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劍影不是我門派,天空海闊自有我風采,雙手一推,雙…這個詞寫的有些不對,象我這樣的現在只能單手推,恩,那改改,用手一推……。”
“小二哥,你打太極拳吶?有個事兒得跟你說一下。”
小狗子找人在院子中搭起帳篷,在店門口也立起一個寫着後院吃飯的告示,抽出時間來到另一個院子這尋求方法,看店霄又唱有比畫的問道。
“沒,我這和麪呢,我發現了,這和麪練手勁兒呀,以後得告訴綠野仙蹤的護衛,每人一天和出一盆面來,要和得硬硬的,溼面和完了往裡面加乾麪,硬硬地用來蒸,出去的時候帶着些幹羊肉,把調料準備好,餓了就做隔壁那個羊肉泡饃,實用還便宜,最主要的是,關鍵時刻可以飛出去砸人。”
店霄使勁甩甩胳膊做了一個拋擲的動作。
小狗子聽過後驚訝地瞪個眼睛想想,猛點頭說道:
“行,守城的時候還能當滾木雷石來用,只是這話可不能讓隔壁聽到了,會破壞鄰里關係的,那個,小二哥,這長久的計劃可以先放放,現在刀削麪的店鋪裡面進來了不少人,佔坐的,花五文錢坐在那裡,讓後來的人都沒有位置了,咱們是不是按照在如歸酒樓的辦法,收拾他們一下?”
‘啪啪!’
店霄把翻過來的面拍了兩下,邊揉邊看着小狗子問道:
“知道是哪來的人嗎?不應該啊。這是小門面地買賣,我還沒開分店呢,錢也沒有開始賺,怎麼就能得罪人?誰家新開張不都是如此?旁邊的泡饃?我給他不少錢呢。這事怪了,後來的安排到院子裡了吧?”
“安排了,可是院子裡比起屋子裡冷啊,架起了幾個火盆還勉強能對付,至於哪來的我也不知道,應該不是碼頭地搬運工,看年紀也不大,都是二十歲左右的,更有幾個毛頭小子也湊熱鬧。要不?我給他們放些巴豆?”
小狗子忿忿地說着,從懷裡掏出個紙包。看來都已經準備好東西了。
“不不不,剛到這地方哪能用這樣的手段?牌子會被自己砸了的,動武力也不行,那如歸酒樓的招數不適合在此處用。客人的尊貴程度不一樣,那個,你過來,看我揉麪。”
店霄把小狗子拉到旁邊,把那面從新揉了起來,嘴中唱道:
“刀光劍影不是我門派。天空海闊自有我風采…。”
“我知道了。小二哥你是想把面揉硬了逼他們吃下去。咽死他們,是不是?那給我。我找人揉去,你現在不方便。”
小狗子明白了,上前來欲要端面盆。
店霄伸手攔住說道:
“什麼咽死他們,刀光劍影不是我門派,懂不?這兩天不能出岔子,我等遼國的令牌和姦細情報呢,今天就那這麼對付一下,把剛到這裡就醃製的辣白菜給在院子吃飯的每人送一碟,去找趙大叔,讓他弄些凳子,形狀麼就是上面特別小,坐着還不算太穩當地那種,明早上開業前放店鋪裡面。”
“啊?做凳子,那凳子有什麼用。”
“坐着時間長屁股疼,真正來吃刀削麪的,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吃完,稍微難受點也不會說什麼,那些人我讓他坐,累死他,等不來鬧事了,再換回來,等他們走地時候跟上去,看看是誰指使的,或許可以利用下契丹人,去吧,刀光劍影……。”
店霄吩咐完了繼續揉起了太極面。
西風呼嘯着吹過雁門關的關口,黃沙彌漫下一隊隊騎兵紋絲不動地排好隊列站在那裡,只有那馬偶爾打着響鼻和衣襟‘咧咧’作響的聲音。
有代州本地地百姓或囤軍的家屬看到這個景象都不由得吃驚起來,兩個無事可做到山上想要弄些柴火燒的人離得最近,一個人指着那邊說道:
“看到沒有,那就是咱們炎華最精銳的軍隊,貪狼衛,這下子好了,不用怕那遼狗再過來做害,這些年被欺負怕了,終是活的不那麼憋缺了,聽說前些日子他們殺過去,擡死了不少遼狗,都是那些個厲害的傢伙,還有桑乾河邊地呢。”
“是這麼回事兒啊?我去年才被遷到這邊,還沒遭過搶,可能是知道我炎華要打仗了,都老實不少,不愧是最厲害地軍隊,你看他們站那個樣子,一動不動都已經一個多時辰了吧?比起原來雁門寨地那些衛軍可強多了,他們這不會是又要出去吧?”
另一個人邊用腳使勁把松樹枝踩實了,邊在那說着,臉上露出高興和自豪的神色。
“你們是什麼?”
雁門關處地一個臨時搭起的木頭臺子上,一個身穿戎裝的軍官模樣的人對着下面高聲問道。
“貪狼~!炎華的精銳!”
不顧風沙的侵襲,那些人同時高聲喊到,一些馬被這種聲音影響,來回原地踏着蹄子,只是那上面的人依舊穩穩地坐着。
“哼!你們還知道自己是貪狼,還知道是精銳?貪狼乃三大凶星之一,聖上讓白大人組建你們的時候就是爲了有一天你們能用最兇狠的樣子去幫着聖上,幫着炎華,威懾四方,可你們前幾天怎麼打的那仗?啊?”
這將軍一字一頓地說着,或許是關口的原因,那聲音嗡嗡作響,到緊要處時喘着粗氣指向遼國的方向說道:
“五千人,打人家兩千人,還是打突擊戰
呢?只殺了一千四百多人,自己還死了五百多,是我人家?這馬可是吐蕃那邊綠野仙蹤費勁弄來,送到楊家並交給官家的戰馬;我們地刀不利?比起遼國。炎華的鋼要強上不少;我們的弓不夠勁?從整個炎華調過來的東西給咱們挑着做,不比契丹地差吧?那爲什麼打出如此戰績?換一個位置,我們就得被人家全殲。”
“報大人,這些都不是。是我們不適應這邊的地方,尤其是帶着黃土的風,根本就找不到弓箭射出去時的感覺,而他們多是本地生活不少時候的契丹部落,對射和騎馬換位的時候總是吃虧,跑着跑着他們就到了上風頭,拼刀的時候看不真切,還有,咱們關裡好象有他們的探子。我們出發的時候關上就傳出了消息,這才讓他們有所準備。”
隊伍中一個貪狼衛高聲答道。一臉地不服氣。
—
“探子?我們沒有探子嗎?那桑乾河邊兩個部落的舉動知道是誰給我們送地嗎?說出來嚇死你,昨天大同的探子傳信說有一隊十六人的契丹巡騎被殺了十五個,就是他們乾的。”
沒等臺上地將軍說話,下面約有二百匹馬和裝備都不一樣的貪狼衛一個指揮在旁邊說話了。
剛纔說話的貪狼衛卻撇撇嘴說道:
“我知道你們厲害。你們的馬是綠野仙蹤給單獨弄的,你們的盔甲和武器也是,還有你們一直跟着他們四處有仗打,可我卻不相信那邊地探子說地是真地,這些日子只過去一個商隊而已。”
“你說的不錯,就是那個商隊。因爲那裡面就有四個綠野仙蹤地店小二。打頭的就是我們的小二哥。是那商隊的護衛不行,若是換上綠野仙蹤的。莫說是十六個,六十個也得死在那裡。”
‘譁~’
他的話音一落整個隊伍一片譁然,臺子上的將軍也都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這個指揮求證着,看來他也是不知道那個商隊的具體情況。
這時臺子後面不遠處坐着的一個當地的守關將領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左右看看,輕輕擦擦額頭上的汗,悄悄地退了下去。
由長青縣去往弘州的路上,一輛三匹騾子拉的車不急不緩地走着,文臣半躺在那裡,含條魚片慢慢吃着,店老頭恢復了大概,手裡拿着塊壓縮餅乾在那思索着,另兩個跟隨的年輕人早就沒有了事情,一個小口喝酒休息,一個接過趕車的位置,舉個鞭子在那晃悠。
“文臣啊,這東西看着其實都不難懂的,爲什麼以前就沒想到呢,那行軍用的炒麪沒有這個好吃,對身子恢復也比不上這個,還有這個用明寫的密信,霄他是怎麼琢磨出來的呢?這東西可太有用了,打小的時候他就和別的孩子不一樣,我就覺得以後能成爲棟樑之材,果然沒有看錯。”
店老頭咬下一角,用舌頭弄碎了細細品位着壓縮餅乾欣慰地說着。
“老爺您說的是,小少爺確實比別的孩子強,聽話、懂事,有時還象個大人一樣,老爺,那咱們就躲到弘州?萬一小少爺派人來找我怎麼辦,他一定會着急的,這次爲了您他可是冒險過到這邊。”
文臣見老爺不想見到小少爺,想到小少爺所做的,臉上有些不忍。
“不怕,這點事情算什麼?如果連這個霄都挺不過來,以後怎麼去做大事?這樣吧,等到了弘州以後你就安排個人回去,說是遇到幾個見過我的人,說我沒死,只是不知道在哪,你要在弘州守着,這不就可以了麼。”
店老頭提出一個折中的辦法。
“好吧,那老爺您可要藏起來,小少爺已經告訴契丹人說您到了大同,希望能夠騙到令牌,萬一出動人手找到您,您難道還能不回去?”
文臣想起來關鍵的事情說道。
翌日。
在刀削麪已經堅持過一天的那些人再次來到門口,以爲人家能攆他們或是央求他們呢,哪知道剛到了地方夥計就喊上了:
“刀削麪啦,開張三天五文錢一碗,來幾位,裡面坐,要幾碗?今天的湯滷料足,您就吃好吧。”
分成撥進來的人交過錢後,那邊果然把面端了上來,夥計說的沒錯,今天的味道聞着就覺得能吃下去幾碗,只是這些人是有目的的,吃了就還得掏錢賣,一個個忍着坐下那裡。
“刀削麪了,幾位客官,屋子裡面滿了,您到後院吃?有專門的小火盆,還有額外送的辣白菜,還是五文錢一碗。”
胖墩兒開始招呼其他的人往後走,屋子裡的人聽到還有送的菜一個個都互相看着,最後目光集中到了一個挨着門口處的人身上。
“不管別處,就在這呆着,哪怕送金銀也不能動,嘶~!今天這凳子怎麼坐着不舒服呢?”
那個人搖頭說着,翹起半邊的屁股喊疼。
“誒呦!我坐不住了,我站會兒,不行腿又酸了我再坐會,這越坐越疼啊.誰做的凳子?缺德呀
聽着那些人的聲音,店霄笑嘻嘻揉着面唱着:
“刀光劍影不是……。”
“小二哥,小二哥,您爺爺找到啦,我們看着文大人把他扶上了車,還有兩個人呢。”外面有人這時跑進來高興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