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神婆

“十二號,十三號,十四號.........”剛纔還是很大的大廳裡,現在早已擠滿了人,緊緊的抓着手中選秀的牌子,慌亂,迷茫的看着周圍。

六個人一組,齊刷刷的站在了評委席的對面,一個人只有一分鐘的表演時間,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快要到我了,等待的心情越發感到恐懼,手心裡早已攥出了許多的汗漬。

“十六號,請你表演。”中間穿着黑衣黑褲的男子,開口講話了。

頭腦又開始眩暈,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此時,那個男人又開始催促了,語氣略顯有點不耐煩,我開始僵硬的跳了起來,腦子裡空白一片,只有手腳在不厭其煩的重複着熟悉的動作。

一分鐘很快的過去了,評委席裡沒有人說什麼,也沒有盼望已久的通過書,垂頭喪氣的朝公司門外走去,明媚的天空還是笑的那麼燦爛,可是總感覺頭暈暈的,怎麼也提不起精神來,也許,自己從一開始,就沒有當偶像的料吧!

剛到首爾的時候,發現出租車非常的多,可今天卻沒有出租車的影子,坐在長椅上等了許久,從太陽高照到夕陽西落,愣是沒有車流穿行,也許自己當時呆住了,不由的嘆了口氣,反正賓館離這裡也不遠,不如,走着回去吧!

站起身的瞬間,腿有點發麻,拍了幾下,才勉強的能走路了,突然,有隻手拉住了我的胳膊,好奇的轉過頭去,卻發現,那不就是今天,穿着黑衣黑褲的男評委嗎?都這時候了,和我打交道幹嘛?

“你被選中了,我們公司裡到最後纔會說明誰被選上,而且你的檔案裡,我們原來記載過你,你能說說前幾個月去了哪裡了嗎?爲什麼沒有來報道。”

“我...........”之後,我對這個男人說了自己出了次車禍的事情,但把留下傷的事實給抹殺掉了。

兩個人坐在長椅上,看着川流不息的車輛,迎面走來了一個穿着校服的女中學生,渾身溼漉民國初年,在江蘇一帶都流傳着秋婆子的故事,傳聞這秋婆子頭上生有兩角,身後長着一條大尾巴,其餘與常人無異。不過這秋婆子好吃人,經常在某家大人外出之際,變化成那家大人溜進去吃掉小孩,衆人都十分擔心。

而在江蘇有一個小村子叫做賈所村,村子裡面有戶人家姓陳,一家之主陳大力早逝,留下寡婦陳劉氏,女兒陳玉10歲,兒子陳強6歲。

這天,陳劉氏得到隔壁村裡面的母親病危的消息便匆忙趕去,臨行前吩咐女兒陳玉道:“小玉,你是姐姐,要照顧好弟弟。媽媽走之後,千萬要把門關好,任何人敲門也不要開,明天中午媽媽就趕回來,廚房裡面燉好了粥,餓了就吃啊。特別要提防秋婆子啊!”

陳劉氏語重心長的囑託孩子。要不是交通不便,到隔壁村都要七拐八拐,一不留神就掉下溝裡面撈都撈不上來,陳劉氏也不會不帶着自己一雙兒女一起走。陳劉氏回了回頭,捨不得,但還是快步離開了。

看着媽媽離開了,陳玉和陳強都有點害怕,趕緊就把大門關好,還加了一道鎖。陳玉爲了照顧弟弟,就把自己白天聽來的故事講給弟弟聽:“從前,有個大和尚,最喜歡喝酒吃肉……”

很快,太陽落山,陳玉和陳強都困了,便上牀睡覺。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咚咚咚。”陳玉和陳強都被驚醒了,小心翼翼披上衣服來到了門旁。“你是誰啊?”陳玉壯着膽子問。

“小玉啦,是媽媽,是媽媽回來了。”外面的人說道。陳玉一聽,還真像是媽媽的聲音,陳強則不同,拿着鑰匙就要開門。“等等。”

機警的陳玉攔住了陳強,又問道:“我媽媽去隔壁村看望外婆,哪裡會這麼快回來?”外面那人一聽,頓了一頓,說:“哎呀,小玉,你不知道啊,媽媽記掛着你們,一看完外婆就趕回來了啊。”

陳玉和陳強畢竟是小孩,也不清楚來回路程有多長,也就信了。陳強迫不及待地把門打開了。

門打開之後,外面那人走了進來,身材高矮胖瘦都跟媽媽很像,姐弟倆都放下心來,繼續上牀準備睡覺,“媽媽”也脫下衣服睡覺。陳玉準備點亮油燈,剛拿過火摺子,就被“媽媽”攔住,“媽媽”說:“小玉啦,媽媽去外婆家時,眼睛都哭腫了,見不得光啊。”

陳玉有點疑惑,但還是放下了火摺子。接着,“母子”三人似乎都進入了夢鄉。

深夜,陳玉突然被“嘎吱嘎吱”的聲音吵醒了,藉着微弱的月光,陳玉看到是“媽媽”在嚼着什麼。陳玉問道:“媽媽,媽媽,你在吃什麼?

“媽媽”有點小慌張:“哎呀,媽媽在吃果子,用麪粉(過油炸成),從你外婆家裡帶回來的,好吃的緊哩,要吃嗎?”

陳玉搖了搖頭,睡下了。過了不久,陳玉又被“嘎吱嘎吱”的聲音吵醒,又問道:“媽媽,媽媽,你在吃什麼啊?”

“果子啊,脆的很,要吃嗎?”陳玉搖了搖頭,又睡下了。“嘎吱嘎吱”的聲音第三次響起,陳玉再次被吵醒,發覺自己肚子有些餓了,便對“媽媽”說:“媽媽,媽媽,我也要吃果子。”

“媽媽”很爽快的把一根“果子”遞給了陳玉,陳玉正要入口,藉着月光,發現了那根果子末端還帶着血,上面的一顆痔很明顯的說明了這是弟弟陳強的手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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