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的纔是今天的主打,我們一羣狗腦袋只稍微把眼睛露了出來,以免情況不對好緊急逃離,我們可是老練的叛逆高手,三年了,伴隨着那麼一羣天不怕地不怕的戰友在我們曲折而又招著的初中生涯裡存活了如此之久。
想當初,我們可是把校長辦公室,政教處當做茶館樣自由進出,把所有的女老師都氣哭過,和歷任雄性班主任打過架,輪番請過家長,被教導主任在廣播上通報批評過,被集體扣押到學校的旗臺上捱過訓,被樓下的班的班歸明文規定不準和我們班的人有任何來往,被全校師生當做看猴戲一樣恥笑過…那些署名爲叛逆的日子我們一同走過,就像今天搞得這場惡作劇一樣,我們和大人們鬥智鬥勇,早戀,打架,喝酒,抽菸,K歌…在十五歲的花季裡悄然綻放,違背所有的期望,一意孤行,就連我們一個集體自己人都曾展開了長時間的拉鋸戰。
十六歲的花季那是高中的代名詞,是另一輪春天的到來,十五歲,初三,一個所有人評論爲我們還小還幼稚的年紀裡,頑強而又倔強的生命,孤軍奮戰着慢慢的成熟,需要關心,也開始懂得去關心別人,我從不後悔和這樣一羣人如此耗費完我青春的二分之一,即使每次我總是不解自己爲什麼陰差陽錯的在這裡虛度了三年的光景。
我,這個叫辛然的凡塵中的一粒灰燼說,生命中除了十五歲喜歡的他讓人難以忘懷,朋友也是一種別樣的愛情,我可以活的很孤單,卻不可以承受分離,這種愛是一種纏綿的依賴,如同戀乳的孩提,時間在推移,怎叫人能不留戀卻又來不及輕輕放下坦然離去?
BB個老奸巨猾的狐狸,他下樓沒有按道理自己就那麼編一個圈圈就那麼坦蕩的讓那女的往裡面跳得了,而是又把主意打到了花花身上,我們就看見他不懷好意的把手臂攀到花花肩膀上,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然後爽快的將手裡的飲料瓶轉手遞給了他,再然後我就看見花花一臉茫然的把飲料瓶遞給了那女的,具體說了些什麼我不知道,反正大家都把二筒撐起來了,只見那女的伸出她接着假指甲花哨的卻又皺巴巴的手,故作優雅的從花花那兒接過水,她的眼神倒是從未從老班身上移開過,處處布着殺死,籠罩在老班的頭頂,讓我們瞬間有種託塔李天王二世的幻覺。
那女的二話不說呼嚕呼嚕的就把大半瓶變質再加粉筆灰的東西喝進了肚,看的我們跟看到了貞子一樣,我的親孃大舅***,這樣也行?
估計一定是她和老班爭執了這麼久真的口渴了的過,那東西再怎麼說給人的口感絕對很澀,寢管阿姨也發現了有點不對勁兒,可礙於面子,她只是微微變了臉色,艱難的把口中剩餘的**嚥了下去。
我們在樓上的那羣主謀開始肆無忌憚的狂笑,笑聲漫天飛揚。
BB見勢給我們比了個OK的手勢示意任務完成,花花個白癡還死賴在那兒不走了,任由BB怎麼拽都拽不動,花花的理由是,怎麼就能這麼走了呢,我想看看那玩意兒喝了之後是什麼反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