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容家,見陳媽在客廳抹淚,李一鳴便急問道:“陳媽,玉蝶兒怎麼了?”
陳媽:“到現在還沒醒呢。李琴師,小姐如果有什麼,我怎麼向容老爺交待呀。”
“陳媽你彆着急,小姐會沒事的。”李一鳴安慰道。
李琴師來到玉蝶兒房裡,見她還在昏睡,便輕喚道:“玉蝶兒,玉蝶兒。”
陳媽推玉蝶兒:“小姐,快醒醒,你師傅來看你了。”
玉蝶兒動了動眼皮,眼睛睜開一條逢,無力地叫了一聲:“師傅。”
陳媽雙手合十告天:“謝謝菩薩,謝謝菩薩,小姐醒了。”
吳明欽:“陳媽,快給小姐喝薑糖粥。”
陳媽:“是,是,我馬上去拿薑糖粥來。”
陳媽拿來薑糖粥,李一鳴把玉蝶兒扶起半斜靠在牀頭上。
“我來吧”吳明欽接過陳媽的碗給玉蝶兒喂薑糖粥。喂完,把碗交給陳媽說:“陳媽,你出去忙嗎。”
陳媽出去後,見玉蝶兒面色好了許多,李一鳴便忍不住責備道:“小蝶,你怎麼那麼糊塗呀你?”
玉蝶兒哭了起來:“師傅,他不理我,他罵我是瘋女人。”
李一鳴:“他,他是誰?”
玉蝶兒只是哭不說話。李一鳴把吳明欽拉出門外說:“你跟我說說,到底是咋回事?那個人是誰?”
吳明欽:“三郎,三郎回來了。”
李一鳴:“三郎回來了,那麼,小蝶兒是去見了三郎後才這樣嗎?”
吳明欽:“是的。今天玉蝶兒在日本憲兵隊門前見到三郎了,他好象剛從什麼地方回來。
李一鳴:“三郎罵小蝶是瘋女人?”
吳明欽:“我站得遠,沒聽清楚,而且他們講的是日本話,我聽不懂。不過,三郎對小蝶態度很不好。”
李一鳴:“據我所知,三郎不是這種沒口德的人呀。況且,三郎和小蝶從小一起長大,他們的感情很好呀,怎麼會罵出這麼傷人的話來?這段日子,小蝶因爲三郎有多傷心呀,現在好不容易見面了,他怎麼能這樣對待小蝶呢。”
吳明欽:“我覺得,三郎好象變了人,又黑又瘦。他那十幾個同伴都又黑又瘦,都揹着行揹包,好象是從那個艱苦的地方回來的。”
李一鳴:又黑又瘦?從什麼地方回來?”
李一鳴陷入了沉思:三郎已經消失了兩個月,他是從那個地方回來的呢?這段時間,他都幹了些什麼?
吳明欽:“這段日子,小蝶常到日本司令部對面的茶館去等三郎,小蝶真的傷心了,我擔心她還會想不通——”
李一鳴:“唉,這孩子,這些日子心都碎了,爲這個日本小混蛋。唔,小蝶我來勸她,你如果還有事情,就先回去忙着吧。”
吳明欽來到玉蝶兒房間,對她說:“小蝶,你好好休息,晚上我再來看你。”
玉蝶兒點點頭:“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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