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怕被那些粉末誤傷,在遠遠圍觀的衆人頓時驚呼起來,只是畫風有點不對。
只見一個個大男人驚呼害怕地往自己妻子的懷裡鑽,他們的妻子則是摟住他們,用手輕輕拍着他們的後背,輕聲安慰着:“不要怕。”
看到這一幕的姜逸辰愈發地肯定,自己絕對不要變成這樣子,咬牙用力,趁着自己還沒暈過去,狠狠的用頭撞了過去。
“砰!”的一聲,姜逸辰和寧垛齊齊雙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嘶~這麼狠?”觀戰的衆人倒吸了一口涼氣,不就是讓你‘嫁’給這對姐妹花,至於這樣麼,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們有什麼深仇大恨呢!
再說了寨裡都不知有多少男人想‘嫁’給雙胞胎呢,你倒好使勁將兩人往外推。
“哼~臭小子,居然敢下這麼狠的手。”老頭的聲音由遠及近,悠悠傳來。
這時老頭一個‘閃現’出現在了空地前,將雙胞胎給帶走療傷去了,只留姜逸辰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
於是一個月後。
毗鄰京城的荊州。
長沙縣縣衙。
“怎麼樣?周圍全叫人保護起來了吧?”
“縣令大人,您放心,這裡裡裡外外已經有三層重兵把守,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安全得很,絕對不會有事的。”一個穿着青色長袍的師爺回答道。
坐在案前,像一坨肥肉癱在椅子上的長沙縣令聽到回答,頓時鬆了口氣,“這就好,這就好。”
站在一旁的師爺猶豫了一下問道:“大人,是否過於多慮了,‘幽靈’當真有這麼可怕?”
“唉~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這一個月裡,荊州各縣的縣令死了多少,但凡是手腳不乾淨,做過傷天害理之事的,有哪一個能逃過的?這些年裡你我做了什麼各自心裡都清楚,不僅是我,最近你也在縣衙住下吧。”
師爺想了想縣令的話,知道他說的確實沒錯,最近這段時間裡,荊州的官場可謂是人心惶惶。
這事還得從一個叫‘幽靈’的組織說起。
大概一個月前,一個名叫‘幽靈’的組織名聲鵲起,這個組織不燒殺搶奪、不爲非作歹,專門針對貪官污吏、惡霸豪紳。
凡是做過傷天害理或欺壓、魚肉百姓等事的人,都沒有好下場,這個組織將人殺死後,會留下一個骷顱頭的圖案,像是一個從地獄中走出的幽靈,故被人稱之爲‘幽靈’組織。
人們在現場不僅發現了骷顱頭的圖案,還發現了死者的犯罪證據,稍微查證便能發現全是真的,就是說這個組織只殺該殺之人,而且是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絕不濫殺無辜。
這讓得百姓拍手稱快,江湖上有不少人想要加入這個正義的組織,但一直以來沒人見過他們,他們彷彿一團神出鬼沒的幽靈。
雖然百姓拍手稱快,但是那些貪官污吏、惡霸豪紳卻是對這個組織深痛惡覺,半個月前這些人自發聯合在一起,發誓要將這個組織剷平,但半個月過去了,他們不但連‘幽靈’的影子都沒找到,反而死的人越來越多。
到現在大家都不抱找到這個組織的希望了,全都加強自己身邊的防護,請各大高手保護自己,裹得自己像個糉子一樣。
夜晚,長沙縣令因爲難以入睡,所以乾脆坐了起來,他看着不遠處那微微搖曳的燭火,心裡愈發地不安。
他警惕地看着四周,透過窗紗,窗外是來回巡邏的護衛,但這並不能讓他安心,心裡的不安隨着時間的流逝愈發的嚴重。
這時一片烏雲飄過,霎時,剛纔還發出光亮的月亮頓時沒了蹤影,天色一下子暗了下來。
“什麼人?”
房間裡搖曳的燭火突然熄滅,嚇得長沙縣令一跳,頓時叫喊道。
緊接着,他發現了不對勁,因爲此時居然沒人進來查看,天黑前他就交代過了,如果房間裡但凡有一點異動,外面的人要第一時間進來查看狀況。
“人呢?來人啊!”長沙縣令驚恐的叫喊着。
但回答他的只有那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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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烏雲終於飄過,月亮露出了腦袋,將它那微弱的光亮照射進來。
突然!
長沙縣令發現自己的面前不知何時竟站了一個人。
透過微弱的月光,他看清了面前站着的人,這是一個俊秀的少年,皮膚白皙、光澤,脣若塗脂、貌若潘安……
見鬼去,現在不是關注這個的時候……長沙縣令強迫自己不再去關注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現在可是性命攸關的時候。
“你是誰?”長沙縣令顫抖着聲音問道。
“嗯,別人都叫我們‘幽靈’,我呢,叫判官。”少年的聲音毫無波瀾。
“幽靈?你是幽靈?”長沙縣令像是見了鬼似的,破音喊道,聲音尖銳刺耳。
“我有很多錢,很多很多錢,只要你放過我,我可以全給你,這些錢足夠你揮霍一輩子。”長沙縣令知道,這麼久了都沒人進來,外面的人肯定是全軍覆沒了。
這人到底有多強,才能將這裡將近一千的守衛給全殺了,而且這裡面還不乏高手,地榜八十七名也在其中,還是被面前這個少年無聲無息給殺了。
“哦?有多有錢,在哪?”
長沙縣令見少年感興趣,知道還有迴旋的餘地,討價還價地說道:“我告訴你在哪,你能真的放了我?你要我怎麼相信你?”
“那你去死吧。”
長沙縣令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被一劍抹了喉,鮮血頓時如同噴泉般激射而出,形成一道優美的弧線。
長沙縣令捂住脖子,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這個少年,不是還在商量麼,怎麼一言不合就將他殺了,就沒有一點討價還價的餘地?這少年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就算你不告訴我在哪,我也能找到。”少年看着緩緩倒下的長沙縣令。
“那你還和他說這麼多廢話,無不無聊啊。”
“你又不是不瞭解他,最無聊的就是他了。”
“嗯嗯嗯,說的沒錯。”
聲音異常清脆,像是在自問自答。
“喂喂喂,你們兩個好了,當着我的說我壞話,這樣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