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袁琪琪則是意味深長的搖了搖頭,說道:“可能是撐死的!”
噗。
主治醫生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我說袁院長呀,這死人可是一件大事呀,你能不能不講這種冷笑話?馬向陽只是胃口好而已嘛,您老人家積點口德可好?
“不是,院長,馬先生以前比這吃的還多。”主治醫生憋住笑意,說道。
“誒。”袁琪琪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面,臉色鉅變,真是沒有想到呀,馬向陽這個人的胃口這麼大,現在已經排除了撐死的可能,那麼他到底是怎麼死的呢?
不過這好像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馬向陽的死跟王連生有關,但有句話叫做捉賊拿髒,捉姦在牀,現在沒有證據,沒有線索,只是認爲是王連生殺的,那警察也不相信呀。
媽蛋,王連生,你特麼的算是把我袁琪琪害慘了!
……
有人歡喜有人愁,在正派和反派的鬥爭之中,總會有人成功,也會有人失敗,這是天理循環,因果報應,並不是一個人能夠改變更正的。
袁琪琪是真的受到了嚴重的打擊,馬向陽奇怪的死在鄉鎮醫院裡面,這種事情對鄉鎮醫院來說,無疑不是一個污點。
要知道馬向陽是認識很多人的,因爲他的身份比較特殊,東來縣城的假山都是他設計的,不管這人品德如何,但總之也是一個有技術,有水平,有口碑的人,現在馬向陽死了,袁琪琪臉色要是好看,那纔怪了呢。
不過,袁琪琪的臉色不好看,可有人的臉色好看呀。
這些人就是王連生,二狗等人,前者之前在馬向陽腦袋裡面留下了一根七星針,現在他催動秘法,讓七星針破壞了後者的大腦,這一招,可謂是消滅了馬向陽這一個心頭大患,又整了整袁琪琪,可謂是一石二鳥之計。
“生哥,你確定馬向陽真的死了?”二狗雖然知道王連生不是尋常人,但是能在這裡不動聲色的讓一個人輕鬆掛掉,不管怎麼解釋,都有點匪夷所思呀。
“當然確定,並且誰也不會知道,馬向陽到底是怎麼死的?”王連生相當自信的說道,要是在研製大還丹的時候,馬向陽就被七星針弄死,很多人都會以爲是自己殺的。
但是距離上一次的交鋒已經過去四五天了,這麼長時間的緩衝,即便是警察,法醫也不會找到自己頭上。
而他們會把矛頭,直接落在袁琪琪的腦袋上面。
如果有人問七星針到時候不會被發現嗎?王連生會直接否決,因爲他能控制七星針洞穿馬向陽的大腦,就有辦法讓七星針離開,不呆在他的腦袋裡面。
這種殺人不留名的七星針,即便用顯微鏡也難以檢查出來,如果法醫檢查,頂多就是一個腦溢血的結果罷了。
“生哥,我越來越看不透你了。”二狗深吸了一口氣,能研製出大還丹的王連生,又怎麼是普通人呢,看到後者的那一抹自信,他終於相信馬向陽已經死了。
“馬向陽有沒有親人?”既然事情已
經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那麼自己就扔出老臉不要,讓袁琪琪徹底感受一下,什麼叫做悲催,什麼叫做絕望。
“好像有家人。”二狗細細琢磨了一下,馬向陽父母健在,媳婦安康,像他這麼有錢的人,有幾個地下情人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去把他們接過來,宣佈馬向陽的死訊,讓他們去醫院鬧事兒。”王連生眼睛就是一眯,袁琪琪呀,你設計陷害我的連生大藥房,我不怪你,可是你不聽我的話,那就不能怪我了。
“生哥這一招,太缺德了。”二狗嘴角抽搐了一下,讓馬向陽的家人直接去鬧事兒,這特麼的絕對不是人能想出來的損招。
“滾粗,這叫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王連生哼道:“敵人狠毒,我要比敵人更狠毒,只有將敵人狠狠的踩死,踩扁,他纔不會站起來捅你一刀啊。”
“那生哥,要不要我也找幾個人去鬧事兒?”二狗笑吟吟的說道。
“你丫的更缺德。”王連生大罵道:“你能不能讓袁琪琪喘口氣了啊?”
“不讓。”二狗搖了搖頭,臉上多出了一絲怒意,就在剛剛,袁琪琪那孫子的嘴臉一直徘徊在自己大腦裡面,我特麼的欠你一千萬咋地,居然看不起我?
“那就去吧,記住,一定要給我報信,把袁琪琪的那張嘴臉照下來,我看到他不高興的樣子,我就會高興了。”王連生仰頭大笑起來,這一次的計劃,很完美,也很成功。
袁琪琪做夢也不會想到,對付他的會是這一招吧。
二狗立刻點頭離開了,他需要去找馬向陽的親人去鄉鎮醫院鬧,如果這一次鬧事兒成功的話,袁琪琪的鄉鎮醫院,會徹底淪落,就算不淪落,那麼聲譽和名聲也會一落千丈。
“我滴兒啊。”
“我那苦命的兒啊,你死的好慘啊。”
二狗將馬向陽的死訊帶給了他的父母,並且將其給送到了鄉鎮醫院門口。
這苦命的二老以及兒媳婦跪在醫院門口,痛哭流涕,他們一邊燒紙一邊大喊大叫着。
二狗躲在一旁看着,醫院上面掛着一個白色的橫幅,上面寫道,袁琪琪殺人兇手,還我兒子性命,給我們一個公道。
燒的黃紙越來越多,灰色的煙霧緩緩的上升,二狗忽然感覺到這一幕十分的傷感,其實馬向陽該死嗎?確實該死,經常找事兒,但是又不該死,因爲身體髮膚受之父母。
看着孤苦伶仃的雙親,馬向陽的媳婦痛哭着,不知道爲什麼二狗還有一點點的同情,感覺這件事兒做的實在有些過火了。
本來別人報復敵人對手,誅殺九族心裡都不會有什麼陰影的,但是二狗畢竟是個人,還是一個男人,看到這悲慘的一幕,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總之,本來高興的他,卻是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如果拋去馬向陽的父母不說的話,馬向陽確實該死,死在王連生手裡,也算死得其所,大快人心了。
之前馬向陽找人對付王連生,甚至找朱純厚殺
掉王連生,這一些如果不是後者吉人天相的話,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這是一個人吃人的世界,更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如果我不殺他,他就會殺我,這種感覺很不自在,二狗和王連生都不是如來佛祖,願意割肉喂虎,他們也沒有那麼好深的覺悟。
有的只是你想害我,我就報復你,你想踩我,我也踩死你,人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的處事規則而已。
每個人都有底線,二狗和王連生也是如此,他們絕對做不到,有人要殺自己,自己當成靶子,隨便被刺殺,他們神經很正常,並不是傻子,俗話說的好,狗急了跳牆,兔子急了咬人。
雖然不高興吧,但這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二狗想清楚以後,也釋然了,誰讓馬向陽找事兒,有殺人心思舉動呢?
這種人確實該死,應該千刀萬剮,應該凌遲處死。
二狗找來了一些人,也幫着嚎啕大哭起來,其中大哭時說的話語,無非就是一些我滴兒啊,兄弟啊,你死的好慘呀,讓袁琪琪還一個公道啊啥的。
周圍的人越來越多,有熱鬧嘛,華夏人都有圍觀的心裡,特別是有死人的熱鬧。
當然圍觀的人保持的觀點不一,有人認爲是來訛錢的,有人認爲病人在醫院死了,那就該付一些責任。
諸如此類的理由數不勝數,但是二狗就有一個想法,不要錢,要命!殺人償命欠債還錢。
袁琪琪在各種悲催,悽慘的哭聲之下,也無奈的走了出來,他知道,這一次是王連生陷害自己,但是沒有證據,畢竟醫院裡面的死人事件還沒有說出去呢,王連生就知道了。
要麼,王連生就是殺人兇手,要麼他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但是儘管如此,沒有證據,說什麼也白瞎。
“馬伯父,馬伯母,馬媳婦,我袁琪琪一定會給你們一個公道的,人死在我們醫院是事實,但是卻是自然死亡,不,應該是謀殺事件,我會幫你們討回公道的。”袁琪琪嘆了口氣,說道。
“不行,殺人償命,我要讓你死。”馬伯父聲淚俱下的說道。
“這……”袁琪琪唉聲嘆息,痛苦不已的說道。
“這什麼這,袁琪琪,人死在你的醫院裡面,什麼時候死的,怎麼死的,難道你醫院沒有責任,不要推脫了,難道你想看到馬伯父,馬伯母哭死嗎?”二狗在這個時候走了出來,冷哼道。
“哦?”袁琪琪笑吟吟的看着二狗,臉上的笑容卻是不見了,壞笑道:“你怎麼知道馬向陽,馬先生死了呢?是誰告訴你的?”
“我在醫院裡面打聽的,我醫院有人。”二狗差點被這句話問的啞口無言,不過他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很快就接下了這句話。
“呵呵,你不用編謊話了,你認識不認識的,我也不跟你計較,你別在這裡鬧事兒了,還是趕緊走吧。”袁琪琪盯着二狗,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如果你感覺我們這場戲,有必要演下去的話,我袁某很樂意陪你唱完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