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恭說:
“可是現在陛下卻沒有能力懲罰五姓七望。
而不懲罰又有損陛下的威嚴,所以我們只能把這件事情隱瞞起來。”
李元景說:
“暫時隱瞞並不是我們對這件事情置之不理,早晚有一天,我會讓隴西李家血債血還。”
尉遲恭聽了說:
“就是這樣,等將來大唐強盛得五姓七望根本不是對手了,那時再請陛下嚴厲懲處他們。”
二人義憤填膺地說了一會兒話,因爲尉遲恭需要回去向皇帝李世民交旨,所以他也很快向李元景告辭回去了。
危機解除了,這幾天,趙王府衆人拼命趕製火藥、火繩槍、火藥雷,全都累得夠嗆,得知春綺三人已經安然歸來,衆人全都鬆了氣,李元景讓李世忠通知大家休息兩天,並讓膳房,做最好的飯菜,犒賞衆人。
這幾天,先是五姓七望的家丁包圍了趙王府,接着是尉遲恭率五千人來傳聖旨、保衛趙王府,李元景爲了不接聖旨,不敢開府門出入,所以裴淑貞回不來,而李元景因爲憂心春綺三人,以及薛仁貴、孫思邈,忙着指揮衆人制作火繩槍、火藥、火藥雷,忙得甚至沒有時間想念裴淑貞。
現在尉遲恭帶領大軍走了,裴淑貞可以回來了,李元景就非常急切地盼着裴淑貞回來。
李元景左等右等,不見裴淑貞回來,他很是納悶: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隔離,疫情防控已經取得了勝利,再也沒有誰被感染了,裴淑貞爲什麼還不回來呢?
這次大唐的疫情控制得非常順利、也非常快,短短一段時間,疫情就控制住了。
這令李元景想起了後世的那場波及全球的疫情。
原本疫情爆發之後,華夏很快就控制住了那疫情,但因爲那些所謂的民主國家,既不嚴格防控,其愚昧的民衆又要自由,不要隔離,所以遲遲沒有消滅掉病毒,導致疫情一次又一次地爆發,無法防控住。
裴淑貞一直沒有回來,李元景着急了,就命丁俊豪派人去找。
很快丁俊豪派出去的人就會來了:
裴淑貞回裴府去了。
這是怎麼回事?
李元景有點納悶:
按說,這一段時間,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防控疫情、救春綺三人、扣押李浩然七人、尉遲恭率兵包圍趙王府……
這麼多事情,現在好不容易都圓滿結束了,裴淑貞應該回來看自己,自己這麼想她,她不想自己嗎?
如果說她有事情忙,回不來還有情可原,可現在京城的疫情已經防控住了,裴淑貞應該不怎麼忙了,並且她有時間回裴府,更應該有時間回趙王府,畢竟這麼長時間以來,裴淑貞的心可都在趙王府。
並且現在裴府中,裴淑貞的哥哥裴律師去了河南,而裴寂每天都是一門心思怎樣爲李世民幹事,博得李世民的誇讚,根本沒有心思搭理裴淑貞,裴淑貞的母親每天吃齋唸佛,裴淑貞和母親在一塊兒,也沒有什麼樂趣。
而自己是她親親的情郎,她應該回來趙王府和自己相會啊!
李元景坐在這兒滿心疑惑,想不通裴淑貞爲什麼不回來趙王府。
難道是自己哪裡得罪了她,惹她不高興了?
哎呀,不好!
李元景突然想起來了,他不但是得罪了裴淑貞,惹她不高興,甚至得罪死了裴淑貞,李元景甚至不知道,以後裴淑貞是不是還會原諒自己、搭理自己!
這次自己爲了救回春綺三人,親口告訴隴西李家、五姓七望,春綺三人,以及趙王府所有的侍女、丫頭,都被他收爲了通房丫頭、小妾。
並且更嚴重的是,李世民直接下了一道聖旨,把趙王府所有的侍女、丫頭,全都封爲了自己的側妃。
原本自己說把春綺三人收爲了通房丫頭、小妾,只是爲了把春綺三人從隴西李家救出來,可李世民添什麼亂?
他無緣無故突然發一道聖旨,把春綺衆人全都封爲了自己的側妃。
裴淑貞是太上皇親口賜婚賜給自己的正妃,自己、尤其是李世民,不經她同意,就把趙王府所有的侍女、丫頭全都封爲了自己的側妃,這擱誰誰不生氣啊?
原本隴西李家扣留春綺三人之事處理完之後,李元景有許多事情要做,但現在他一看裴淑貞生氣了,那就只好先把裴淑貞哄好了再說。
李元景正準備帶人前往裴府,去見裴淑貞,可突然,李世武來了趙王府,他傳達李世民旨意,召李元景即刻進宮見駕。
李元景聽了,就只好先進宮見李世民。
但走之前,他把趙大富、屈方義、秋菊、冬梅等人召集過來,把後世女生喜歡的包包的形狀、大小告訴給他們,讓他們製作一個這樣的包包。
原本鱷魚皮製作的包包是最好的,但李元景知道,趙王府一時不可能找來鱷魚皮,就只能讓他們製作一個牛皮的。
趙王府招收的工匠中有一個皮匠,名叫沈騰,他聽李元景讓製作一個這樣的包包,很是奇怪,不知道製作一個這麼小的包包有什麼用,並且,根據李元景描述的,要在上面綴上這麼多珍珠。
而趙大富、趙常有則對李元景所描繪的拉鍊特別驚奇,他們無論如何也無法想象李元景怎麼能想出來這麼新奇的東西。
李元景又讓秋菊、冬梅製作一面小小的鏡子,以及一些胭脂、口紅、眉筆、霜粉等化妝用品。
交代完畢之後,李元景隨着李世武來到宮中甘露殿,見李世民。
來到甘露殿一看,長孫無忌、房玄齡、杜如晦等人都在。
李世民看李元景過來了,很親切地把李元景喊到他的身邊。
李世民首先告訴李元景,李靖已經快馬來報,春綺三人很快就能回到京城。
李元景自然謝過了李世民的大力相助。
李世民則告訴李元景,這件事情,即使春綺三人不是李元景的側妃,他也會出手處理:
一則春綺三人是他派出去的欽差大臣,隴西李佳居然敢扣留,他自然不會袖手旁觀、不理不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