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綱手姬化身母暴龍吊打着這個限定月讀世界之中意圖弒師的二人組時,這個世界宇智波帶土的神威空間之中,我們的土哥也同樣在刷新着這個世界之中宇智波帶土的三觀。
在這裡,帶土死死看着這個擁有着團藏身軀,但絕對不是團藏靈魂的人,狂笑道:
“破壁人?!
如果你能將這個地獄一樣的絕望世界的壁壘打破,我就聽你的又如何?!”
和自己相同的右眼瞳術,如此瞭解自己的童年回憶……
最初的一瞬間,帶土甚至產生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這個一直被自己視爲鼠輩的傢伙……
該不會和自己有什麼血緣關係吧……
然而這個荒謬的假想瞬間就被他的理智所推翻了。
志村團藏不可能擁有宇智波一族的血繼,不然他根本不會如此積極地參與到宇智波一族的滅族行動之中!
而且,我的父母……
儘管不想再回憶起那些過往的回憶,但自己曾經的書桌前照片牆上的一張張泛黃的照片卻如同自動播放的PPT一樣在帶土的眼前回轉着。
在自己記憶之中只留下那張全家福的父母……
奶奶慈愛的笑容……
還有,琳……
從稚嫩可愛的小女孩,到青蔥年華的少女……
她本應該,她本應該擁有一個更加美好的未來!
一段幸福美好的人生!
“團藏”看着帶土臉上的掙扎,眼前這個一向冷酷而理智的瘋子。
真的就是自己的未來嗎?
“你爲什麼要把宇智波斑的所作所爲歸咎爲這個世界的錯誤?!
難道你之前那十幾年生命之中的美好就這樣毫無意義嗎?!”
帶土面對着“團藏”的質問,臉上的痛苦和掙扎變爲了冷酷。
“美好?!
哈哈,那只是建立在虛妄之上,如同暴風雨前夕搖曳在海面之上的紙船一樣的美好!
當年的木葉的確看起來還算有十數年的和平,但同一時間的小國呢?”
他指着“團藏”,繼續說道:
“斑死後,我曾經漫無目的地飄蕩在雨之國、草之國和鳥之國數月。
戰爭的確結束了,但這些小國的境內……
鄉間有多少荒蕪的村子,路邊荒野之中又有多少倒斃的餓殍?!
你見過男人爲了活命將妻子賣入風月街嗎,我見過!
你見過餓紅了眼的流民們喪失理智易子相食嗎,我見過!
這個世界是如此的醜惡不堪,到處都是一樣的!
有多少如同當年的我、琳一樣的孩子,就這樣悄無聲息地死在飢餓和絕望之中?!
有多少像我父母、奶奶一樣無辜的家庭就因爲大國的紛爭,被忍者之間的戰鬥所牽連,瞬間分崩離析?!
忍者……
這種制度存在一天,這些爲了任務爲了勝利不顧一切的人只要還存在一個!
這個世界就根本無法實現真正的和平……”
“閉嘴吧!
那個時常因爲幫助村子裡的老人而遲到的小鬼,就被你遺忘了嗎?!”
“團藏”的話讓帶土睜大了眼睛。
“糟糕糟糕糟糕!
今天是開學典禮,絕對不能遲到啊!”
“哎呀!爲什麼這樣啊!
畢業典禮都遲到了……”
嘴裡含着那個秋子奶奶送的糖果,自己焦急地奔跑在前往中忍考試的路上。
“團藏”一步步走到了帶土的身旁,一字一句地說着:
“力量本身沒有好壞之分,善與惡只在一念之間。
就好像,當年那個內心充滿了陽光和善良的宇智波帶土,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心毀滅世界的宇智波斑。
你心中的那些大道理,你捫心自問,真的正確嗎?
如果你真的如此堅定不移地走在毀滅世界的路上……”
他深深地看着帶土的臉,繼續說道:
“爲什麼,你會如此在意漩渦鳴人呢?
這難道不就是十幾年後的又一個帶土嗎?
不,他的童年遠比你要悲慘得多!
你至少還有奶奶,還有琳。
而他卻拜你所賜,一無所有了……”
帶土似乎恢復了平靜,他猩紅色的右眼看着“團藏”,開口道:
“我說,你這個詭異的傢伙,說了這麼多廢話……
難道你真的天真到,認爲光憑几句話,就能改變我的想法了嗎?!”
他死死拽住了“團藏”的衣領,面色坦然卻又瘋狂地說道:
“從未得到過,所以他就不清楚失去的那一瞬間的痛苦!
你既然嘴上說的頭頭是道,那當年琳死去的時候,你又在哪裡呢?!
不錯,漩渦鳴人那個小鬼悲慘的童年的確是拜我所賜!”
“團藏”一拳打在帶土的臉上,帶土也毫不吃虧地揮拳與他扭打在一起。
神威空間之中,兩人的虛化能力同時消失,甚至連體術都沒有使用,就這樣靠着蠻力糾纏在一起互毆着。
“混蛋!
水門老師他……還有玖辛奈姐,他們夫婦當年怎樣對待你,你都忘了嗎?!
你的心已經石化了嗎?!”
“團藏”的肉體終究還是比不過三十歲的帶土,他被帶土一隻腳死死踩在胸口上,倒在地上對着他破口大罵道。
“波風水門!
他每一次都是這樣!
神無毗橋的任務時就是遲到一步!
琳被抓走成爲三尾人柱力的時候他更是不在!
我們對於他究竟是什麼?!
慰靈碑上四代目大人的豐功偉績嗎?!
兩個部下都爲了村子犧牲了自己的生命,讓水門大人更加名正言順地登上火影的位置?!
啊!!”
“團藏”手中摸出一枚苦無死死插在帶土的腳面上,一把將他掀翻。
“放屁!
你這個瘋子!
身爲忍者……
你究竟以爲戰爭是什麼?!
過家家嗎?!你的手上沒沾染過敵人的鮮血?!”
“團藏”騎在帶土的身上,朝着他的臉上一拳又一拳地揮舞着。
“卡卡西的手上沒沾染過敵人的血?!
就算是琳……你難道忘了嗎?
她忍具包裡木葉配發的毒劑難道是擺設嗎?!”
他一把拉起了帶土的衣領,看着臉頰高高腫起的帶土,吼道:
“自從我們殺人的那一刻開始,就要有被人殺的覺悟了啊!
你這個……瘋子!瘋子!
爲了自己荒謬的想法,就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害死了他們夫婦!
放出九尾,你知道你的行爲害死了多少你曾經幫助過的人嗎?!”
帶土高高腫起的右眉骨將眼睛擠得只露出了一條縫隙,他被“團藏”提着胸口,頭向後仰着,臉上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沒錯,我就是一個瘋子。
隨便你怎麼說,這個世界……這個沒有琳的世界……
我根本不在乎!
爲了能創造出那個有琳的世界,這個現實越混亂越好!”
他沙啞的聲音之中,瘋狂褪去,只剩下冷酷無情的理智。
“一個年富力強的四代火影。
一個穩定且隨時可以登上戰爭舞臺的九尾人柱力。
一個漸漸有了和高層和解苗頭的宇智波一族!
一個從戰爭傷痛之中恢復過來的木葉隱村……
這對於我的計劃,是最大的威脅。”
帶土的話讓“團藏”徹底沉默了,他鬆開了帶土的衣領,站起了身。
“廢物,你就這樣,腐爛在你給自己編織的美夢之中吧……
不要放棄你的美夢,繼續睡吧。”
“團藏”已經徹底失去了與眼前這個陌生而醜陋的人繼續交談的興趣。
帶土伸手擦拭着自己嘴角的鮮血,不甘地擡起頭看着“團藏”。
“讓我說了這麼多,我的問題呢?!
你這個傢伙……究竟是誰?!”
“團藏”面色複雜地轉過頭,看着帶土輕聲說道:
“你真的,想知道嗎?”
帶土面色陰鷙地點了點頭,下一秒。
“團藏”的左眼瞳孔之中露出了萬花筒的形狀。
帶土瞬間被拉入了幻術世界之中,他剛要開口。
眼前的畫面卻讓他張大的嘴發不出任何聲音。
一個十幾年前的自己冷漠地注視着自己,然後轉過身,朝着雨幕之中的森林進發了。
他改變了琳和卡卡西的命運,用一種前所未見的力量救起了琳。
還有,黑絕?!
原來他纔是隱藏在斑的背後,這一切陰謀的最終策劃者。
自己和斑不過是他復活大筒木輝夜的棋子?!
此時的帶土發出了絕望的怒吼,他張大的口中彷彿要把自己的靈魂嘔出,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щшш ⊙TTKΛN ⊙CO
琳被這個自己救下了,另一個神威空間之中。
那美麗得令人心醉的花海之中,自己和琳擁吻在一起……
這一切都是如此的幸福,帶土的臉上不時閃過了欣喜和憧憬……
他伸出手,想要觸摸近在咫尺的少年和少女,卻最終停在了兩人的身前。
他的臉上,所有的憤怒、掙扎、喜悅和欣慰都消失了,最終化作平靜。
“夠了,我已經,清楚了。”
畫面定格在了少年和少女一起擡頭仰視着漫天飄揚的紅色玫瑰花瓣時。
少年版的帶土輕輕鬆開了琳的腰肢,轉過頭。
“你相信嗎,這一切。”
帶土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卻依舊點了點頭。
“不然,沒有辦法將這一切都解釋清啊……
那麼,你是如何……”
“限定月讀,你現在正在設計準備實驗的那個術。”
帶土瞭然地點了點頭,喃喃自語道:
“原來,我只是限定月讀之中虛假的存在嗎?”
兩人的身影瞬間回到了限定月讀世界中的神威空間中。
剛剛長滿了風鈴草的地面再次化作冰冷而空曠的矩形。
少年帶土看着這個陷入了迷茫的自己,緩緩開口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清楚……
你也知道的吧,我們的腦袋……”
他指了指成年帶土的腦袋,壞笑着說道:
“從來就不是以智慧著稱的。”
成年版的帶土看着眼前這個一臉褶子的傢伙,忽然大笑了起來。
難怪啊……之前他的聲音,聽起來這麼熟悉。
這時,頂着團藏身體的少年帶土似乎忽然感知到了什麼,笑着說道:
“怎麼,知道了黑絕的計劃,你還是,要堅持自己毀滅世界的偉大夢想嗎?”
成年帶土停止了大笑,目光之中卻依舊帶着堅定。
“沒錯!黑絕也好,斑也好……
他們的目的,既然我已經知曉了,那麼只要對於我自己的計劃做出更改!
我依舊可以利用他們!
正如同,他們自以爲在利用着我一樣!”
說到這,成年帶土目光復雜地看向眼前這個不屬於此間世界的人。
“前提是,我的這個世界,離開了你的維持,還能繼續存在的話……”
少年帶土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抱歉,我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
這個世界究竟是否是我利用九尾查克拉創造的,又有誰說得清呢?
或許,所謂的限定月讀,我只是打開了通向此間世界的大門而已……”
團藏失去靈魂的身體無力地倒在了地上,半透明狀的少年帶土出現了,他漸漸消失在漩渦狀的裂縫之中,即將離去的他,卻開口說出了令成年帶土有些詫異的話。
“加油吧!雖然你的所作所爲令我難以接受……”
那雙眼睛深深看着成年帶土,話音最終迴盪在這個神威空間之中。
“但是,如果我也眼睜睜看着琳消逝在我眼前的話。
大概,我還是會走上你的道路吧。
記住,不要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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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組織總部的戰場上,小南已經被女裝大佬三號姬死死控制住了。
一號姬和二號姬正在圍毆着天道佩恩。
獨木難支的天道佩恩疲於應對着兩個綱手無窮無盡的進攻。
綱手十分聰明地永遠不從一個角度進攻着天道,每次的神羅天徵命中了一個綱手後,另外一個就會從他的身後瘋狂地攻擊他。
幾次交鋒後,天道的身軀上已經出現了幾處不正常的骨骼彎曲。
如果是正常的忍者,此時恐怕早已喪生在綱手憤怒的鐵拳之下。
深藏在黑暗之中的長門,瘦削的臉上已經滲出了一縷縷冷汗。
“這是……你逼我的!”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掙扎,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
“哪怕是這種詭異的影分身……
如果本體被那個術困住的話,也會受到影響的吧!”
長門看準了綱手本體被神羅天徵的斥力擊退的瞬間,雙手猛地合十結印!
“地爆天星!”
曉組織所在的城鎮在這一刻彷彿遭遇了強烈地震,大地顫抖着。
不遠處的海平面瞬間變得波濤洶涌。
在自來也驚恐的目光注視下,整座大廈都在劇烈地抖動着,地面和海面中無數的泥土石塊朝着綱手的位置涌去。
“綱手!”
自來也受夠了坐在一旁看着她孤軍奮戰的煎熬,傷勢已經恢復了一些的他猛地站起身結印。
“忍法.亂獅子發之術!”
他身後的一頭白色亂髮在查克拉的刺激下瞬間伸長,化作一團奔騰的獅子一般的形狀飛向被死死控制在半空之中的綱手,想要將她拉回自己的身旁。
正如,當年雨之國的戰場上,他所做的一樣。
綱手被死死壓制在半空之中,忽然看到了自來也的白髮,憤怒地大吼道:
“白癡!你想死嗎?!”
巨大的引力將自來也的頭髮,連同着他的身體一瞬間就吸向了綱手。
而遠處的二號姬看到這種情況,發瘋一樣地衝向了雙手高高擡起的天道佩恩。
一旁的三號姬也顧不上小南了,同樣朝着天道衝去。
“他施展這個術,同樣不能離開這個天道的近距離控制,那麼,就試試這個!”
兩個蛞蝓分裂體忽然一改剛剛大開大合地攻擊方式,她們衝到了天道佩恩的身前,化拳爲掌,飛快地拍打在天道的身軀上。
“哼!這點力量,根本傷不到佩恩的身軀!
果然,因爲本體被封印,這種影分身的仙術查克拉也不足了嗎?”
長門雙手合十結印着,他感知道,體內的查克拉被身後的黑棒瘋狂吸收着。
“馬上!馬上就能將你徹底封印了!”
整座大廈都在劇烈抖動着,原本堅固的鋼鐵承重牆紛紛倒塌,震動已經蔓延到了長門自己所在的核心區域。
然而他卻絲毫不爲所動,臉上帶着瘋狂的笑意。
戰場之上,活蝓的力量都無法拉住自來也,他成功地做了一次豬隊友,飛向了綱手。
無法動彈的綱手與自來也砰地一聲撞在了一起,額頭碰額頭,原本情侶間親暱的行爲此刻成了車禍現場,綱手還好,自來也的額頭瞬間就被撞出了血。
“大白癡!”
自來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他的白髮卻忽然將綱手的身軀死死包裹住。
而他自己的背後,卻沒有在保護範圍內,就這樣迎接着石塊和鋼鐵的衝擊。
正如,當年在雨之國的戰場上,一樣。
轟鳴聲壓過了眼前綱手憤怒的呼喊聲,自來也看着眼前這個自己深愛着的女人。
我不會讓你,受到一點傷害的。
這是我的追求,不是浪漫和幸福,只要能看着你,就好了……
自來也和綱手即將被成功封印的畫面透過天道的視角傳到了長門的眼中。
“自來也老師!我就讓你,和心愛的人一起被封印!
這樣,對於你也算是最爲精彩的結局了吧!”
忽然!他臉上的笑容凝固了。
因爲,天道的視角傳來的畫面忽然變得模糊不清了。
可惜他眼前的不是二手電視機,敲敲左上角就能讓信號恢復正常。
下一秒,他發覺自己與天道直接通過查克拉黑棒的連接,也開始斷斷續續了。
可惜,這不是被人盜用的wifi,不是改個密碼就能解決的。
戰場之上,二號姬和三號姬看似輕飄飄的掌法,已經顯示出了其真正的威力。
天道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了,斷斷續續的聲音從他口中傳出:
“你……你!
究竟……是……如何做……”
二號姬的臉上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你自稱爲神,然而你,和這些佩恩的身體卻依舊是人的身體!
只要是人的身體,神經信號的傳輸就依舊是生物電流。”
她伸出手,放在了天道佩恩臉上的一根查克拉黑棒上。
“這些年以來,我雖然因爲恐血癥而不再進行臨牀醫學的研究……
但是對於將查克拉轉化爲電子,影響人的神經傳輸方面。
還是略有所得的!”
說着,她手上猛地用力,原本鑲嵌在彌彥屍體上應該紋絲不動的查克拉黑棒就這樣被她抽了出來!
“看得出……
你這個混蛋,對於這個小鬼真的是很看重。
他的身軀強度要遠遠強於其他幾個佩恩!
竟然在我這麼長時間的攻擊下還沒有被損壞。”
說到這,二號姬轉頭看着不再繼續變大的那個石球,和周遭停止了顫抖的地面。
她再次轉過頭,深深看着彌彥眼眶之中的那對輪迴眼。
“人的身體纔是真正的寶藏,其中蘊含着無數的秘密和財富!
空有一雙神之眼,就認爲自己高人一等。
哼!你也不過如此罷了!”
這算是我對原著裡土哥行爲的一種解讀吧。關於限定月讀的世界,其實《忍者之路》裡很有意思。在結尾,月讀世界之中的人們一樣得到了幸福。無限月讀和限定月讀這類能架構出一個世界的術,本來就是一種細思極恐的東西。感覺有點像《盜夢空間》的感覺。不多說了,畢竟看過火影動畫版的人都體會過伊邪那美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