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爲什麼,他接她回雲山後,不再和她同~牀。
他就是怕自己失控。
他怕自己會強逼她。
他一直希望給她最美好的第~一次,希望她是帶着滿滿的幸福,和他一起共赴巫山。
所以,儘管夜裡要衝很多次冷水澡,才能熬到天亮,他還是不願意去強迫她。
可是這丫頭,現在在幹什麼?
她在引~弄他,真是可惡。
因爲情急,剛纔陳毓航甩簡情的動作有些重。
簡情的額頭被撞到了,滲出了血。
“唔!”簡情輕捂着自己被摔疼的額頭,一張小臉皺成了一團。
“怎麼樣了?是不是很疼?”幾乎同時,陳毓航落到了簡情的面前。
他把她的手,從額頭上移開。
不算得很重,可是擦破了皮,所以血流了出來。
儘管只是擦破了一點皮,血流得也不多。
卻是讓陳毓航懊惱到了極點,他是想她不要再纏着他,可也不能讓她受傷嗎?
“哇,痛死我了,痛死我了!”陳毓航這麼一問,本來不算很痛的簡情,乾脆撲到陳毓航的懷裡耍起賴來。
看着懷中,七分酒醉,三分耍賴的簡情,陳毓航覺得自己的心都快化掉了。
以前,他常常聽高璃說,女人磨起人來,就像是一隻小妖~精一樣。
當時,對於高璃的這個說法,陳毓航還是嗤之以鼻。
他覺得女人就是女人,妖~精就是妖~精,這兩者又怎麼能聯繫在一起呢。
現在他才知道,這兩者真的能連在一起。
只是,他沒有想到,這小妖~精磨起人來,是可以把人磨化了的。
“好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好!”陳毓航輕拍着簡情,溫淺地給簡情道起歉來。
“不!”簡情嘟着嘴,晃起她的小腦袋來,“道歉沒有用,我不接受道歉,不接受道歉!”
話越說到後邊,喊得越厲害。
陳毓航無奈地看着懷中明顯在耍賴的簡情,“那你想我怎麼做?”
“想你怎麼樣?”簡情小臉擡起,把陳毓航從頭到腳看了一遍。
“我想!”簡情那張紅通通的小臉,一臉的賊意。
看到這樣的簡情,陳毓航有些後悔了。
他真不應該心軟。
他預感得到,接着下來,他會很痛苦。
果然!
“我想!”簡情的食指在陳毓航的胸膛上溜了一圈。
隨着簡情的手指滑動!陳毓航身上的神經全部崩在了一起,呼吸有些困難。
“我想!”簡情一臉的壞笑,“我想看你光光的樣子!你都……”說着,簡情的一張小臉,緊緊地癟在了一起,那模樣很是不樂意,“你都看過我兩次了,可是我一次都沒有看到你,不公平,不公平!”
陳毓航再次滿臉的黑線,同時,簡情那美麗的光身,一迸從陳毓航的記憶裡崩出來。
天曉得,那樣的她,美得讓人窒息。
“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陳毓航輕~咬着簡情的耳朵,聲音低沉而吵啞。
“我在幹什麼?”簡情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我在討回公道!”
“那你可知道,討回那個公道,需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陳毓航繼續咬~簡情的耳朵,聲音已經啞到了極點。
被陳毓航輕~咬~耳朵的簡情,輕輕顫抖着,她感覺到身體裡流着異樣的電流。
“討公道,爲什麼要付出代價?”簡情的眼睛還是瞪得大大的,並閃着不解的光線。
那模樣,像極了一隻小白兔。
陳毓航狠了狠心,把簡情推離自己。
“不要,我要看你光身!”發覺陳毓航在推自己,簡情突然把身子彎了下來。
她的一雙小手,扣在了陳毓航的皮~帶上邊,馬上要就進行下一步動作。
“放手!”陳毓航的臉色大變。
這丫頭,還來真的呀。
“不放,不放!”簡情的手拉着陳毓航的皮~帶。
“放手!”
“不放!”
因爲剛纔已經把簡情摔痛了,怕簡情會再次受傷,現在陳毓航不敢用力。
不用力,又沒有辦法拉開簡情的手。
兩個人就這麼拉拉扯扯着。
慢慢地,簡情的手,碰到了腹~下~的某個地方。
而那腹~下~的某一個地方,騰得隆~起了一個磨菇包。
“咦?”簡情好奇地盯着那磨菇包,“這是什麼東西?居然會動!”
話說着,簡情的手,就覆了上去。
“這是鐵嗎?”簡情睜着一雙無害的眼神看着陳毓航。
“嗷!”陳毓航痛苦地悶哼了一聲。
這老天爺一定是妒忌他活得太自在,所以纔派了這隻小妖~精來折磨他。
“想知道它是什麼嗎?”陳毓航頂着一雙紅眼,聲音沙啞,他捉着簡情的手,不准她的手移開。
那東西……
簡情的臉色從最初的好奇,變成了驚恐。
“不要,不,不想知道了!”簡情急急地想把自己的手,從陳毓航的手中抽出來,遠離那個地方。
“我告訴你!”陳毓航再次咬~着簡情的耳朵,“晚了!”
話說完,陳毓航把簡情的手按下去,讓她感受自己的火。
同時,他的脣就覆到了簡情的脣上。
“唔,唔!”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可以動彈的簡情,只能唔唔地悶哼着。
簡情的悶哼,是陳毓航的引火線。
“小妖~精!”陳毓航的脣不停地碾壓着簡情的脣。
他的一隻手,環着簡情的腰,讓她更加的貼近自己,一隻手,仍然扣在簡情那隻按在火上的手。
他的脣不停地汲取着她小嘴裡的芬芳。
陳毓航的吻,折磨得簡情幾乎是呼吸不上來。
在簡情感到快要斷氣的時候,陳毓航才放開她小許。
“陳……”
簡情剛開口,陳毓航的脣再次覆上來。
再次放開的時候,也是在簡情覺得自己要斷氣的時候。
沒有給簡情喘息的機會,陳毓航的脣一嘴下滑。
“陳毓航!陳毓航!”簡情的身體輕顫。
雖然還沒有酒醒,可是仍然感到一股恐懼的東西,在自己的身體裡瀰漫。
陳毓航似乎在對自己,做着一件很恐怖的事。
“陳毓航!”恐懼越來越強烈,簡情的話都是哭腔。
“你惹的事,必需要善後!”陳毓航咬着牙道,話畢,繼續脣上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