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親了一下雷婷婷的額頭,笑道:“該起來給岳父岳母敬茶了!”
雷婷婷慵懶道:“天亮了嗎?”
林陽颳了一下雷婷婷的瓊鼻,笑道:“再不起來,太陽要曬屁股了!”
雷婷婷向窗戶看了一眼,果然見得刺目的陽光透了進來,顯然時候已然不早了。
雷婷婷正想起身,突然下身一痛,又倒了下來。
雷婷婷啐道:“都怪你,我現在沒有力氣怎麼辦?”
林陽笑道:“我幫你好了!”
林陽說完,取過牀榻旁邊的衣物,顧不得雷婷婷的羞澀,幫雷婷婷穿好衣服,又抱着雷婷婷下得牀榻,當然這個過程又是香豔無比。雷婷婷沒有力氣,只好任由林陽擺佈,但她心裡卻是很甜蜜,林陽不顧男女尊卑,願意服侍她,她很是感動。
林陽和雷婷婷洗嗽好,便前往大廳拜見雷老虎和李小環。有林陽牽着,雷婷婷漸漸緩過勁來,只是走路姿勢還有些扭捏。
雷老虎和李小環見林陽如此呵護着雷婷婷,也很是滿意,兩人敬茶時,誇讚不已。
林陽在雷府就此住了下來,很是愜意。有事情的時候,雷老虎帶着林陽一起,儼然把林陽當做他的接班人。雷老虎此人很好忽悠,林陽對他說,他沒有子嗣,以後養老便由女兒女婿來辦。雷老虎一想,很有道理,既然他沒有兒子,家業也只能由女兒女婿繼承了。
沒事的時候,林陽便教雷婷婷修煉詠春拳,李小環見林陽拳法遠超於她,又想跟林陽在一起,打着指導雷婷婷的名義,也湊合在一起。雖然李小環沒能跟林陽發生點什麼,但能夠天天看到林陽,李小環也是心滿意足了。
林陽已經是暗勁的境界,又泡過許久的藥浴,對於勁道和藥力的理解很是高明。針對雷老虎,李小環和雷婷婷的體質,林陽又調配了不少藥物,再加上林陽的指點,雷老虎,李小環,雷婷婷三人的拳術都大有進步。好在雷府家大業大,供應四人的修煉,毫無問題。
雷婷婷習武之後,體質大爲增強,倒是更加便宜了林陽。兩人處在蜜月期,整天形影不離,如膠似漆,林陽倒是過了許久的悠閒生活。
林陽在雷府跟雷婷婷你儂我儂的時候,廣州城內卻是戒嚴無比。原因很簡單,鄂爾多死了,事情太大了。爲了防止紅花會鬧事,知府大人是殫精竭力,不僅請求支援,而且讓巡捕加大搜尋力度,意圖找出蛛絲馬跡。可惜,鄂爾多當天圍剿方德的一行人全軍覆沒,當天又是下雨,什麼痕跡很沒有了。鄂爾多的屍體經過仵作的檢驗,發現是被高手用拳頭震死的。有這種武功的人,除非找到目標,再用軍隊圍剿,不然根本不可能有發現。知府大人找不出兇手,自然把兇手安在紅花會頭上,畢竟鄂爾多去圍剿紅花會的時候,調動兵馬,還是有人知道的。紅花會如此兇殘,一時間,清朝官兵人心惶惶。所謂搜查的人,也不過做做樣子而已,哪敢真的追擊兇手。
這一段時間,紅花會和方家也很是平靜。鄂爾多死了,廣州城戒嚴,紅花會自然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再鬧出更大的動靜,若是引來大批軍隊圍剿,紅花會還是打不過的。
鄂爾多就擊殺當晚,方世玉按照林陽的吩咐,回家把林陽的話跟方德一說,方德驚詫無比,竟然有人知道他的身份,還知道紅花會出了內奸,很是震驚。一開始方世玉並不想說是林陽擊殺了鄂爾多,在方德逼迫之下,這才透露出來。爲了此事,方世玉才專門讓方德保密,又跑到雷府跟林陽道歉。林陽知道方德是穩重的人,倒也沒有怪方世玉。
方德搞清楚鄂爾多被擊殺的真相之後,第二天便秘密上報陳家洛,只說鄂爾多被一個神秘人擊殺了,同時說紅花會內部有奸細,讓陳家洛小心提防。這之後,方德也暫停了跟紅花會的聯繫。
至於乾隆皇帝,在得到廣州知府的彙報之後,大爲驚恐,再一次加大了自己的防衛力度和清剿紅花會的力度,派出一個宮廷太監,前來廣東頒佈聖旨,讓兩廣總督孫士毅嚴密監控廣東地區,同時打擊紅花會。
林陽和雷婷婷過了一段甜蜜的日子,廣州城的戒嚴也慢慢鬆了下來,畢竟紅花會沒有再鬧事,巡邏的人也累了。孫士毅由開始的明察轉爲暗訪,廣州城漸漸變得平靜下來。
林陽見風聲不緊了,便再次去方家拜訪。
方德見林陽一如既往的禮貌,也沒有泄露任何他的底細,對林陽是相當滿意,熱情的招待林陽。
林陽道明來意道:“方伯父,當今之世,論高手,只有紅花會陳總舵主了,還請方伯父代爲通傳,我想跟陳總舵主切磋一下。”
方德皺眉道:“林賢侄,你既然願意幫我跟世玉,說明你還是向着我們漢人的。正所謂刀劍無眼,不管你跟陳總舵主切磋的時候,誰有了損傷,都是得不償失,這是何必呢?”
林陽笑道:“方伯父多慮了,武功到了我跟陳總舵主這個境界,切磋而已,又不是生死搏殺,雙方剋制之下,都可以收發自如,是沒有什麼危險的。”
方德還是顧慮重重,方世玉卻是慫恿道:“爹,林兄說的是,我也想見識一下陳總舵主的風采,要不我去跟陳總舵主說吧?”
方德瞪了方世玉一眼,呵斥道:“多事!”
林陽笑道:“世玉說的是啊,我也想見識下,方伯父只需要跟陳總舵主稟報一聲就好了。若是方伯父爲難,我只好自己去了。”
方德吃驚道:“你知道紅花會的位置?”
林陽笑道:“我既然知道方伯父的身份,知道紅花會的位置有什麼稀奇的!”
方德沉吟半響,道:“好!我幫你通傳,至於陳總舵主同意不同意,我卻不能保證了!”
林陽笑道:“我相信他會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