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要是有能力把幕老這關過了我無話可說,要是沒那幾把刷子就安穩的跟我正面較量,別他媽的涉及妻兒,你都把秦煙軟禁起來了,還要對楊紫璐下手的話,我會讓你知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
“嚇唬我?你以爲你秦叔我是被嚇大的?”
“不信你可以試試?”
“試試就試試!”
“你敢!”
“你還是怒了,還是年輕,我以爲你的城府夠可以的了,不過還是高估了你,攤牌吧,聊了這麼多聊累了!”
“什麼牌?”
“把第一村交給我來做!”
“憑什麼?”
“憑我比你做的更好,憑我的資金充裕,憑我這些年積累的人脈!”
“爲什麼要第一村?”
“我想把我的名字刻在第一村的歷史上!”
“給我什麼?”
“四方集團原封不動的還給你,另外我再加五千萬的資金,這樣如何?”
“你的籌碼呢?”
“貔東來,秦煙,外加我要動的楊紫璐!”
“倒是一點都不隱瞞!”
“既然要攤牌就該誠心點,我開的條件如何?心動沒?”
毛小方笑了,自個點燃了一根菸,指着秦石道:“第一村你拿不走,那是我一輩子的夢想,誰都別想拿走,沒門!”
“看來我的籌碼還是不夠,你說張清揚張局長以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奉張得標張市長之命去黃金頂小區找幕老去警局喝喝茶是否可以呢?”
“原來還是沒有完全亮出你的底牌,還是有張市長幫你撐腰啊,你說的動我家媳婦原來就是這樣一條拙劣的計謀啊,真是可笑,你可以打個電話問問張市長現在有沒有空去管你的這個事情!”
秦石一愣,不過很快恢復平靜道:“炸我呢,我還真想當着你的面拆穿你的僞裝。”
“那你打,開免提我聽着!”
“好!”
秦石掏出手機撥通了張得標的電話,不過換來的卻是關機聲音的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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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石又撥通了另一個座機號碼,是張得標辦公室的內部電話,電話響了許久,可是無人接聽。
毛小方一攤手道:“或許張市長這個時候在哪裡喝茶也不一定,不行派人去找找他?”
“你對張得標做了什麼?”秦石盯着毛小方道。
“沒做什麼,就是覺得他和你有搞不清的關係,請了京城老周家出山調查一下張得標,據說張得標銀行卡里的數額大的驚人,秦叔你說這錢是不是跟你有關係啊,你倆可是穿一條褲子的人,不過我覺得你跟他應該沒關係吧,都是穿一條褲子的人怎麼還用錢來維護你們之間的關係呢,你說是不是秦叔?”
“毛小方,我倒是小瞧了你,都動用了老周家的關係了,你那個撇不清關係的金絲雀做的手腳吧?那隻騷蹄子我對她沒下手倒是讓她歡快了不少,做的不錯,看來我的籌碼少了一個,不過我想咱們還可以繼續談,不耽誤,我有的是錢!”
“你的錢買不走第一村,因爲它根本跟你沒有一丁點關係,那是我的終極夢想,沒有人能撼動它在心裡的位置,你要是在拿它說事,咱倆沒有可談的了。我來這裡就是要把秦煙帶走,把貔東來帶走,你自生自滅吧!”
“哈哈,毛小方,你以爲你這樣就勝了?你在做夢嗎?”
毛小方搖了搖頭,道:“愚昧的人最可憐的不是自己傻,而是明知道自己已經輸了還是不相信,你的籌碼還剩下什麼?萬古?你的那個神秘打手?萬古現在在四方街一個人孑然而立,痛心的他連腰都直不起來了。你那個神秘的打手還真有兩下子,還好楚韓能收拾的了,就你這兩個籌碼已經毫無意義,你現在也許會寄託於秦煙,寄託於她是我妹妹,然後厚顏無恥的拿她威脅我。我倒是可以給你個機會,饒你的命,那是看在小煙的面子上,收手吧秦叔!”
“收手?收什麼手?我怎麼會收手?我要做的事情還沒有做完,毛小方你覺得你已經勝了嗎?”
“我的字典裡跟你之間不存在勝這個字眼,因爲你壓根就不配做我的對手,把自己閨女都拿來做籌碼的人我真的想呸你一臉口水!但是念在你跟我爹之間還有那麼一點點的聯繫,你的命保住了,再見秦叔,最後一聲叔!”
毛小方說完,徑直打開門,踏出了秦石的辦公室,門外兩個士兵收步立正,等待毛小方下達命令。
毛小方嘆息的搖了搖頭,道:“看好他別讓他自殺!”
屋裡的秦石依然不相信自己已經敗了,摸起電話打給張清揚,怒道:“你他媽的給我解釋解釋爲什麼不去抓毛小方,爲什麼?爲什麼?”
張清揚在電話裡嘆息道:“老秦,張市長被雙規了,我估計不一會就有人找上我的門了,咱們敗了,毛小方用我的家人威脅我,我也沒有辦法,收手吧老秦!”
“收手!收他媽的手!”秦石一把把電話摔在了牆上。
黃金頂小區門外的埋伏在毛小方和秦石談話期間,已經被楚韓訓練的隊員們趕去清理完畢,而正面對上秦石的貼身打手的楚韓愣是費了很大力氣才把那小子給打折,不得不說這號打手的水平還是很高的,而楚韓的隊員們則免費欣賞了一場武俠片裡的真人對打,場面火爆,叫座率百分之百。
這場趕時間的較量中毛小方由開始的被動到最好的逆襲,其實大部分原因還是在於京城老周家的參與,直接在根本上拿張得標下手了,斷了秦石的後路,而張得標的倒臺直接導致了貔東來一案的誘發,因爲這兩條人命的案子張得標是直接發起人,而那批人除了有秦石的人還有張得標派去的人,這樣看來張得標還存在故意殺人這一嚴重的違法事實,想抽身也難上加難了。
被毛小方派去埋伏在市**門前的人在第一時間向毛小方彙報了紀委檢查進入**的消息,於是兩個打醬油的主趕去大四方公司等待隊友們的歸來。
至於秦石的下場,門外兩個士兵在被毛小方告知不能讓秦石自殺之後直接推門而入,一人一邊把已經攤在地上的秦石架了出去。
隨後毛小方命人救了貔東來,好在這人沒有像秦石說的那樣被綁起來,事實上只是被灌了**,救醒之後毛小方把大致情況跟這個藍色眼睛的漢子說了說,此人雖然極力忍住了淚水,可是還是悲痛的站起來就往外衝,他是想去看看自己孩子和妻子最後一面,不過毛小方卻讓人把他帶到了安葬的墳墓,而做這些的是沙遊村鎮上的老李警官,錢是毛小方出的,至於爲什麼,毛小方也說不出來,只是覺得自己應該這麼做。
秦石的倒臺宣告着四方集團歸在了秦煙一個人名下,畢竟當時簽署協議的時候就已經把這四方集團易姓成秦,至於秦煙在得知自己父親已經入獄的消息之後表現的異常淡定,因爲她知道最後的籌碼那件事已經讓自己的心開始變得堅硬,而僅有的憐憫也許就是那份親情和養育之恩了。
如果時間能倒回去,秦煙真的想好好勸勸自己的養父,有些事情他是真的做錯了。
秦石和張得標會有一個屬於他們的下場,這場丹鳳市毛秦之間的較量以毛小方的全面勝利而告罄,一場霸氣的不只是毛小方把秦石打倒在地,還有瘋狂吸金的牛牽在這場商業上的股市大作戰中斬獲了對手,以三億的成交額在停盤之前回籠,牛逼的把對手拉了個玩味的釣魚,給其甜頭,拽其下水,瘋狂補倉,玩命拋售,鍵盤上的指尖流轉,內心間的掙扎徘徊,果斷下手的催拉,完美收官的堅決。
牛牽在這場爭奪華天科技股票的戰役中像一隻妖刀,遏喉封殺,十步殺一人的無影出手,然後百步留笑的頓首俯笑、
正如毛小方之前一直懷念的一句話,人生本來就是一場平分秋色的爾虞我詐,而一直堅持爾虞我詐的人總會爲自己已經被世界磨平棱角的心所腐蝕,能笑到最後的人是懷着一顆虔誠的心的。
在徵得秦煙同意之後,毛小方把摩卡團隊派給秦煙重新打理四方集團,被毀壞的四方街由毛小方重新出資修建,整合四方集團與大四方公司之間的業務掛鉤也成了摩卡團隊最盡心竭力辦得事情。
答應給江成才的四方醫院則在毛家村開始興建,由江成才做院長,前期的醫生招募也有這位有才兄把關,一時間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朝着第一村靠攏。
而這日另毛小方最歡喜的還是楊紫璐被推進了第一人民醫院的產房。
楊紫璐臨盆生產,馬上要做爸爸的毛小方在產房外像個孩子似的歡欣鼓舞,不過內心卻是在擔心楊紫璐的安危。
雖然楊紫璐臨產前的一切指標都正常,但是生孩子這件事不是一百個放心的事情,很多個保孩子和保大人的事情比比發生,毛小方也是如一隻着急的螞蟻,一會焦急的徘徊一會又滿懷期待的祈禱母子平安。
楊紫璐已經被推進產房四個小時了,產房的燈一直亮着,門外一干人等則都是陪着毛小方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