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夜瞬間不平衡了,他絕不允許自己的女人心裡有着別的男人。
“晚児!晚児!晚妝!!!”孤獨夜不停的拍打晚妝的臉。
晚妝一下子驚醒了過來,不明的看着孤獨夜,但又瞬間反應過來,猛的捂住自己的嘴。孤獨夜看她這個樣子更氣了,一巴掌甩了過去,原本就虛弱的晚妝哪裡承受得住他那麼大的力氣,就差點沒翻下牀了。
孤獨夜捏緊她的下巴,怒道:“你這賤女人,說,爲什麼處心積慮接近朕。”
“我、我、晚児沒有。”晚妝委屈的看着孤獨夜,眼裡淚水不停的打轉。
孤獨夜更加緊了緊自己的手:“哼,還不給朕說實話。”
晚妝眼裡啪啪的掉,更加委屈了:“皇上,晚児真的沒有騙您。”
孤獨夜明顯還是不信,但是看她那個樣子,語氣也軟了下來:“你說沒有,那你剛剛叫的誰?嗯?既然心裡有別人那爲什麼一開始選朕?這不是有目的的?”
“皇上,晚児就是,就是想忘記那個人,才、才···”晚妝忍着下巴的疼痛,向孤獨夜解釋。
“你的意思是在利用朕?”孤獨夜明顯接受不了晚妝的解釋。
晚妝瞪大個眼睛,利用他麼?也許吧,但是她還是得否定,她連忙搖頭:“皇上,晚児是真的第一次看到皇上就喜歡上了皇上,只是不知道爲何今晚會夢到以前的事,晚児真的不是故意的,還請皇上相信晚児。”
孤獨夜半信半疑,看着她那原本蒼白的臉,因爲他的原因而下巴那裡有一條紅紅的印子。他心疼的看着她:“既然晚児這麼說了,朕等你拿出自己的誠意來。”
晚妝點了點頭,誠意?難道他發現自己是裝的麼。她突然心裡燃氣一絲溫暖,他已經愛上自己了麼?還是因爲新奇?她有些爲難的說道:“皇上,待臣妾身子好了,臣妾再好生伺候皇上。”
孤獨夜欣慰的點了點頭,抱着她,說道:“睡吧。”
晚妝錯愕的看着她,就這樣放過她了麼,真好。她突然對他產生了一絲虧欠。
晚妝就這樣安心的度過了幾天,可是身體卻依舊沒有好轉,不管太醫們怎麼醫治都沒有用。孤獨夜不得不再次懷疑了,只是此懷疑非彼懷疑。
這天,他又如往常一般來看她,只是這次比往常要來得晚。
他很生氣,真的很生氣,就是有種被人利用被人耍了的感覺。
晚妝無力的看着他,看他怒氣衝衝的,她又覺得不妙了,還好身體上的病不是裝的。
她無力的撐起自己的身子,抱歉的看着孤獨夜,“皇上,皇上···”
孤獨夜走過去按住她,雖然有氣,可是看着她的樣子又氣不起來了。他遣退了所有人,就剩他們兩個。他無奈的對晚妝說:“晚児,你說朕該拿你怎麼辦?”
晚妝疑惑的看着他,爲什麼這麼說,剛剛看他怒氣衝衝的樣子,還以爲怎麼了,是不是這裡的男人都是這般粗魯野蠻?她問:“皇上,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晚児又做錯了什麼?”
“不是,晚児沒有做錯什麼,只是看着晚児這般日益消瘦的的身子,朕深感痛心。”孤獨夜搖了搖頭。
“皇上,晚児知道自己的身體太差了,不能服侍皇上。”晚妝也深感痛心的說道。
“晚児,朕一定會傾盡所有爲你治病。”
這句話一說,任誰都會感動,只是,心不在這人身上再感動又如何。晚妝擡頭看着孤獨夜,這個男人,她真的不想再去利用他了,“皇上,你喜歡晚児麼?”
喜歡麼,其實第一次就被她的那種性格所吸引了,只是生性多疑的他,難免不會懷疑她別有用心的接近他,所以他只好先把她接進皇宮,晾她一段時間,看看她的動靜再說的,只是根本什麼都沒發現,再看到她的時候,她那不卑不亢的性格再次吸引着他,還有她的舞帶給他的驚喜。他不由得脫口而出:“晚児,朕愛你。”
晚妝會心的一笑,只是誰都不知道她笑的有多苦,有多勉強,她說:“皇上,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是啊,有他這句話就足夠了,只是爲了某個人,她必須利用他,可是現在看來,她還能狠得下心來麼?
晚妝主動的吻上孤獨夜,孤獨夜一震,將她緊緊抱住。
“你不怕她真的愛上他了?”一白衣男子看着那面具男說道。
面具男看不到表情,只知道他渾身散發着翡翠憤怒的氣息,對於那房間裡的話,他聽得一清二楚,怕麼?他就算怕也不會承認,只是他身體的反應比他心靈的反應要快得多。他看着那白衣男子,紫眸裡盡是不捨和憐惜,如果不是對他的瞭解,他都會懷疑他愛上了她。。。
他輕蔑的一笑,說道:“易寒,你似乎管得有點多了。”
那被叫作易寒的白衣男子,微微一笑,表示他並沒有想管:“如果她真的愛上他了,你會怎麼做。”似乎這纔是他真心想問的。
那面具男冷漠的一笑,說道:“本尊絕不留背叛本尊的人!”
易寒看着他,這就是他,一個天生的王者!決不允許有一絲背叛。
晚妝曾一度以爲,爲什麼不直接將孤獨夜殺了,這樣不是來得更快麼?爲什麼要這樣,讓一個人愛上她,她再離開他狠狠的傷害他?爲什麼要她做這樣一個薄涼的人!
“易寒,這就交給你了。”面具男留下這麼一句話就走了。
交給他了?什麼交給他了?額···他還不知道孤獨夜的底呢···絕招麼···
易寒不負面具男的交代,確實將晚妝劫回來了,他飾演的是誰?是晚妝的心上人···話說那天···
晚妝趴在孤獨夜的懷裡,享受着那一場溫馨。一個丫鬟很不適宜的走了進去,可晚妝一眼就認出了他,就這樣就成熟了麼?當然孤獨夜也不是省油的燈。
孤獨夜警惕的看着“她”,問道:“朕怎麼沒見過你。”
易寒回答:“這宮中宮女何其多,皇上沒見過奴婢也是正常。”
“是嗎?這麼漂亮的宮女朕怎麼可能沒見過?”孤獨夜擡起他的下巴,確實驚豔,不過更多的是懷疑。
易寒嘴角抽搐,感情這皇帝在調戲他,要他情何以堪吶,他仍舊不卑不亢的說:“皇上,這宮中多的是漂亮的宮女,皇上沒見過的多了去罷。”
“哦?”孤獨夜繼續提問:“多了罷少了罷,但是你這雙紫眸應該是夠特別的吧,朕怎未聽說朕的宮中還有這般異眸的宮女?”
易寒心裡暗自叫苦,但還是趁孤獨夜不注意的時候把他手中藏的散功散撒在了孤獨夜的身上。孤獨夜一時沒反應過來,便中招了,整個人沒有了半點力氣,連叫人的力氣都沒有。
易寒走到牀邊,喂晚妝吃下一粒藥丸,頓時面色紅潤,孤獨夜錯愕的看着她,只能擠出個你字。
晚妝非常抱歉的走到他身邊,低語:“孤獨夜,對不起。”
晚妝看到了孤獨夜眼中的受傷,比預期中的還要濃烈,只是沒辦法,爲了她愛的男人。她轉身看着易寒,說道:“走吧。”
再沒有一絲猶豫,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回到地宮的時候,晚妝也恢復了身份,只是她依舊很難過。
司馬弘彥靜靜的看着她,特別不爽她的表情,她在爲誰難過?他絕對不允許。
“怎麼,傷心了?”司馬弘彥挖苦到,估計他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說吧。
蘇櫻看着他,說道:“有什麼事能被自己所愛的男人 利用更爲傷心的?”
司馬弘彥冷冽的看着她,語氣嚴厲的說道:“本尊說過,絕不允許對本尊存在不該存在的念想。”
蘇櫻嗤然一笑,不以爲意,他意見薄涼慣了,她也應該習慣了不是麼?她冷冷的看着他:“冥皇說笑了,蘇櫻怎麼會對冥皇存在不該存在的念想呢,蘇櫻說的是那個喜歡晚妝被晚妝利用的人。”
其實利用也不然,她確實不明白司馬弘彥爲什麼只是要她去勾引他,也只是勾引,讓他愛上自己,然後再離開他,這對他能有什麼影響麼?
司馬弘彥捏起她的下巴,說道:“怎麼,是不是心疼了?”
他突然受不了她心疼別的男人,而且還是自己的仇人,他很是氣憤,可是連他都不知道爲什麼,可是他決不允許,他狠狠的說道:“最好忘了他,不要因爲你的私人感情而壞了本尊的計劃。”
看吧,多麼牽強的理由。
再後來,她忘記了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