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廣深和鄭之東聽了終於明白了過來,他們知道容彩蝶是三胞胎姐妹,而且知道容彩蝶和容紫蝶長得極爲相象。
吳廣深:“可是,打仗的時候,你在那?”
鄭之東望着容彩蝶的衣服問:“副司令,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穿成這樣?”
容彩蝶:“唉,昨晚半夜,我起來到林子裡小解被游擊隊襲擊了,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綁在一棵大樹上,身上穿着這身衣服,我想一定是我大姐換了我的衣服,然後假冒我把兄弟們引向野豬麓的。”
容彩蝶一路上早就想好了如何回答吳廣深的提問,絕對不能承認自己被劫至游擊隊營地裡,讓吳廣深和手下們知道此事不僅丟臉,而且有嘴也說不清。
鄭之東:“看來我們是錯怪副司令了。副司令,你也累了,你休息一下吧。”說完他揮手把一大幫戰士趕走了。
這個時候只有鄭之東替她着想,吳廣深卻不肯原諒容彩蝶,這一仗讓他損失了三四百號人,使整個戰局來了個徹底的轉變。勝敗似乎已見分曉,吳廣深感到很氣妥,他癱坐在門前,倚着木柱子,心裡一下子象被掏空了一樣。“唉——,天意,天意呀!”吳廣深重重地嘆氣。
容彩蝶換了衣服洗了臉,又喝了一碗粥,恢復了力氣了,自信和堅強又回來了。她走出屋來見吳廣深一厥不振的樣子,很是不以爲然。
“司令,下一步怎麼打?”容彩蝶問吳廣深。
“唉,還打什麼打,勝敗已見分曉了。”吳廣深氣乎乎地道。
“司令,你這是什麼話,作爲黨國的軍人,我們怎麼可以輕易言敗。”容彩蝶嚴肅地說。
吳廣深:“那你說怎麼辦,我們還剩下三四百人,還怎麼打?”
容彩蝶:“司令,游擊隊現在也不過是三四百人。我們的二連三連也是精銳連隊,我們的武器也是先進的武器,只要我們好好的計劃,我們肯定不會輸給游擊隊的。”
吳廣深:“不輸嗎?你不是一直認爲游擊隊不甚一擊嗎,現在怎麼樣,是這樣嗎?”
容彩蝶:“吳司令,你是自衛團的最高長官,兄弟們都在看着你,如果你泄氣的話——。”
吳廣深:“我不是泄氣,今天這一仗我覺得太冤枉了。”
容彩蝶:“司令,今天只是一個意外,你要相信我們的實力。”
吳廣深:“好了,大家都累了,讓兄弟們先休息幾天再說吧。”
吳廣深不想再與容彩蝶說什麼,走下臺階朝林子走去。打了一場敗仗,一下子就讓他損失了幾百號人,吳廣深的心象被錐子刺到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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