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宴會議在潘大嬸榮獲秦弩弓之下草草結束,尉遲寶牀整個人納悶着臉,應該是哭喪着臉纔對,好端端的居然讓一個耕田種菜養雞的大嬸打敗了,這讓尉遲寶牀老臉一陣紅白,這些都是什麼跟什麼?面對周圍怪異的目光之下,尉遲寶牀沒有臉目地羞愧離去。
其餘人陸續離去的時候,李恪和李震兩人老神在在地坐在一邊喝酒,秦壽也沒有多想準備離去,說實在的,秦壽現在房間裡還有準備要調教的倭寇公主,女奴養成計劃浮現秦壽的腦海裡,對於倭寇女人秦壽向來不會客氣什麼。
調教對於倭寇人來說是越狠越好的,相信倭寇公主也是差不多吧,天生骨子欠管教的他們,對於暴力這事向來都是逆來順受,只要調教的好,絕對是房事首選的最佳女奴首選,倭寇天生淫蕩的骨子是沒有辦法改變的。
李恪發現秦壽猴急欲要離去的模樣,開口說着秦壽爲之愕然的話:“壽哥兒,這麼急急忙忙是要趕哪兒去啊?哎哎哎,長夜漫漫,也不急在那麼一事,耽誤也耽誤不了多少時間,坐下,坐下,咱們還有事要好好商量商量!”
“什麼事?”秦壽一臉摸不着頭腦地嘀咕着,李恪忽然來這一手,秦壽隱隱之間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這傢伙肯定是故意的,沒見自己忙着要去調教嗎?居然沒事找事肯定沒有安什麼好心,想要幹什麼呢?一臉納悶的秦壽摸不着頭腦地納悶想着。
李震看到秦壽一臉鬱悶的嘴臉,笑兮兮沒安好心似地說道:“對對,秦兄啊,不是震兄說你了。這個嘛,兒女私情之事暫時拋到一邊,正事要緊,正事要緊,切莫因小失大什麼的。那可是要不得的事,坐坐!”
秦壽在李震無恥的嘿嘿聲硬拉扯之下,沒好氣地說道:“哎哎,你們這是怎麼回事?有什麼事明兒在說不行嗎?好吧,有什麼事趕緊說,有什麼屁趕緊放。秦某可沒有那麼多時間陪你們浪費!”
李恪眯起眼搓着手,一副我鄙視你的表情,勒起衣袖說道:“瞧瞧,瞧瞧,壽哥兒啊,這可是你的不對了。沒大事兒就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嗎?正所謂有事無事常坐聊聊不是?來來,先喝酒,喝完在說!”
秦壽推開李恪敬來的酒杯,沒好氣地開口說道:“沒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這酒恐怕壽哥兒不敢喝,喝多了要命。震兄,你也是的,沒事湊什麼熱鬧?有話趕緊說,有屁趕緊放,秦某我忙着!”
秦壽左看看李恪一眼,右看看李震一眼,果斷十足地拒絕着兩人的猥瑣敬酒,之所以猥瑣是因爲他們兩個笑得實在是太奸詐了,那笑容裡讓秦壽感到一絲絲的不安,很不安。這些傢伙沒事獻殷勤肯定沒有什麼好事。
李恪在秦壽一副你們不說別想我喝的表情之下,一臉惆悵片刻有些難以啓齒地說道:“好吧,壽哥兒,也不怕老實說了,是這樣的。壽哥兒,你瞧瞧,現在你打算招女兵了,這一時間琉求島肯定很安全,沒有什麼大事兒,那個…”
李恪說道後面有些說不下去了,確實有點難以啓齒的地步,一臉尷尬地撓着頭,直讓一邊的秦壽摸不着頭腦,這李恪想要幹啥?怎麼說話都是吞吞吐吐的?這讓秦壽摸不着頭腦的頭腦的同時,又感到一陣迷惑起來,這是什麼情況?
李震乾咳兩聲說道:“嗯哼~嗯哼~秦兄,是這樣的,你看,女兵明兒肯定要招標的,這一招標肯定空出很多人手,這一空出人手嘛,馬祿他們又是閒着,這閒着又不是什麼好事,與其這樣還不如去做點正事什麼的,這就…”
秦壽伸手打斷李震的話,沒好氣地一手揉着額頭說道:“得,得~算我怕了你們兩個,別整個痔瘡發作患者一樣,你們到底想要說些什麼?直接痛快點說出來,別在這裡吞吞吐吐的,說得我都暈頭暈腦的,要命啊!”
秦壽上下打量着李震和李恪,這兩個傢伙說話還真是急死人不償命,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裡吞吞吐吐的說着要命的話,禁慾那麼久秦壽還想着去開開葷什麼的,想到那雅蠛蝶的叫聲,秦壽就忍不住一陣心頭火熱起來。
倭寇女人不需要負責那麼多,上了就上了,也不需要負責什麼的,何況秦壽還指望滅了倭寇,根本沒有多想什麼,只不過舒明慧子提前做了亡國奴而已,秦壽壓根沒有去多想什麼,倭寇的女人吃了抹抹嘴就是了。
李震砸吧着嘴脣說道:“是這樣的,秦兄,你也看到了,咱們的琉求現在守衛有以後的女兵守衛就可以了,加上現在還沒有進攻倭寇,就算進攻倭寇什麼的,他們報復時間也需要春暖花開時候,大冬天的他們也不好出動什麼的,馬祿閒着也是閒着,不如讓他去高句麗打打秋風什麼的!”
李恪在李震說完之後,連連點着頭說道:“對對,壽哥兒,倭寇女人好看的太少了,還不如高句麗那邊的美人兒多呢!所以,你看,高句麗那邊閒着也是閒着不是?要不兩邊一起出動好了,這樣不是很…”
秦壽果斷地伸手打斷李恪的話,皺起眉頭不悅地說道:“不行,進攻高句麗的事,你們兩個想都別想了,現在已經屬於冬季,高句麗那邊冰天雪地的,城牆都可以化成冰牆了,何況將士們現在沒有禦寒的棉衣,去了也是找死地步!”
秦壽在李恪和李震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繼續開口說道:“秦某知道你們兩個心裡想什麼,高句麗那邊的地理環境與這裡不同,跟倭寇那邊的也大有不同,那邊的冰雪很厲害,沒有棉衣情況之下,這事想也別想,倭寇那邊都是勉強可以支撐住!”
“這個…”李震和李恪兩人一臉尷尬地撓着頭。他們也沒有想到秦壽拒絕的那麼不客氣,而且還是如此果斷的,棉衣是什麼他們不知道,不過應該是跟棉被差不多吧,棉被的溫暖程度李恪和李震是知曉的。比起毛毯好多了。
秦壽沒有去看兩位淫兄們的表情,一手摸着下巴說道:“你們不用想些什麼了,我知道你們心裡想着什麼,高句麗那邊的事,以後在議,那些女兵秦某不是用來巡邏琉求的。而是聚首在澎湖島充當女匪徒用的!”
“充當女匪用的?壽哥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李恪一臉愕然地看着秦壽,摸不着頭腦地反問着秦壽,女匪?這壽哥兒要潘大嬸她們做女匪幹什麼用?不止李恪感到迷惑了,連一邊的李震也差不多是一個樣的表情。
“嗯哼~這個當然是對付程妖精用的,當然還有長安那邊的人!”秦壽這麼一說還真讓李恪和李震兩人愕然失神起來。對付程妖精用的?想起潘大嬸對上程妖精的畫面,李恪和李震兩人汗濂起來,難道秦壽就不怕王八對綠豆兩人對上眼什麼的?
秦壽沒有去看他們兩個人怪異的目光,繼續開口說道:“海盜抽調一空了,防禦力量肯定空虛了不少,在說要是繼續用海盜掩飾阻攔長安來使什麼的,肯定有問題的。相信皇上也會猜到一些內幕什麼的,最基本的收服海盜之事是錯不了的。”
秦壽一臉擔憂的表情,直接說出李震和李恪兩人愕然的話:“現在秦某我什麼都不怕,就怕那老流氓到來攪是非什麼的,這老流氓要是來了琉求島,肯定會把琉求島攪得天翻地覆的,永無安寧是錯不了的!”
李恪大感有道理地點點頭,說實在的,程妖精什麼脾氣恐怕全天下大唐人無人不曉地步,他的無賴境界天下獨步聞名。臉皮厚度比城牆有得一揮,能制服他的人恐怕只有以暴制暴了,程妖精的怪異脾氣,只服從強者爲尊,弱者永遠沒有資格說話餘地。
以潘大嬸的能力。秦壽自信要打敗程妖精絕對沒問題,就算是打不過還有其他大嬸不是嗎?反正她們是女的,打仗根本不用去遵從什麼君子禮儀,更不會去在意什麼,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誰會去在意那些亂七八糟的?
李震良久從秦壽的話震驚之中清醒過來,乾咳一聲心虛地說道:“嗯哼~那個壽哥兒,你如此所爲,就不怕老流氓和潘大嬸兩人對上眼,又曉幸把老流氓擼去做壓寨妓男什麼的,真要是那樣的話,恐怕到時壽哥兒你就有危險了,兩位程夫人可是找你麻煩的!”
李震一副我爲你好的表情,正所謂有些事是難以預料的,要是潘大嬸見到程妖精,擦出什麼火花那就麻煩大了,就算不是程妖精看上潘大嬸什麼的,可難不保潘大嬸她們看不上程妖精,都是個性十足的人,要是逮回澎湖島的盤絲洞,程妖精恐怕要面對一羣恐龍了!
秦壽一臉愕然地聽着李震的擔憂之話,良久露出一絲迷惑的表情說道:“額…這個沒有那麼嚴重吧?好吧,不管怎麼樣都好,那都是老流氓自找的,除非他自己知難而退,要不然,哼哼~就別怪潘大嬸她們寂寞難耐了!”
汗~瀑布汗~李恪一臉無語的表情,秦壽這是想要幹啥呢?這招也太狠了吧?居然打着女匪首的主意,壓制程妖精到來,李恪和李震兩人除了無語還是無語,也不知道是贊秦壽好呢?還是暗罵秦壽夠陰險的好,這麼絕的招數也想得出來!
秦壽看了眼李恪和李震兩人面面相覷的模樣,搖搖頭嘆息一聲說道:“事情就這麼決定了,打劫高句麗的事暫時緩一緩,等我們拿下倭寇在想辦法去打高句麗,水要慢慢得喝,如若沒有什麼事的話,那就該幹嘛幹嘛去,別在這裡擋着地球轉!”
啥叫地球李恪和李震兩人不知道,不過秦壽的話他們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就是好狗不擋道的意思,而秦壽也沒有在意李恪和李震兩人的一臉黑線表情,悠閒自得地走出去,他還有很重要的事去辦,那就是調教倭寇公主舒明慧子。
秦壽一臉悠哉活哉的表情朝着後院走去的時候,馬上殺出一個攔路虎。確切地說是攔路的母老虎,看到紫萱雙手抱胸守護着後院的走廊,秦壽感到一陣愕然之餘又好奇,要是隻有紫萱一個人的話,秦壽說不準會調戲一下。可看到樸秀珍在一邊頓時興趣乏乏。
秦壽發現紫萱冷笑的目光,一臉汗濂的同時,雙手抱拳說道:“敢問紫萱大小姐,你這是在打劫還是怎麼回事?爲何深夜還揹着把劍?很危險滴,拿走,拿走。有點礙手礙腳的,瞧着不舒服!”
紫萱譏笑一聲上下打量着秦壽,沒好氣地鄙夷着他說道:“是嗎?原來你也會怕嗎?少在這裡跟我貧嘴,本小姐也沒有空跟你廢話,我問你一件事,你老老實實回答。要是敢騙本小姐的話,有你好看!”
“什麼事?好說,秦某知道的一定知而明言言而不盡!”秦壽在紫萱的審視目光之下,拍着胸脯保證着回答,內心早已飛回自己房間了,哪裡還有個倭寇公主什麼的等着自己邪惡調教,那有什麼心情和時間在這裡瞎鬧。到不了嘴的肉始終有點難過。
“那好,本小姐問你,你是不是抓了樸秀珍的哥哥?”紫萱一手安撫着一邊的樸秀珍,一開口就說出秦壽爲之愕然的話,樸秀珍的哥哥?秦壽頓時滿頭霧水起來,樸秀珍的哥哥是誰?自己與他無冤無仇的,抓她哥哥幹什麼?
秦壽一臉愕然的表情,納悶着臉說道:“樸秀珍的哥哥?秦某何時抓了她哥哥?額…好吧,別衝動,別衝動。衝動是魔鬼,有什麼話好好說,沒有必要動劍這個地步吧?好吧,那個,冒昧問個問題。樸秀珍的哥哥叫啥名?”
秦壽說到一小半的時候,紫萱馬上拿起劍搭在秦壽的脖子上,直把秦壽嚇了一大跳,這又是怎麼回事?至於嗎?秦壽連樸秀珍的哥哥叫什麼,長得怎麼樣的都不知道,怎麼可能去抓哥哥什麼的?這不是冤枉好人不是?
紫萱在秦壽輕手拿開自己的劍時候,也沒有繼續僵持什麼,翻起白眼沒好氣地開口說道:“樸仁峰,在海盜團裡是一個小頭目,當時樸秀珍村子被洗劫,樸仁峰爲了尋找自己妹妹的下落,果斷混進海盜裡探訪消息,沒想到…”
樸秀珍在紫萱說道最後的時候,忽然開口打斷紫萱的話,一臉焦急地說道:“秦少爺,我哥哥在樸仁峰,如今就在琉求地牢裡,要不是當日在海港口遇到,也不敢相認,那些守衛們說沒有秦少爺你的命令,誰也不許放,所以…”
秦壽一手摸着下巴,聽着樸秀珍的話,臉色有些遲疑地說道:“嗯?有這事嗎?嗯,這個好吧,這事秦某的令牌,只要交給守衛們,他們自然會放人,既然是秀珍的哥哥,那自然沒問題了,額…”
秦壽也沒有想到海盜小頭目里居然有樸秀珍的哥哥,樸秀珍是高句麗的人,那麼樸仁峰應該也是了,秦壽也沒有多想什麼,直接拿出自己的令牌,樸秀珍見到秦壽的令牌,也不客氣一手奪了就跑人,瞧她心急的模樣好像還真怕自己哥哥出什麼事。
“你幹什麼?”紫萱目送着樸秀珍跑遠之後,剛轉過頭馬上發現秦壽不知道什麼時候欺身上前了,謹慎的紫萱後退了一步,一隻手拿着劍警告着秦壽,這傢伙實在是太那個啥了,特別是靠近的時候,紫萱感到一陣陣的害怕。
秦壽一臉淫笑地逼着紫萱連連後退,在紫萱退無可退的時候,一手勾起她的下巴說道:“嘿嘿~紫萱啊,你說壽哥兒我能幹啥呢?這麼久沒見,有沒有想壽哥兒我?說說看,咦?你今兒嘴怎麼這麼紅的?來來~壽哥兒我嚐嚐什麼味道~”
羞澀和憤怒瞬間充斥着紫萱的內心,秦壽明明比自己小几歲,偏偏不知廉恥地說什麼壽哥兒,特別是秦壽靠近時候那迷離的氣息噴來時候,讓紫萱整個人心裡不安起來,特別是秦壽把自己逼退走廊邊緣的時候,紫萱整個人心裡緊張起來。
“你,你要幹什麼,你…唔唔唔…”紫萱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厚顏無恥的秦壽整個人湊上前,勾起她下巴的同時,趁紫萱不注意的時候吻了下去,遭受偷襲狼吻的紫萱整個人又氣又怒地唔唔唔聲掙扎着,正所謂月夜風高夜,正是調情好時機。
秦壽無視紫萱無謂的掙扎,一手環抱着紫萱盈盈一握的芊腰,狼吻着紫萱正要有什麼動作的時候,忽然整個人慘叫一聲後退幾步,秦壽臉色煞白無比地雙手捂着下面,紫萱膝蓋不知道什麼時候頂中秦壽下面,直把秦壽痛得差點變太監一樣。
“你,你活該!”紫萱羞紅着臉看了眼秦壽,說完之後整個人調頭跑人,心裡七上八下地也不知道在想着什麼,開始頂秦壽一腳的時候,紫萱也是感到一陣的後悔,現在更是不敢想下去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呆下去,會不會失身什麼的。
“嘶嘶~要命,要命啊!不行,要找倭寇公主補回數先,該死的,不會斷子絕孫吧?”秦壽一手捂着下身,整個人跳腳似的蹦跳跑回去,房間裡還有倭寇女人什麼的,不吃白不吃,吃了也不用客氣什麼的。
兩名守衛一臉怪異地看着秦壽,直到秦壽吩咐他們關閉房門看守好後,沒半刻時間,裡面傳來舒明慧子尖叫聲,還有衣服撕裂破裂聲,當然還有皮鞭一樣的抽打聲,兩名守衛面面相覷地忽視一眼,啥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