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塵也給了劉沐雪一個白眼,什麼叫做不要臉這最多就是自信過頭了。
“好了,今天的事情你們兩個怎麼辦?我看這事很有可能傳到你爹耳朵裡,你有沒有想好怎麼樣去應對?”林逸塵看着劉沐雪說到。
因爲劉裙已經說了她給會來這裡本來就是從劉千仁那裡得到消息,那麼不管劉千仁有沒有派人過來,那麼這件事情他多多少都會去過問的吧。
“這個…”劉沐雪頓時爲難了,很顯然她也想到了這個問題,如果她們兩個人的身份沒有暴露的話還好說,但是劉裙直接暴露了女子的身份頭髮全都散了下來怎麼可能會不被發現。
林逸塵笑着看着劉裙和劉沐雪,現在知道苦了,讓你們兩個人不知道輕重什麼地方都敢去,還女扮男裝,說起來林逸塵又想到了之前自己遇到的那個女扮男裝的女的。
她可是結結實實的被自己坑了一筆,說起來還是那店老闆賺了。不過和自己所料的不錯,那個人果然不是本地人。
就當林逸塵再準備看戲的時候順便帶點開小差的時候,劉沐雪突然就如同想到了什麼似的喊了一句林逸塵。
“你怎麼了?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說不要吞吞吐吐的。”林逸塵被劉沐雪一喊便看了過去,可是看到劉沐雪猶猶豫豫的樣子似乎是有什麼不好開口一般所以林逸塵問了出來。
“這個我不知道怎麼開口。”劉沐雪看了眼林逸塵還是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說到。
“那就別說了。”林逸塵看着劉沐雪直接說到,因爲他看到劉沐雪這個樣子太過於反常了,那麼肯定就沒有什麼好事情。
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而且林逸塵有種預感這話對自己來說還不是什麼話,既然如此,剛好你也不好開口,那就直接別說算了。
“你…”劉沐雪頓時被氣到了,這林逸塵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按照套路這不應該是你再問一遍然後我勉爲其難的開口說出來嗎?
還好林逸塵不知道劉沐雪心裡的想法,不然的話,他肯定會笑着說,是你傻還是我傻,再說了我可受不了你們古代人的那一套。愛說不說。
“不行,現在我想說了,我已經想到了這件事情的解決辦法了。”劉沐雪怎麼可能不說,既然如此那就自己給自己臺階下了,不然的話這事情不處理的話,自己肯定要被老爹狠狠地收拾一頓了。
林逸塵坐在那裡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彷彿再說,說不說都這樣。
“林逸塵我的意思就是這件事情由你來幫我們姐妹擔下來。”雖然說劉沐雪是自己搶着要說的,不過這種背鍋的事情還是有些不好意思,覺得有些對不住林逸塵,所以說到後面的時候聲音不自覺的變小了。
“你想的美,想讓我給你們背黑鍋。”林逸塵當即拒絕,媽的,你倒是真會想,難怪你吞吞吐吐的,我就知道沒有什麼好事情,果然沒有好事情。
“你這個人怎麼就那麼不按常理出牌,一點都不通人情。”劉沐雪沒有想到林逸塵竟然那麼直接的拒絕了,而且還來一句你想的美。
在她看來,就算拒絕不應該都是委婉的嗎?這傢伙怎麼那麼直接。
劉沐雪看向一旁的劉裙打算讓她說話,同時想着你怎麼就看上這麼一個人了,不過很快她就發現她錯了,因爲此時劉裙還發出了笑聲,明顯是因爲剛剛林逸塵拒絕而笑。
這難道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嗎?可是也要看時候啊,如果林逸塵不肯背鍋的話,那麼自己兩個人都要倒黴。
想到這裡,劉沐雪輕輕的拉了拉劉裙的衣角。
被劉沐雪拉了衣角,劉裙頓時就有了反應了,“大哥你幹嘛?”
看着劉沐雪還是男裝,劉裙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說了一句。
劉沐雪頓時無語,然後冷着看着劉裙,“那我是不是該叫你一句二弟啊。”
這丫頭到底是哪裡缺根筋,這都露餡了還當着林逸塵的面喊自己大哥。
“你們剛剛叫什麼?大哥?二弟?”林逸塵看着劉沐雪和劉裙。然後頓時很不厚道的笑了。
一見林逸塵笑,劉沐雪和劉裙都紅着臉,劉沐雪先是剜了劉裙一眼,然後看着林逸塵,“笑什麼笑,有這麼好笑嗎?這是我們男裝時的稱呼。”
林逸塵一邊笑一邊又不知道該怎麼樣解釋了,難道我要告訴你們我想歪了,不過林逸塵想了想還是算了,畢竟當二弟的是劉裙,今天這丫頭已經夠倒黴了。
“好了,我不笑了,不過這鍋我不背,我爲什麼要替你們被黑鍋啊。”林逸塵忍住了笑意說到。
“是吧二弟,你說呢?”林逸塵調笑似的看着劉裙說到。
劉裙頓時紅霞滿天,然後低着頭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個林逸塵肯定是故意的。
“林逸塵你幫我們對你而言也是有好處的。”劉沐雪趕緊開口說到,她可不能讓林逸塵那麼快的擺脫,林逸塵擺脫了那麼她們兩個人就慘了。
“好處?我能有什麼好處,我這背的可是黑鍋。”林逸塵看着劉沐雪說到,他倒想看看這劉沐雪能說出什麼花來,還對我有好處,頂多你就是想要收買我。
“你要是替我們擔下這事情,我們姐妹以後就不會跟你作對了,而且以後我們還會幫你說好話,這對你來說可是好處?”劉沐雪看着林逸塵說到。
“這算什麼好處。”林逸塵搖了搖頭她們兩個最多就是給自己下點小套路,都是小意思,這哪算什麼啊。
“那你想怎麼樣?”劉沐雪有些不知道說什麼了,“要不你提我們背黑鍋,到時候我讓我爹中秋會帶你去怎麼樣?”
“中秋會什麼中秋會?不會是又一羣酸掉牙的傢伙在那裡作詩吧?我告訴你我對於這個可沒有什麼興趣。”林逸塵連忙開口說到。
都已經明朝了,萬一去了,我就算想抄個詩也不方便啊,要知道那月亮已經唐宋的詩人寫的太多了。
“那我說說我的條件吧。”劉裙小聲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