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你在哪個醫院?”林噠擔心吳晴心情不好會出去買醉,沒想到她竟然是住院了,她怎麼突然住院了呢?
“人民醫院啊。”
“什麼病啊?陸景林在嗎?”林噠剛換上睡衣準備要睡了,聽說她住院了趕緊的又把外衣抓了起來。
“就是嗓子不舒服,他不在啊。”
“那我去陪你吧,你在哪個病房?”
“你要來啊?”吳晴下意識的朝紅辰望去,紅辰正直盯盯的看着她,見她投來問詢的目光,紅辰點點頭。“嗯,那就來吧,我在13層1314”
紅辰微微怔愣了一下,真巧哎,昨天他在龍御酒店訂的房就是1314,今天給吳晴轉的病房號也是1314,這算不算是緣份呢?看來跟她糾-纏一生一世是老天的主意,紅辰頓覺自己追求她追求的理直氣壯。
至於她有男朋友,那關紅辰什麼事?紅辰要追求的人是她,不是她男朋友。想起陸景林,紅辰就恨不得把他的眼珠子摳出來,他把吳晴送到**上就挺好,誰讓他把衣服都給脫了的?
紅辰不自覺的想起了昨晚視頻中的畫面,順着時間線一點點往後想。吳晴跟林噠聊了一會兒就掛了電話,她查看一下手機根本沒有陸景林她的一星點痕跡。
沒有來電也沒有短信,他明明知道自己在醫院卻整整一下午沒理她。他說過下班以後來陪她的,爲什麼一點消息也沒有?
吳晴有一點不開心,只是短暫的幾分鐘她又想他是不是有事或者出了什麼事?既然他不主動自己,那自己就主動他好了,何必瞎猜呢?自己嚇唬自己一點也不好玩。
吳晴握着手機猶豫了一會兒,看看時間都快九點了,要打電話還是趕緊打吧,要不一會兒他睡了,又影響他休息。
陸景林剛剛看完從龍御酒店拿走的視頻,心裡正是又慌又亂的時候。他在想紅辰若是跟吳晴好上了,他可以跟吳晴要點分手費什麼的。
紅辰若是玩一次就算了,再也不吳晴,他該怎麼跟紅辰搭上線,管紅辰要點錢呢?女朋友憑什麼讓他白白的睡了?
面對紅辰他沒有底氣,紅辰根本不是他想見就能見得着的人物。紅辰就不給他錢,他有什麼辦法呢?只要紅辰一句話,他連尚京集團的門都進不去。
陸景林現在能確定吳晴不知道昨晚上到底是誰睡了她,吳晴還傻乎乎的相信了他的話,乖乖的撤了案。
那麼放在她手包上的紙條到底寫了些什麼呢?肯定是紅辰的電話號,陸景林要把紅辰的電話號搞到手,先和紅辰一下試試。
電話鈴聲打斷了他的思路,他瞥一眼見是吳晴打來的電話。他接通電話便傳來吳晴有些欣喜的招呼:“喂,景林,你幹什麼呢?”
紅辰正在打字的手突然就停了下來,雖然他腦子裡偶爾閃過一些限制級的畫面,卻一直也沒影響他回覆郵件。
吳晴給陸景林打電話讓他一下就沒心思工作了,他抱着筆記本靜靜的聽着。真後悔給她新手機,原來那個多好?打電話都直接用揚聲器的,這回聽不到對方說的話了。
“加班。”陸景林生怕吳晴質問他爲什麼沒去醫院陪她,他在接到這個電話之前完全忘了吳晴在住院的事。
“這麼晚了還在加夜班啊?那我是不是打擾你了?”
“沒事,你好點了吧?”陸景林的語調里根本沒有一絲的關心,吳晴卻像掉進蜜罐裡一樣幸福的回答:“我沒事了,你不用擔心。”
“沒事就好,晴晴,昨天晚上我那個”
“過去就算了,我又沒怪你。”吳晴含羞的低下頭,紅辰心裡一聲暴罵,忒特麼不要臉了吧?
紅辰猜也猜得到陸景林說了什麼,紅辰的危機感越來越強。陸景林口口聲聲說昨晚上是他跟吳晴睡的,以前或許吳晴可以堅持婚前不突破,現在他們要是有機會在一起,那豈不是水到渠成?
看吳晴那個樣子要是陸景林現在在這兒,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把她推倒。紅辰用力抿了抿脣,一定要早點斷掉他們這種男女朋友關係,用錢砸也砸斷它。
“你手機上有一個已撥電話,大概是早上六點四十左右撥出的,你告訴我一下號碼唄,我用你手機撥的,那是個重要客戶的電話。”
“我”吳晴着急了,這根本沒法找啊,她的手機是新的,舊手機都被紅辰給扔了。“我手機壞了,剛換了個新的,通話記錄沒有了。”
“哦,這樣啊。”陸景林心裡暗罵吳晴這個蠢蛋,這個通話記錄多重要啊,現在只能等紅辰吳晴了,吳晴怕是不上紅辰了。真是天生的窮命鬼,這麼好的傍大款的機會就這麼溜走了。
“怎麼辦啊?會不會影響你工作?”
“那你今天早上有沒有發現”
“咚、咚、咚”有人敲門,紅辰清了清嗓子喊了聲:“進來。”
陸景林的話說一半聽到吳晴這邊有敲門聲,他便不說了,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他以爲是跟吳晴一個病房的病友,或者病友的家屬。
“什麼呀?”吳晴早上也沒發現什麼東西啊,除了那張支票,而那張支票陸景林早上若是看到了不會視而不見的,若是沒看到他根本就不會知道啊。
“吳晴”護士抱着一個文件夾,拿着筆過來做記錄了。
“嗯。”吳晴衝護士點了點頭,然後對着電話說:“護士來查房了,你等一下。”
“你好好休息吧,明天再打電話。”陸景林也沒想好怎麼從吳晴那兒套出紅辰的電話號碼來。
他剛纔想問‘你今天早上有沒有發現一張紙條,是一個客戶給我的,上面寫着電話號。’,突然被敲門聲打斷了,他一想紅辰寫的未必是電話號,萬一是**號和密碼什麼的呢?
吳晴也許沒看明白是什麼東西,光想着失-身的事了就跑去報了警。
“好吧,晚安。”吳晴戀戀不捨的掛了電話,紅辰坐在這兒她也不方便跟陸景林說事,她好像有說不完的話要跟陸景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