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搶着背,他們沒有發現李世民和長孫皇后越來越震驚,慢慢地李世民二人像傻了一樣,坐在那兒滿眼放光、微微張着嘴,神魂都飛到天外去了。
李承乾、李麗質二人把他們記得的所有的詩和零碎的句子全都背完了,二人再看李世民和長孫皇后一副如癡如醉、魂飛天外的模樣,二人心中很是得意:
就知道父皇、母后聽了皇叔李元景寫的這些詩之後,會非常震驚!
李世民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他站起來,一把拉住李承乾,急切地問:
“高明,你說這些詩都是你六皇叔寫的,是一下午寫的?”
長孫皇后也站起來,無比震驚、一副完全不相信地模樣問:
“高明、麗質,你們剛纔背的詩,你們確信是你們六皇叔寫的,並且不是他事先寫好,而是一下午直接寫出來的?”
李麗質說:
“母后,六皇叔寫的這些詩我們以前沒有見過,我們以前幾乎沒有讀過寫得這麼好的詩,以前我們也沒見過六皇叔寫過這些詩。
以前我們不但沒見過六皇叔寫這些詩,我們根本就沒見過六皇叔寫詩。”
李世民說:
“高明、麗質,你們兩個現在就把你們背的這些詩寫下來,讓父皇好好看看。”
幾名宮女一聽李世民讓李承乾、李麗質寫詩,她們趕快拿出筆墨紙硯,磨墨,讓二人寫。
李承乾說:
“父皇,六皇叔寫得太快了,當時我們只顧着欣賞,還沒來得及全都背下來,天就黑了,六皇叔就把我們趕回來了。”
李麗質說:
“父皇、母后,我和太子哥哥我們還沒有吃晚飯呢。”
長孫皇后聽了,趕緊命一名宮女去御膳房,命御廚們爲李承乾、李麗質做飯。
李世民說:
“吃飯是小事,你們趕快把你們六皇叔寫的詩寫下來,寫完之後再吃飯。”
李承乾、李麗質拿着筆,把他們各自腦海中記的李元景的詩寫了下來。
二人只有極少幾首詩完整地記住了,其餘的都是記了零零碎碎地一兩句,但不管是完整的,還是零零碎碎的一兩句,李世民、長孫皇后看了之後同樣無比震驚。
二人一遍又一遍地品讀、欣賞,只是可惜,李承乾二人寫出來的大多數都是零零碎碎的一兩句,不完整。
長孫皇后說:
“高明和麗質記得太不完整了,太可惜了,真想知道他們沒有記下的那些詩句都是什麼。”
李世民說:
“明天早晨,我親自去六弟那兒,把他寫的那些字幅要過來。”
李承乾說:
“父皇,六皇叔說他寫這些字幅是想掛在飯店的房間中,讓吃飯的食客們看的。”
長孫皇后說:
“高明,你不知道這些詩寫得有多好,你六皇叔的字也寫得非常好,這麼好的字幅掛在飯店中就可惜了。”
李承乾、李麗質聽了,歡呼起來:
“太好了,把六皇子寫的這些字幅掛在我們宮裡,我們天天都能看。”
李麗質說:
“我特別喜歡六皇叔寫的這些字幅。”
長孫皇后說:
“陛下,六弟以前行事任性,現在卻突然變得這麼有能力,真是大唐之福啊。”
李世民說:
“是啊,六弟胸懷坦蕩,毫無私心,一心爲了大唐,不管有什麼好東西,都想着朝廷,想着大唐百姓。
他研究出來的曬鹽法,不但能快速、大批量地製作食鹽,讓大唐百姓都能吃上食鹽,並且這曬鹽法制鹽,成本降低了百倍千倍。
以前爲了讓大唐百姓能吃得起食鹽,朝廷不得賠錢熬製,現在朝廷不但不賠錢熬製了,反導還能賺非常多。
將來僅僅食鹽一項,就比得上國庫兩三成收入了。
六弟把他釀酒、茶葉等賺的錢的五成分給我,這真的解決了我太多的難題。
六弟還有許多發明創造,這些發明創造會令大唐更加強盛,百姓生活更加富裕。
以前六弟紈絝放蕩,父皇對他不管不問,我們也對他缺少關心,可六弟卻一點也不計較。
六弟雖然年齡小,可他真的非常重視親情、大氣、心懷朝廷和天下百姓。”
李世民和長孫皇后一邊欣賞李承乾和李麗質寫的李元景的詩詞,一邊談論李元景,二人很晚才睡。
第二天,不是大朝的日子,李世民吃罷早飯,就讓李世武帶着金吾衛護衛着,前往李元景的趙王府,去看他寫的詩詞。
卻說裴寂昨天看了李元景寫的字和詩詞,無比興奮和激動,他一激動忘了李元景是他未來的女婿了,他伸手拉着李元景,說了很多欽佩的話,等回過神來,尷尬得他趕緊告辭回去了。
一晚上裴寂翻來覆去睡不着覺,滿腦子都是李元景寫的那些詩句。
原本鬧出了這樣尷尬的事,裴寂不好意思再去李元景的趙王府了,但他真的特別喜歡李元景寫的那些詩詞,昨天他只顧着欣賞,沒有想着先記下來,等他回來了,一回憶,才發現有許多詩詞他沒有記住。
他在屋中坐立不安,既想再去趙王府欣賞李元景寫的那些詩詞,又有點兒拉不下面子、不好意思。
但終於裴寂咬咬牙、帶着幾個家丁前去趙王府了。
裴寂到了趙王府,才發現裴淑貞已經到了。
他看見裴淑貞有點兒不好意思:
他昨天實在太過激動了,幹出了那樣尷尬的事。
裴淑貞昨天下午沒有來,她坐立不安地在裴府等了一下午,終於想通了:
做人不能太矜持,該見李元景的時候就要去見他。
人很多時候就是一種思想認識,思想通事事通,所以裴淑貞在趙王府非常大方、自然,和李元景一塊把裴寂迎進王府中。
裴寂問李元景他昨天寫的那些詩詞在哪裡,李元景告訴裴寂,因爲他急着把那些詩詞往飯店房間中掛,所以他昨天晚上就命李世忠把那些詩詞送往裝裱師傅那裡裝裱去了。
裴寂聽了很是失望,他想問問李元景送往哪個裝裱師傅那裡去了,但他無論如何也開不了口。
如果他開口問,那就顯得他太急不可待了,有失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