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討好道:“對啊,之前她和我是一個部門的,我看就是她不要臉才巴上的司總,只有阮蔓姐這樣的名門小姐才最配司總了。”
“呵呵,別這樣說,曲小姐聽到會傷心的。”阮蔓嬌笑道。
張玉聽阮蔓竟然幫曲月說話,這怎麼得了?趕緊繼續上眼藥,“阮蔓姐,你就是太善良了,曲月就是一個心機深沉得人,不然怎麼會勾搭上司總!”
“好了,我知道了,繼續看節目吧。”阮蔓看着臺上曲月,眼底一片冰冷,她是太善良了,不然怎麼會讓曲月蹦躂了這麼久?讓司少爵得目光越來越多得聚集在對方的身上!
不過現在從張玉那裡得知曲月對繪畫不擅長,也讓她放心些許,而且就算真的能畫畫又如何?這麼短的時間,10分鐘不到能畫出來什麼?!
哼!她就等着對方等下出醜,讓少爵哥看看這個女人就是個草包,會讓他顏面盡失,只有自己這樣的大小姐才能配得上他!
曲月拿起畫筆後,深吸了一口氣,也不管下面的嘈雜和議論聲,屏蔽掉了一切的聲音後投入到了畫畫這件事。
因爲心裡已經有了主題和構思,所以她手快速的在畫紙上游走着,爭分奪秒,異常專注。
大屏幕也將她的這種專注記錄了下來。
都說認真做事人不管男女都會散發着獨特的魅力,原本嘈雜的會場這個時候也慢慢安靜了下來。
就在這時,悅耳動聽的鋼琴曲不知不覺響徹在整個會場,讓聽到的人覺得自己那顆躁動的心開始寧靜下來,也似乎爲大屏幕上畫畫的曲月渡上了一層光暈。
越來越多的人擡頭看向臺上那個認真畫畫的女人,對方一筆一畫擡手落筆之間似乎有一股魔力,讓他們的視線也跟着移動。
現在的構圖看起來似乎還很潦草,但是不妨礙他們知道曲月對這張畫的認真程度。
“看來鋼琴曲放對了,後面就看她了!”章平看着現場所有人的反應,摸了把額頭冒出的細汗自言自語。
他在曲月開始畫畫後決定放首身心安寧的音樂出來,這樣不僅可以調動人的情緒,也和今天的主題更相配。
曲月在畫了大框架後,因爲沉浸在構思裡面,後面畫的越來越快就像揮出了殘影。
繪畫雖然是曲月的興趣愛好,但是當年她也是花了大力氣學了的,因爲爸爸喜歡花草蟲魚,爲了讓爸爸開心,她在這方面下了功夫。
而教她的老師喜歡速寫,每次都會讓她在短時間內交上來數張作品,一直到對這張作品滿意纔會放過她。
所以這次的作品雖然緊迫,但是她倒也不怕,牆上的畫就是她隨手速寫出來的。
她擔心的是現在當着這麼多的人當場畫畫,而自己又多年沒有認真去畫畫了,會不會不小心落筆錯了,讓自己丟臉同時也讓司少爵丟臉。
“咦,這畫的是樹?”有人疑惑道。
“我覺得畫的是花。”另一人反駁。
“我怎麼覺得像個人?”又一個人驚訝。
“別吵了,馬上就出來了。”有人不滿道。
曲月的畫是快出來了,就差最後幾個落筆,而這幾筆是整幅畫的重中之重,被稱爲點睛之筆。
因爲要修飾關鍵性的東西,所以需要極大的專注力,好壞成敗就在這幾筆了。
呼!!
當最後一筆落紙,曲月呼出一口氣,成了!
她沒有停頓沒有失敗,真的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完成了,而且她對自己這次的畫還算滿意。
“這畫的什麼啊,不人不鬼的,四不像!”
張玉看着曲月的畫嘲諷着,轉頭對阮蔓道:“阮蔓姐,曲月竟然在年會上畫這種畫,等下肯定會被人嘲笑,哈哈哈……”
“閉嘴!”阮蔓這次再也維持不住臉上的笑容,臉色陰沉沉。
張玉被吼的一愣,懷疑自己聽錯了,阮蔓在她眼裡一直是溫溫柔柔好脾氣的大小姐,這段時間從來沒見她發過脾氣,怎麼會突然吼自己,還是爲了曲月那個女人?!
但是當她看到阮蔓難看的臉色時也不敢再反駁,只是再次看向對方時她覺得有點微妙,那個印象中好脾氣善良得阮蔓也許根本不是她看到的樣子!
阮蔓卻沒心思管張玉怎麼想,她此刻看着臺上的那幅畫咬牙切齒,精緻得指甲直接被她齊齊捏斷,不是說曲月不會畫畫嗎?她怎麼會這麼短得時間內畫出這樣得一副畫?!
她可不是張玉那種沒眼光不懂畫得人,作爲從小就被教導琴棋書畫得大小姐,她一眼就能看出畫得好壞。
曲月這副畫可以稱得上好了,特別是最後幾筆,如果落筆點不好,它就是一副再普通不過的畫。
而如果成功了那麼就會爲整個畫添上了神韻,就是一副獨具風格的好畫!
阮蔓胸口劇烈起伏,曲月怎麼就落筆成功了?爲什麼不畫失敗?!
曲月畫完後,將畫更好的投在大屏幕上,對着所有人朗聲道:“我的畫已經畫完了,這就是我心目中的《我的心》。”
“你畫的是什麼啊,我怎麼沒看懂?”臺下有人忍不住問道。
曲月笑了笑,介紹道:“這其實是一個大合體,每個人看到的都不一樣,裡面用花,樹,草,人,鳥,等結合畫出來,每個人看到的都是不一樣的,這不僅是畫出了我的內心,也會反射出看到這副畫的人內心,看到什麼自己內心最重要的就是什麼!”
臺下的人再次嘈雜出聲,這裡面竟然有這麼多東西嗎?
衆人熱烈的討論着,都在找裡面究竟還有幾種的時候,曲月又出聲了。
“環境與自然與我們人類息息相關,環境如果遭到破壞,生態鏈就會發生變化,我們人類也會深深受到影響,所以我想呼吸大家熱愛環境,環保它愛護它,這是我的內心,相信也是在座的內心。”
“好!!”
臺下的張總帶頭鼓掌起來,片刻臺下響起了震天般的掌聲。
司少爵看着臺上此刻渾身似乎都發着光的女人,眼裡除了盛滿喜悅外,還有止不住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