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問題?”
謝安雨明顯愣了一下,有些驚訝地問道:“我有什麼問題?”
“對呀,他有什麼問題呀?”
阿蘇也有些奇怪道。
“呵呵,沒什麼。我們只是想問這位謝小友一些問題。阿蘇呀,你好久都沒有回來了,回自己房間看看吧,我給你準備了你最喜歡吃的雪峰蜜。”
木長老打着哈哈說道。
“哇!雪峰蜜!阿蘇好久沒吃過了耶!”阿蘇聽到有的吃,亮眼瞬間放光,恨不得立刻返回自己的房間,大快朵頤一番。
但剛要走,立刻又想到了謝安雨,狠了狠心,彷彿作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一般,不捨地說道:“謝安雨,你跟阿蘇一起回去吧!雪峰蜜分給你吃哦!很好吃的!”
一幫的四位長老聽到這話,都瞪大了雙眼,十分驚訝阿蘇竟然願意與別人分享自己的美食。
要知道,之前的時候,落入阿蘇口中的食物,就連他們幾人都是不可能分得一杯羹的。
眼前這小子何德何能,竟然能夠讓阿蘇學會分享。
謝安雨知道四位長老明顯有話和自己說,雖然不知道具體內容,但一定與阿蘇有關。
因此纔要故意將其支開。
雖然自己也不想跟這幾個滿臉皺紋的老傢伙單獨相處,但他知道,若是自己執意要跟隨阿蘇離開的話,這老幾位必然不會應允。
到時候,反而還會讓阿蘇感到擔心、爲難。
所以謝安雨也連忙拒絕道:“沒事的,阿蘇。你先去,我跟幾位長老聊幾句便過去尋你,你記得給我留點哦!”
“好吧!不過你要快一點哦,不然阿蘇擔心會忍不住吃完的!”
阿蘇說完,便蹦蹦跳跳地離開了。
幾位長老見謝安雨如此識趣,沒有讓他們幾人爲難,也紛紛點了點頭。
“這小子還行,有眼力介。”
“不知幾位長老將晚輩單獨留下,所謂何事?”
謝安雨拱手施禮,恭敬地問道。
此時,他已經隱約猜到眼前這幾位老者,應該就是幽月一族尚未露面的幾位長老。
“難怪之前攀爬聖樹的時候,經過長老住處之時,沒有發現。原來是都在這裡!”
謝安雨暗自想道。
“謝小友是此次前來參加拜月大典的客人?”
木長老微笑着問道。
“是的,晚輩從師兄處聽說貴族舉行拜月大典,就跟着師兄前來湊湊熱鬧。”
謝安雨言語之間都在警告着幾人:“小爺來你們這兒,可不是自己來的。你們若想對我不懷好意,可要掂量掂量,我上面有人!”
儘管他也知道,以這幾位長老的修爲,若是他們真的打算對自己動手,那麼就算自己和三師兄兩個加在一起,恐怕還不夠這老幾位塞牙縫的。
“呵呵,來者就是客。老夫自是不會對客人不敬。”
木長老笑眯眯地說道。
“只是老夫尚有一事不明,不知謝小友可否爲老夫解惑?”
“前輩請說,晚輩定知無不言。”
“言無不盡我可沒說!”
謝安雨又在心裡補充了一句。
“好!那老夫就不客氣了。你是如何看到阿蘇的?”
木長老雖是始終保持着笑容,但問出這句話時,充滿滄桑的眼神中卻透着精光,目不轉睛地盯着謝安雨。
彷彿若是謝安雨膽敢撒謊,其一眼就能夠看穿。
這老頭將自己留下來竟只是爲了問這?
小爺還以爲你要問什麼宗門機密呢!
那些小爺可不知道,雖然自己是天權閣掌座的嫡傳弟子,但就謝無咎那不着調的德行,恐怕連他都不知道,更何況自己了。
謝安雨鬆了一口氣,回答道:“晚輩曾修習一門眼力戰技,總能夠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東西,因此眼力極好。”
爲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謝安雨並沒有將深淵之眼的名字及來歷說出。
畢竟,《逆天修魔功》是自己身上最大的秘密,同樣也是自己闖蕩江湖所能依賴最大的底牌。
而且,運用幽冥死氣進行修行,也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很容易被人認爲是邪魔外道。
“眼力戰技?或許是老夫孤陋寡聞,但老夫卻從未聽說還有此種功效的戰技。”
木長老扭頭看了一眼其他三人。
其他幾位長老都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沒有聽說過類似的事。
“不知小友可否爲我等演示一二,也算讓我們這些許久沒走過江湖的老頑固們開開眼界。”
儘管木長老話說得非常客氣,但字裡行間卻都流露出不信任的意思。
謝安雨沉默片刻,尋思着只是展示一二也並沒有什麼關係。
於是便點了點頭,欣然同意。
“呵呵,多謝。”
“木長老客氣了,呵呵!”
謝安雨雖然嘴上這麼說,內心卻對這笑裡藏刀的老油條嗤之以鼻。
“呵~忒!老傢伙真虛僞,還不如剛纔那仇老怪呢!”
將幽冥之氣順着經脈,覆蓋雙目,謝安雨施展出深淵之眼看向幾位長老。
“這位裴長老,您該減肥了呀,脂肪肝有些嚴重!少吃油鹽,要多吃蛋類和粗糧呀。”
裴長老一臉感激之色。
“唉,這位洪長老,您這褻褲該換了,太髒了!還破了個洞!”
洪長老一腦門黑線,臉卻紅了,實在太羞恥了!
“這位長老,您貴姓呀?”
謝安雨看向黃袍長老,問道。
“老夫姓呂,雙口呂。”
“哦,呂長老,您心臟不是太好,以後要多注意保養,切莫生氣。”
“木長老!您這身體真棒!啥毛病沒有!”
謝安雨讚歎道。
聽謝安雨如此說,木長老也是不自覺地嘴角上揚,仰着頭看向其他幾位長老。
那意思彷彿在說:“看吧,還是老夫我的身體棒!”
“哎呀!只是……”
謝安雨欲言又止。
“只是什麼?”
木長老愣了。
“唉,算了,不說了!”
“別呀,你這說話說半句,這不是吊老夫胃口嗎?”
木長老有些着急。
“我怕說了,您接受不了呀!”
“沒事,老夫還行,挺得住。謝小兄弟,你說吧。”
木長老一聽謝安雨這麼說,暗道一聲“不好”,難道自己真的得了什麼無藥可救的疑難雜症?
一時間面如死灰。
“唉,行吧。那我可說了,您要挺住。”
“好,老夫可以。”
“您,太短了,只有五公分!幾位長老裡,數您最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