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又稱血山,因爲雪山上的雪是紅色的,那山頂有個寒冰洞,一年四季都是這樣,不會融化。
洞內冰牀上,有一女子躺在上面,她膚如凝脂,在這寒氣逼人的洞內並沒有因爲寒冷而臉上蒼白,反倒更加紅潤,就好似在沉睡。
那女子一頭青絲如瀑,就那麼散在冰牀之上,她眉不畫而戴,兩排纖長濃密的睫毛,精緻的鼻子,櫻桃般的小嘴。額間有一隻栩栩如生,偏偏起舞的蝴蝶,那隻蝴蝶竟是血色的。
她一身黑色的鳳袍,與那皇宮裡鳳袍是不一樣的。那鳳袍前面繡着一隻展翅的金鳳凰,好似隨時都可能飛走一般,雙肩上是孔雀的羽毛,整體看來,華麗,高貴。據說,這是冥宮最尊貴的女子的象徵。
她纖長嫩白的玉手疊合的放在腹部至上,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只是在睡覺。
她就像個睡美人,隨時等待着王子的到來,將她吻醒。
突然,冰牀上的女子睜開了雙眼,一雙明媚似水的眸子不停的打轉,不知在看些什麼。她坐起來,看着四周的冰塊,好似個冰窖。
她眼裡是驚訝,是不解,是茫然。
她努力的站起身來,身子很虛弱,她在自己的身上看了又看,不知在想些什麼。
不由得暗歎:她這是在哪,剛剛不還是差點被人強、暴了麼,她反抗,然後那男子扇了她幾耳光 ,男人力氣很大,她便暈了過去。只是他現在又是在哪?
她繼續拖着虛弱的身子往洞外走去,女子滿臉驚訝,入眼的是一片血色的雪花,好耀眼,就似鮮血渲染的一般。不知的人看了總會心驚膽顫。
女子不停的往山下走去,那裡一望無際的看不到一樣生物,半點都沒有。
停住了腳步,看着這一望無際的血山,再嘆:既是穿越,老天又爲什麼將她送到這鳥不拉屎雞不生蛋的地方來?讓人吒是覺得生存的希望好渺茫。
她擡頭看了看天,終是支撐不住暈了過去,她實在太餓了,就好似肚子裡半年沒進過食了一般。
她再醒來時,入眼的是一紫色薄紗帷帳。
“娘娘醒了。”在一旁守候的丫鬟看到牀上的女子醒了,便驚呼道,然後轉身便往外面跑去,速 度極快,生怕耽誤了一秒。
女子起身,看着這個房間,這房間竟是石壁,裡面的陳設富麗堂皇,高貴典雅。
她慢慢走到一個古銅鏡面前,看着鏡中的人兒,模樣還是原來那個模樣,只是額間多了只血色蝴蝶,妖豔至極。身上的那身衣服早已脫下,剩下一身純白色的絲絨褻衣。
“櫻児。”一男子的聲音傳到女子的耳裡。女子透過鏡子看着身後的男人。
他身高挺拔,一席青色蟒袍,臉上戴着一個半截的猙獰面具,刀削般的下巴,薄薄的嘴脣輕抿,完美至極。
他看向女子的眼裡盡是愛意,還有疼惜,只是那自身的王者之氣卻是讓人忽視不得。
女子轉身看着男子。“你是?”
男人聲音一下變得讓人寒顫,她直盯着蘇櫻,說道:“你不知道本尊是誰?那你知道你是誰?”
“我當然知道我是誰,只是你是誰。”女子看着他,她驚訝的是她竟然覺得眼前這個男子很熟悉,好似很早以前就認識一般。
“那你說說看。”男子自行坐在一張桌子旁,看着眼前這個與那人無異的一張臉。那次他聽到皇宮收到了那人的屍體,他便親自去皇陵劫走了屍體。爲了讓屍體不腐爛他將她千里迢迢放到玉蘭國的雪山之上。
他不知道她竟會醒過來。
女子冷冷的說道。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
“既然你忘記了我是誰,那本尊會讓你想起來的。”男子說完便一把拉過女子,女子沒有反應過來便已坐到男子的大腿上。
“你幹什麼?唔~~”女子還未問完便被男子吻住了雙脣,女子越是敲打反抗,男子的雙手就扣得越緊,不允許她做無謂的掙扎。
原來以爲她會從此消失,現在卻近在咫尺。
男子巧妙的撬開女子的貝齒,將舌頭探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