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繼輝想想還是有不對勁的地方,既然那人還不上錢,我收了他的房子,我自己不會直接房嗎?我爲什麼要把房子押給銀行?
“你當然可以自己,押給銀行不是省心嗎?這都在於你自己,看你是願意操心還是願意省時間。”
彭繼輝點點頭,聽紅辰說的似乎很有道理的樣子,好像很值得嘗試。開銀行還能賠錢,說出來自己都不信。
不過他有這麼好的主意,他自己怎麼不開?“紅總說的這麼有道理,你爲什麼不開一個?”
“哈哈哈哈”紅辰開懷大笑:“開一個?尚京有十七家小額貸款公司,三家典當行,都是我的產業。還有杭州你也別想了,海天市也是我的天下,你最好都避開。”
夠霸氣!你這是把地盤占上了唄?你在那裡做生意就不允許別人也去做生意了?欺行霸市你也不用這麼高調吧?
“這麼說的話,我是不是可以去看看?”彭繼輝想要實地考察一下,任何一件事都是說着容易,做的話必須要謹慎再謹慎。
“沒問題,你隨時可以去看,上手練練都行。”紅辰是真的想幫他,不介意他去參觀學習。
多看看多練練也少走些彎路,另外剛好他去尚京的話還可以照顧一下吳晴。吳晴每天悶在家裡也不好,有個朋友約她出去走走也是好事。
“好啊,那什麼時候紅總回尚京我過去看看。”彭繼輝以爲紅辰是在出差,那用不了幾天他肯定是要回去的。
“我短時期之內是回不去了,你趁早過去考察吧。你在尚京正好可以多跟吳晴聊聊天,她沒什麼朋友,我又不在家,孕婦情緒容易焦燥。”紅辰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這麼順利的組織好語言的。
他沒有看彭繼輝詫異的眼神,他盯着地面慢慢的補充了一句:“算我拜託你幫我照看她吧。”
彭繼輝此時的震驚比冬天聽到雷聲也不差分毫,紅辰是怎麼了?他不太正常啊,這世界上最不缺的動物就是兩條腿的人,紅辰找誰照看吳晴都不會找他彭繼輝的。
彭繼輝沒有失憶,他清楚的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面是在尚京集團的大廳,他扯起吳晴要帶她回家,爲此紅辰打了他一頓。
紅辰就算缺心眼也該知道自己跟他是情敵關係吧?拜託情敵照看自己的媳婦?他這是什麼意思?
莫非他對吳晴有相離之意?彭繼輝嘴角微微上揚,又覺得不大可能。他要拋棄吳晴,一腳就踹了,用得着繞圈子嗎?
難道是爲了財產?紅辰身價百億,離婚怕吳晴分走他大量的財產,故意要點吳晴出.軌的證據,爲的是保全他的財產?
是不是他已經篤定吳晴的孩子不是他的了?他絕對是個城府至深之人,他不會無緣無故的給我指點出路,也不會無緣無故的拜託我照看吳晴。
“你們辦婚禮了嗎?”彭繼輝沒有收到請柬,不知道是他們沒有辦婚禮還是吳晴沒有邀請他。
“沒有。”紅辰嘆口氣:“一天到晚也不知道忙些什麼,到現在孩子都快生了,證還沒扯呢。”
“哦。”彭繼輝的思維又混亂了,既然他們還沒扯證,那根本就涉及不到財產問題,紅辰抽什麼風呢?
彭繼輝猜不到紅辰在抽什麼風,紅辰也不會跟他說太多。紅辰只是希望萬一他出了意外的時候,吳晴還能有個靠山。
紅辰就是看中了他對吳晴沒有歹意,他是真心爲吳晴好的,這就足夠了。紅辰不指望他能給自己帶來什麼利潤,也不指望他對自己有什麼感恩的心。
紅辰本想中午跟彭繼輝一起吃個飯,結果一個電話他決定趕飛機去法國了。周書榕老婆懷孕,他要陪老婆渡過情緒焦燥期,就請紅辰過去代班幫着料理一下生意。
紅辰以前也請周書榕幫他管理過尚京集團,現在周書榕有事,他當然義不容辭。更何況他也想遠離中國,出去放鬆一下。
到了法國,他先去醫院又做了一遍全面的檢查,結果還是老樣子,醫生的說法大致差不多。
他每天還是跟吳晴有,發發圖片,發發語音,每天睡覺之前都會聊上一會兒。他知道江淑瑤每天都會過去照顧吳晴,她們也越來越和順了。
吳晴告訴他從明天江淑瑤就要搬到濱河水岸住了,因爲南郊離市區太遠,她們決定到濱河水岸去住。
明天吳晴就進入待產期了,預產期前後兩個星期都有可能會臨盆分娩。吳晴問紅辰能不能回來,紅辰有點爲難的說‘我盡力吧’。
跟吳晴分開一個半月了,紅辰真的好想回到她身邊。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躲什麼,他就是不敢面對吳晴。
他不想隱瞞病情跟吳晴結婚,這對吳晴來說不公平。他這是重大疾病,如果不告訴吳晴就跟她領證的話,屬於惡意欺騙,不只是不道德而且違法。
吳晴如果再一次跟他打離婚官司,他們的婚姻又會被宣佈無效。跟同一個人兩次領證,兩次都作廢的話,這豈不是足以流傳千古的笑話?
他也想過跟吳晴說實話,那他就更怕。既怕吳晴無情的拋棄他,他承受不起這樣冰冷的結局。又怕吳晴堅決的要嫁給他,他不想讓吳晴跟他提心吊膽的過一輩子,風險實在是太大。
一瓶又一瓶紅酒下肚,紅辰把自己喝得爬都爬不起來。他趴在地上,手扒着茶几,還握着紅酒瓶往嘴裡灌。
“紅辰,你怎麼能喝成這個樣子?”周書榕抽時間過來看看紅辰,沒想到他竟然爛醉如泥。
周書榕搶下他手中的酒瓶子,把他拖到**上。他吐得昏天黑地,周書榕叫人過來收拾,他把紅辰的衣服扒掉,用毛巾幫他擦擦嘴臉,又叫醫生過來給他掛了一瓶能量。
看着藥點完,幫他拔了針,折騰了大半夜,第二天早上倒是紅辰先醒過來的,看到周書榕睡在自己身邊。紅辰抓抓腦袋,喝斷片了,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