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龍給便宜皇帝老爸和朝中不少官員那麼多好處，可不是白白不好人的。要的就是這新鹽業的代理權，以及鹽引權，儘管只有五年時間。
而且，還不是所有的鹽引權，卻也是足夠了。當然，前提也是因爲這個鹽的提純方法是他發明的，水泥也是，做出了足夠的貢獻。以及他是皇子，皇帝等等都讓他用錢污染了。
短視是人類的天性，所以，朱子龍打了一個時間差。
這五年，會是朱子龍發展的一個超級黃金期。憑藉這個鹽引，以及其它的收入。實行物質本位，鹽本位開銀行只是第一步。
現在存錢進他銀行的人越來越多，而且利息也兌現着，信用在刷刷刷的提升中。
朱子龍早就計劃想發行小額銀票，簡稱新鈔了。與蔡京的當十錢，有異曲同工之妙，只不過，一個防僞技術，以及儲備金都沒法個人化，而且戰事太緊，用錢太吃狠了。
而，朱子龍可以把這些負面情況，全都扔鍋給國家，也就是朝庭和皇帝。所以，他可以實行他的計劃。就當爲賺個好名望一樣，先將大十錢收回，讓開封附近的百姓受損失少一些。
蔡京一黨也可以減少一些壓力，自己奸臣惡少的負面影響也會快速減退。而在這下面，卻是宛如後世的支付寶和微信，搶佔客戶一樣，如此熟悉的套路，其實並不複雜。
因而，朱子龍向梁紅玉說的，不怕擠兌，大不了用鹽，卻是實情。
當然，朱子龍也是擔心五年能不能全面控權到位，不用過期作廢，早用早享受。就算皇帝和有些人後悔了，也把大部分便宜先點了再說，就算沒有當十錢，朱子龍也是會如此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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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大相國寺，自甜水巷後向北直出景靈宮北門，大街對面便是蔡府了。
因爲朱子龍事先讓人過來打過招呼了，所以這裡的人一看到朱子龍的馬車隊，就知道是誰來了。當下連忙歡迎，帖子投進去，很快就有人出來歡迎。
出來歡迎朱子龍的是蔡京的大兒子蔡攸，以老蔡的身份，朱子龍這個王爺還值不得當街歡迎。用他的大兒子前來，身份剛剛好。
朱子龍下車，一邊讓人搬運貨箱，一邊和其中客套起來。
認真的打量起蔡攸，朱子龍心裡其實是暗暗發笑的。這會兒這貨看起來很正常呀，也就稍稍有些二代的氣息，一般人可能不好接觸。
可是再過幾年，這貨作死的屬性，當真是讓天下人刮目相看，朱子龍也是服他。
宣和四年（1122年），童貫征伐燕雲，蔡攸爲副宣撫。蔡攸幼稚無知，認爲功業唾手可得。他入宮辭行時，有兩個美嬪侍奉宋徽宗，蔡攸指着她們請求說：“臣成功歸來，請把她們賞給我。”
真TM的好膽，直接就向皇帝，要皇帝的妃子（儘管只是地位不高的妃子）做自己的女人。這種人不死，簡直就是天理難容，自大的沒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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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再次寒暄幾句過後，朱子龍在蔡家人的帶領下，進得內府。
一路上，廊廡之間迴環往復，一處花壇一堵照壁都是精心安排，行走之時如在畫中，令人心曠神怡。院落富麗堂皇，雍容華貴，花團錦簇，剔透玲瓏，後院滿架薔薇、寶相，一帶水池。沁芳溪在這裡匯合流出大觀園，有一白石板路跨在沁芳溪上可通對岸。
朱子龍不由的想起了一個句子-------六王畢，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壓三百餘里，隔離天日。驪山北構而西折，直走咸陽。
蔡府當然沒有這麼誇張，但也絕對稱的上是豪華至極。
“這麼快，就開始貪污腐敗了嗎？唉……”朱子龍心裡默默的心想着，歷史上，蔡京最後那幾年，最瘋狂之後，家產可謂鉅富。
記載蔡京貪污黃金價值八千萬貫、白銀價值二千萬貫、絹帛二十萬匹、田地五十萬畝。《宋史》記載推算出蔡京的貪污數額，相當於21世紀新中國的70億人民幣左右，難怪滿朝輿論譁然了！
不過，朱子龍做爲同行人，也知道蔡京貪污的錢，相當一部分用於討好上司，以及拉攏同僚，以及發展小弟去了。否則，他一個老頭子，根本花不了這麼多錢。
與後世的大貪官不同的是，他貪污的錢，基本上都花了大半。而不是像別的貪官，讓皇帝抄家後。結果全便宜了別人！
蔡京貪污的錢，還有一大部分用於置業，史載蔡京“名園甲第亞於宮禁”。除了房子僅僅次於皇宮外，蔡京還廣置良田，野史說蔡京有田五十萬畝，想必不是空穴來風。
想到這些，朱子龍就感覺自己名下的封地，看來還只是小兒科啊，還得繼續努力才行。
一行人走到書房外，蔡攸微微躬身向朱子龍說道：“王爺，家父就在其內，還請讓我請行一下。”
少時，蔡京競然親自出來。
這種故意反差，而提升自己重視哪個人的行爲，並不能讓已經快成爲收賣人心的老司機的朱子龍，心生任何感激。不過表面上，還是裝做很感動的模樣！
接下來，又是老套的客氣幾句。然後一行人來到客廳內坐下，下人上好茶點便是退去。
一時間，只殘存蔡京和朱子龍兩個人。
蔡京忽地開口道：“王爺，此番大名府之行，子美對你很是激賞啊。”
能說出這般話，又退去下人，足以說明，應該知道的部分，蔡京也是通過樑中書知道了不少。想到這，朱子龍笑道：“只是晚輩得以錯愛而已，給樑大人還惹了不少亂子，慚愧啊。”
蔡京點頭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單憑沉穩可是什麼都做不成的。王爺可不簡單呀，當真是英雄出少年也！”
朱子龍卻是連呼不敢當，然後把第三次順路帶回的生辰綱一事說出，表示已經押到府上。現在交接之中！
蔡京自然又是少不得一輪番的誇讚朱子龍，雙方又是一輪相互的吹捧過後。這便漸漸說到正題了，朱子龍說道：“蔡相大才當今獨步，遠勝趙相，所行法度皆爲濟世良法，當十錢出世之濟，小王也願爲之出一份力，不可蔡相可否變通一二？”
蔡京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與衆不同的精光後，大笑：“王爺果真如此想法？只怕那當十大錢便不是什麼度世良法了吧？本相也只是一時權宜之計，唉！不知道王爺想如何變通一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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