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梅抱着孫兒在院子裡玩耍,見他臉色難看地從外面回來,便把孩子交給阿姆,跟着到了書房:“老爺,出舍事了?”
容漢山一拳打在桌子上:“壞丫頭。”
白雪梅:“罵誰呀你。”
容漢山:“彩蝶兒,那個壞丫頭當上了舍副司令,現在正帶着大隊人馬回來,要對山區進行掃蕩了。”
白雪梅聽後想起了十八年前那個和尚說的話:“十八年後,黑狼山必有一場血雨腥風,他們姐妹必會自相殘殺。”白雪梅想到此臉色大變:“天哪!難道那和尚的話要驗靈了?”
容漢山:“說舍呢?什麼和尚的話驗靈了?”
白雪梅:“老爺,這事我一直沒敢和你說。”
容漢山:“你這個人真是的,有舍話不敢和我說的。”
白雪梅:“老爺,你還記得二十年前三姐妹滿月酒那天的事情嗎?”
容漢山回憶說:“記得,大家吃飯的時候飛來了三隻大蝴蝶,爹就給三姐妹取名了,另一件事是馮三吒和他的婆娘不請自來了。”
白雪梅:“不,不是這二件事。”
容漢山:“我記得就這兩件事,還有舍事嘛。”
白雪梅:“其實還有一件事,這件事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但當時我並不把它當回事,以爲那個和尚只是爲了討碗飯吃故弄玄虛而已。”
容漢山:“什麼和尚?他說舍了?”
白雪梅:“這個和尚當時從後門進來的,他說他是跟着那三隻蝴蝶來到我們容府的,和尚對我說我們家三姐妹是天上月中仙子,不能近水,近水必有災難。和尚還說,仙姑她們是狐仙轉世,十八年後,黑狼山必有一場腥風血雨。”
容漢山:“真有此事?”
白雪梅:“是的。我一直都認爲和尚是在胡言亂語,所以根本就不把它當回事。”
容漢山:“和尚說要忌水嗎?”
白雪梅:“唔。和尚是這樣說的。”
容漢山:“七歲那年,彩蝶兒差點兒被水淹死,難道——。”容漢山閉上了眼睛,自語道:“難道,這一切都是天意嗎?”一滴眼淚從容漢山的眼角流了下來。
“老爺,這可怎麼辦啊,她們姐妹倆要自相殘殺呀。”白雪梅哭了起來:“老爺,你要想辦法制止呀。”
容漢山沒有睜開眼睛。
白雪梅推容漢山:“你還坐在這裡幹舍呀,還不快去阻止彩蝶兒,叫她帶她的人馬離開黑狼鎮。”
容漢山:“雪梅,這事恐怕我阻止不了。”
白雪梅:“怎麼阻止不了,你是二丫頭他爹呀。”
容漢山:“我這個爹對彩蝶兒來說恐怕已經是徙有虛名了,蔣介石纔是她親爹呀。”
白雪梅:“你這是什麼話,你一定要她們姐妹倆自相殘殺呀。”
容漢山:“如果這是上天的安排,我也無能爲力了。”
白雪梅搖他:“你不是一直不相信神嗎?你今天是怎麼了?”
容漢山睜開眼睛:“雪梅,我可以把彩蝶兒扣下來,避免她們姐妹倆互相殘殺,但我不能制止一場戰爭呀。”
“天哪,這可怎麼辦啊!”白雪梅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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