士大人下跪認錯嗎?”
“原來他不知道身爲一個武士敢衝撞騎士是大罪啊。”
“原來草包公子連死都不怕啊。哈哈哈哈~”
就連雲堂都喝道,“逆子!給我回來!不準再惹事!”
而在暗處的雲家護衛一個個都低下了頭,雲家有這麼一個草包公子,讓他們出去都不敢擡起頭來,明明是西城三大貴族之一,應該趾高氣揚的存在,但是卻混到這種田地,不得不說也是一種悲哀。
雲錦卻是不管不顧,笑盈盈的開口說道,“我當然知道一個武士衝撞騎士是大罪。不過...”他話音一轉,說道,“如果我也是騎士呢?”
現場一片寂靜,接着就是鬨堂大笑,雲錦,雲草包,草包公子,這在整個世界都聞名的花花公子,不學無術,明明是騎士之後,結果實力低下,西騎士的公子比他小一歲,都已經達到了八級,但是他卻只有二級,不成爲笑柄纔怪。
但是結果現在這個公認的廢物居然開口說他也是騎士,當然是滑天下之大稽!
西騎士哈哈笑着開口道,“如果你有騎士的水準,那我估計都達到了城主的水準了。哈哈哈。”
而他的護衛更是笑得直不起腰,一個個高喊着,“太逗了,太逗了,草包居然說自己有騎士的實力,哈哈哈哈。”
雲錦卻是淡淡的說道,“有沒有騎士,比過不就行了嗎?”說完,他學着夢境分析儀教給他的這個世界挑戰的儀式,恭敬的行了一禮,“二級武者挑戰西城西騎士大人。”
如果說剛纔是寂靜,現在就是死寂,剛纔所有人都以爲雲錦是在開玩笑,但是現在這麼莊嚴的儀式出現,就代表了是真真正正的挑戰。
沒有一絲作假。
“胡鬧!”雲堂再也忍不住了,他一個躍身到了雲錦旁邊,拉住雲錦,第一次低下了他高傲的頭顱,“西騎士,希望你能原諒逆子的調皮,他最近腦袋生病了,理智不清醒。”
但是西騎士卻是“啊!”的一聲尖叫,從身上抽出了佩劍,指着雲堂,怒髮衝冠道,“這是不理智!?雲堂!這是你雲家赤裸裸的羞辱!一個武者二級居然膽敢挑戰我!這是恥辱,是恥辱!”
雲堂低着頭,道着歉,但是西騎士卻是不依不饒道,“今天我的劍必須要飲血才能停歇!”
雲堂看勸不下去,乾脆直起身,握緊雙拳,“既然西騎士你苦苦相逼,那麼想要動逆子一根毫毛,就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吧!我也向你挑戰!”
兩大騎士相隔而對,沖天的氣勢引的全城震動。甚至就連城主的目光都穿透了空間的阻隔,落在了這裡。
“不就一個小小的西騎士嘛。不用這麼大驚小怪吧。”這個時候,雲錦說話了,說話間,他如同幽靈一般緩緩飄過雲堂,手輕輕一拍,雲堂的佩劍就被他拍落,正在落在他的手上。
雲錦舞了個劍花,一襲白衣飄飄,像是出塵的謫仙,他本身的肉體實力就達到了騎士階段,又有着現實世界集幾千年武術大成的招式,想幹掉西騎士只是轉眼間的事情。
只見他往前一步,就跨越了兩者間的距離,手中的劍遙遙指向西騎士,西騎士一臉的驚恐,沒有想到雲錦這個草包公子居然真的有這樣的實力,連忙揮舞手中的佩劍,用盡全身力氣想要擋下雲錦的攻擊,但是卻只見雲錦往前一送,輕輕一繞,那勢大力沉的一擊被被引走,甚至連西騎士手中的佩劍都脫手而飛。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驚到了,睜大了眼睛,長大了嘴,沒有人知道爲什麼原本的廢柴公子居然有着這樣的實力。西騎士居然不是他的一招之地。
是的,不到一招,因爲雲錦擊飛西騎士的佩劍之後,往前一靠,他手中的劍就像是蛟龍出海一般,直接把西騎士轟飛,釘在了十米遠的牆上。
這一幕別說西騎士驚呆了,他身邊的人驚呆了,就連是雲堂,雲家的護衛們,還有西城城主都驚呆了。
這是廢物雲公子?草包公子?如果這都是草包,那麼還有誰敢說是天才!
這簡直就是閃瞎他們的狗眼啊。
“我艹。我不是眼睛瞎了吧?你快打我一下,看是不是真的!”
“嗷嗚!真疼!是真的!”
“這真是咱們家公子?不可能吧,難道他一直在扮豬吃老虎?”
“這怎麼可能!難道草包公子有這麼強的實力但是隻想當個紈絝嗎?呸,如果雲公子也算草包,那麼所有人都是草包。”
就連西騎士的護衛也都傻了眼,他們心中直有一萬隻草泥馬在奔騰,自己家的老爺居然被這個草包公子一招擊敗,這不是在做夢吧?
他們想要上前表示忠心,但是又怕被雲錦給一劍宰了,想說話,但是顫抖的身子讓他們連話都說不出來。
雲錦卻好像殺了一條狗似的渾然不在意,對被釘在牆上面若死灰的西騎士說道,“騎士閣下,現在我證明了自己有騎士的實力,可以衝撞你了吧?當然,如果你看我不順眼,也可以反過來教訓我。”
說完,他冷笑兩聲,轉身而去,臨走,西騎士還聽到雲錦輕聲道,“老狗。”
在這個世界上,西騎士哪裡受過這樣的侮辱,就算是城主都對他和顏悅色,結果卻被雲錦這麼辱罵,不由的一口血噴了出來。傷勢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