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象之地之所以難得,也不過是聚集了四條屬性的龍脈,中心結穴之後,形成一條四象龍脈,而五行龍脈,已經算是很強大的龍脈了,就算是僞的,也不比四象之地差多少。
“做這樣的事情,會遭天譴的。”于山嘆了口氣道。
“到時候還不知道是誰會糟天譴?他們會怕?”錢小豪冷笑道。
于山一愣,他現在接下來了這個工程,那不是說,到時候遭天譴的會是他?
想到這裡,于山臉色一冷道:“知道了這裡的問題,我還會傻乎乎的掉入陷阱?”
錢小豪冷笑道:“你也想到了?我爺爺還是扒拉了很長時間的典籍,纔想到了他們做什麼,不過,想要繞過這個陷阱,唯一的方法就是不貪心。
不過,人爲財死,你就不能放棄,就何況是那些人了,如果真讓他們做成了,獲得的利益就大了,爲了百分之三百的利潤,有些人能夠拋棄妻子、出賣老孃,什麼喪良心的事情都能夠做而出,更何況是讓別人替死?”
于山想了一下道:“泰城之中是不是分爲了兩夥人?像牽龍術這樣的術法,應該是怎麼隱秘怎麼來,他們怎麼可能故意讓人進山來探查龍脈?”
錢小豪瞪大了眼睛,看向于山:“你果然知道,牽龍術可是我們尋龍望氣宗的秘術,你怎麼可能知道?”
“你們尋龍望氣宗?你還真是給力我一個大大的驚喜。”于山似笑非笑的看着錢小豪道。
錢小豪有點不好意思的道:“我們家屬於望氣宗,牽龍術應該是尋龍宗的絕技,如果不是因爲這個。我爺爺怎麼可能參與到裡面?”
“是啊!如果不是另有所圖,你爺爺怎麼可能打落牙齒和血吞。那麼痛快的認栽陪我錢?”于山樂呵呵的道。
“不要說得那麼難聽嘛!我們尋龍望氣宗分裂了也有幾百年了,沒想到現在尋龍宗居然出世了。我爺爺當然關心。”錢小豪說着說着,就有點的意思了。
于山白了他一眼道:“有什麼得意的?犀牛飲水局判斷錯了,判官聚財陰陽宅也看不出來,你們這個尋龍望氣宗也就那樣。”
“咦!你不說我還忘了,你到底是得的什麼傳承?怎麼什麼都知道?我爺爺可說過,不管是在什麼朝代,我們尋龍望氣宗,都是風水界的祖師,現在所有傳承下來的風水秘術。除了魯班術,全都算是我們的分支。”錢小豪一臉好奇的問道。
于山笑呵呵的道:“這牛吹的不小,魯班術是因爲魯班,而我的傳承則是來自泰山,難道你還能說是你們尋龍望氣宗的傳承?
要知道,龍虎鼎那麼久遠的煉丹爐,我的傳承之中都有詳細的記載,而你們尋龍望氣宗有嗎?也許你們這個宗派,還不如我的傳承久遠呢!”
錢小豪默然。于山這可不是吹牛,過了好一會兒錢小豪才道:“你的傳承之中有沒有巫術?我怎麼看你的傳承,都像是傳承自上古大巫。”
于山翻了個白眼,這他哪裡知道?他得的傳承雖然衆多。但卻沒有什麼系統。
不是說亂七八糟的傳承,畢竟還是分了山醫命相卜五門,但這五門的內容實在是太駁雜了。單說一個山術,就有着太多的修煉方法。
而對於于山這樣一個沒有根基的新手來說。他一時半會還摸不着頭緒,所以最近修煉起來。也是磕磕絆絆,現在他也不過是入了門,但要說系統而有序的學習,他還沒有摸清門道。
不過輸人不輸陣,這樣的事情可不能露底,所以于山道:“龍虎鼎準確的說應該是巫器,上古大巫使用的煉丹器具,詛咒也應該是巫術的一種,而像尋龍望氣、探查氣運這樣的事情,原來可都是大巫的工作。”
“就連跳大神也屬於巫的工作,後來的道家傳承,大部分是來自巫神教,這個我清楚。”錢小豪直接打斷了于山的自吹自擂。
于山笑呵呵的道:“所以說,我的傳承比你們久遠,所以知道的東西也比你們知道的詳細。”
“比如這個判官聚財陰陽宅?”錢小豪諷刺的道。
于山哈哈一笑道:“你別說,要不是我的傳承當中有着詳細的記載,我怎麼可能知道這種奇特的風水格局?”
“那你就說說,這裡面到底有什麼門道。”於友龍突然插嘴道。
于山看了一眼兩個好奇的成年人,道:“我學習的山醫命相卜之中,後面的命相卜,其實更加博大精深,而且還不容易傳承,所以很多內容,都是一故事傳說的形勢記載的,比如判官聚財陰陽宅,我之所以清楚這種風水局,就是因爲看過這麼一個案例。”
當然,于山能夠認出判官聚財陰陽宅,跟他的天眼也不無關係,但在確定了那裡的風水格局之後,能夠斷定是判官聚財,那座宅院還是陰陽宅,那就是前人餘蔭了。
從這裡也讓于山知道,泰山五術的傳承太過寬泛,如果按照上面的系統修煉,于山可能一輩子都不能真正入門,所以,要想穩步前進,他還需要一條主線,來規劃以後的修煉步驟。
這也是沒有師傅指導的缺陷了,像錢小豪,就絕對遇不到這樣的問題。
不過,雖然泰山五術內容龐雜,但其傳承是用神識讀取的,也就是直接溝通靈魂,幾乎等於刻錄在了靈魂之中,所以一些淺顯的知識,于山能夠立即熟知能用。
就比如判官聚財陰陽宅,這個在泰山五術當中,是以案例的形勢傳承的,所以于山只要看到了這種格局,立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事情其實很簡單,傳說古代有一富商,他家經營的茶葉,瓷器和絲綢也是遠近聞名,各地往來客商車水馬龍,甚至熱鬧。
這家的主人很會做生意,商號發展神速,恰逢歷來做御用貢品買賣的一家商號犯了點事,富商就趁機謀了這個肥美的差事,掙了不少銀子。
富商財大氣粗,想翻新老宅,以便能匹配自己高貴的身份,他找人在城南新建了一所大宅。
門前碧波盪漾,西南遙對一峰,可謂山明水秀,一看這風水地就是納財進寶的好住處。
擇了個黃道吉日,富商迫不及待地帶着家眷,連同百餘口僕人一起忙着搬進新居。
沒想到體弱的老太太,經不住這頓路途勞累,居然犯了痰症,當天夜裡就過世仙遊去了。
喬遷之喜的宴席改成了送殯的喪宴,富商感到大大的晦氣。
這時,商號裡卻做成了一筆史無前例的大生意,京裡新上任的買辦匆匆趕來,爲太后壽誕採購。
這位大人面如美玉,儀容豐美,雖然年少,卻甚是懂得爲官斂財之道,與富商一拍即合,各取所需。
單這一筆生意足以掙回新宅院的花費,富商轉悲爲喜。
然而,富商沒想到這僅僅是個開始,後面的事越發離奇。
過了幾天,他的一個小妾好端端的無故瘋了。
富商的夫人只生養了一個女兒,眼見女兒都招了夫婿,卻再也不見有孕。
富商爲了開枝散葉,延續子嗣,這才花了五十兩銀子買了這個小妾,沒想到天不從人願,這個小妾偏偏又得了失心瘋。
這位小妾瘋瘋癲癲,大晚上一個人在院子裡擺酒賞月,對着空座位頻頻勸酒,好像坐着看不見的人似的。
富商問她與何人喝酒,小妾笑嘻嘻地說:“和地府判官,還有一衆鬼差,他們就住在家裡啊,天天在這裡升堂辦案。”
富商不放心,私下找風水先生相看。
沒想到請遍了附近的風水先生,衆口一詞都說這裡藏風聚氣,是個納財進寶的吉宅。
既然是吉宅,怎麼會接連出事?
小妾口口聲聲說的判官鬼差,又是怎麼回事?
富商百思不得其解。
這日剛到內宅,就聽見小妾房裡忙亂吵鬧不已。
富商進去一看,原來是小妾狂性大發,口口聲聲說判官拿着生死簿,勾去了小姐姑爺的名字,怕是活不成了。
富商的夫人聽得膽戰心驚,央告道:“老爺,舊宅雖然淺窄,倒也住得下,自搬到這裡就頻繁出事,我們還是搬回去吧!”
富商聽了,臉色一沉,道:“這裡是難得的風水吉宅,你不要信口胡說,這個賤人已經瘋了,一個瘋子的話如何信得?”
富商自有他的打算,自從搬到這裡,他家的商號生意興隆,財源滾滾,其他商號望塵莫及,他怎麼捨得搬離這裡?
正鬧哄哄的沒個開交,家丁鬼催着一樣跑進來,氣喘吁吁道:“老爺,夫人,不好……不好了!小姐和姑爺去法華寺上香,路上遇到劫匪,被歹人劫了去。現在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夫人一聽,立刻暈了過去。
這個時候那位小妾恐懼得抱住頭,大叫:“死了,一定是死了!判官又來拿人了,不要拿我,不要拿我!”
富商聽到這話,就如同三伏天置身冰窖一樣,渾身戰慄。
而就在他家人仰馬翻之際,那位買辦大人卻從京城趕來,一見富商就大聲道喜,原來皇上要廣選秀女,充實後宮,不消說動用之物也要大肆買辦,這可是個摟錢的絕好機會。全本小說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