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曹明,我心裡有點不是滋味。一直以來我將他視爲最好的朋友,沒想到會是一個警察。
“沒有想到吧,其實我想着不告訴你的,但是現在這個情況……”曹明笑着對我說道。
我對曹明擺了擺手說道:“你不用再說了,這一切的一切發生的事,我們只不過是棋子罷了。”說完我抱起躺在地上的菲菲,回過頭又看了一眼曹明說道:“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走?”
曹明愣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你的事情我也不會追究,但是我還有些事情要去做。”說完曹明走到輪迴盤前,從揹包裡拿出那個由三個腰牌組成的鑰匙,輕輕的按在輪迴盤中間。
只聽咔的一聲,輪迴盤停止了轉動,繼而咔咔聲再次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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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迴盤從中間裂出一條縫隙,然後慢慢的向兩邊移動。
看着眼前出現的路,我回頭又看了一眼曹明對他點了點頭,然後又緊緊的抱了一下菲菲邁步走了進去。
走進通道之後,一開始顯得有點狹窄,但是越往前越寬。
走了大約十幾分鍾之後,從前面突然傳來了熙熙攘攘的人聲。
抱着菲菲走了這麼遠的路,突然感覺自己好累,半抱着菲菲坐在了地上。
休息了幾分鐘,抱起菲菲繼續往前走。
走過一個拐角,看到前方透過幾絲光亮。
“終於走出來了。”看着還在懷中昏迷的菲菲,我又緊緊抱了一下她,然後向着光亮走過去。
在我走出去的那一瞬間就被外面的人發現了,然後我裝作暈倒在地上,之後就感覺有很多的手伸過來,接着又聽到有人打電話。又過了一會,一輛救護車開了過來。
在被擡上救護車的時候,我睜開眼看了一下週圍的情況,竟然發現我們已經到了山腳下。
雖然我是裝暈的,但身體還是有點虛弱,被就近送到了一家條件還算不錯的醫院救治。而菲菲,因爲中彈的原因被轉送到泰安市人民醫院。
躺在病牀上睡了整整一天,我慢慢的睜開眼睛,卻發現有好幾個穿着制服的警察守在牀邊。
見我醒來,其中一個警察看了我一眼,小聲問道:“感覺怎麼樣?”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那個警察繼續問道:“現在你能說話嗎?”
我又點了點頭,見我點頭,那警察也微微點了一下頭,說道:“和你同行的那個女生是你什麼人?”
我愣了一下,我沒有想到警察會直接問這個問題。我沉默了一會,開口回道:“是我女朋友。”
那警察哦了一聲,說道:“你女友是怎麼中槍的,你知道嗎?”
當我聽到警察問這個問題的時候,當頭就暈了。我不可能告訴他們實情的,但是我還要在想出一個理由來。
“我們遇到了盜墓的,他們想殺我們滅口,我女友爲我擋下了那顆子彈,所以……”我話還沒有說完,那警察直接打斷了我的話,說道:“真的遇到盜墓人了嗎?”
我肯定的點了點頭,那警察沒有再繼續問下去,而是起身走到了房間的外面。
等那個警察走了以後,在旁邊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另一個警察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年齡家庭住址給我說一下。”
“我叫李浩天,今年二十二歲,家住山東省菏澤市。”
“你和女友這次來泰安是幹什麼的?”
“我們是來旅遊的。”
“跟隨哪家旅行社來的?”
“我們沒有找旅行社,是自己坐車來的。”
“在這裡籤個字吧。”說着那個警察將一個本子遞了過來。
我接過小本子仔細的看了一下,然後在本子的右下角簽上了我的名字。
“醫生說你身體沒什麼大礙,療養幾天就可以出院了。還有,你女友的情況不太好,現在在泰安市人民醫院進行搶救,我們正好要去那邊你跟我們一塊去嗎?”那警察將小本子揣進兜裡看着我問道。
我想了一下,菲菲其實跟我沒有什麼關係,但是覺得不去的話心裡也有點過意不去。看我有些猶豫,那警察又問了一遍。
我只好點了點頭,同意跟着他們一起去。
等到剛纔問我話的那個警察進來以後,我們就開車向着泰安市人民醫院而去。
在路上,兩個警察又問了我很多的問題。我知道他們是在套我話,但還是
回答了他們,當然回答不可能是真的。
到了醫院之後,兩個警察帶着我來到了菲菲的病房外面。我在門外看了一眼,發現是重症監護室,看來菲菲的傷勢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輕。
我剛要推開門走進去,就聽到旁邊有一個護士大聲說道:“這裡是重症監護室,不要亂進。”
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個護士,體型很胖,屬於肥胖的那種。我面帶微笑的回道:“我是這個病房病人的男朋友,我要來看看她。”
聽了我的話,那個胖護士一臉的不可置信,說道:“你真的確定裡面是你女友?”
我點了點頭,回道:“肯定是我女友。”
我話音剛落,那個胖護士哈哈大笑起來,說道:“裡面的那個病人當你奶奶都可以了,還你女友。”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愣一下問道。
護士止住大笑,說道:“這裡面是一位老太太,昨天心臟病突然發作被送到醫院裡來了,怎麼可能是你女友,笑死我了。”說完胖護士又笑了起來。
就在我尷尬的時候,帶我進來的兩個警察中的一個慌忙跑了過來,一臉歉意的對我說道:“不好意思搞錯了,這不是你女友的病房,你女友的病房在那邊。”說完拉起我就走。
聽了那個警察的話,胖護士笑的更厲害了。以至於走了很遠,還能聽到她那噁心的笑聲。
站在菲菲的牀前,看着呼吸機運作着我的心稍稍安了一下。
這時門外走進來一個醫生,我忙抓住他問道:“病人過了危險期了嗎?”
醫生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菲菲,說道:“已經過了危險期了,但還要留院觀察,你是她什麼人?”
我支吾一下,回道:“我是她男友。”
醫生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照例觀察了一下菲菲的情況,然後轉身走出了病房。
看着醫生走出病房,我重新坐到菲菲的病牀前,看着菲菲有些蒼白的臉,我心裡不禁疼了一下。
回頭看了一眼窗外,鳥鳴聲依然還是那麼清脆,我想等到菲菲好了以後,就好好的談一場戀愛吧。
就在我幻想未來的時候,在北京故宮博物館,發生了一件重大的事件。
故宮博物院裡面的一件文物,被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