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塵,有人控告你養的那隻白狼咬傷人了,你可知罪?”知縣驚堂木一拍,然後看着林逸塵問到。
“回大人話,這罪林逸塵不認,大人也看到了,小白溫順又怎麼可能會咬人呢。”林逸塵開口回答到。
“大人,別聽他的一面之詞,我這傷就是他養的狼給咬傷的,你看這血印都還在這裡呢。”那人說着把腿伸了出來。
林逸塵看了以後的確是有,不過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他對子下手狠,還是自己故意加深的,如果他的傷口是狗咬的話,像他這樣不處理,就不怕以後發狂犬病。
“你說我是一面之詞,那麼你的又何嘗不是?”林逸塵冷笑着看着他。
現在還只是開始,既然戲已經唱了,那麼自然就是要唱完了,戲已經開場了,那麼不達到效果自己又怎麼可能會罷手呢。
“大人,林逸塵說的是,他二人如今是各執一詞,那麼這件事情就必有一個人撒謊了。”此時一旁的師爺開口說到。
“嗯,你說的不錯,那麼按照你所說的又該如何呢?”知縣笑着看着師爺說到。
“大人可還記得上次林公子幫我們破了案子的事情,我看林公子也是有一定的才能,既然這事情和他自己有關係,我想他肯定更想爲自己證明清白,不如就讓他自己試試如何?”師爺立馬開口說到。
因爲這早就是昨天已經說好了的,劉千仁派人來,就是告訴知縣大人,讓他把事情交給林逸塵讓他爲自己證明清白。
對於這種事情知縣又怎麼可能會不答應呢,自己什麼都不用幹,到時候案子解決了,還不是有他這個青天大老爺的功勞。
“師爺說的是,林公子你覺得如何呢?你能夠爲自己證明清白嗎?如果不能夠的話那麼本縣就判你重罪,不但縱容你的白狼咬人,還欺騙本官。”知縣看着林逸塵開口說到。
“既然大人都已經這樣說了,那麼我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了,只能是盡力試試了。”林逸塵開口說到。
看到知縣大人這樣說,他們三個人頓時心中歡喜,如今是各執一詞。只要林逸塵證明不了,就代表他說了假話。看來昨天自己送的銀子有效果了。
這縣太爺開始訓斥我們肯定就是爲了後面做鋪墊,就是爲了不讓人起疑心。
“那好,那你開始吧。如果你能夠證明的話,那麼就代表他們三人誣陷他人,欺騙本官。”知縣示意林逸塵可以開始證明了。
劉千仁和劉沐雪此時也已經來到公堂的觀衆席,因爲劉千仁已經說了要過來看戲的,現在開場怎麼可能不看呢。
再說了不多多看看的話,自己又怎麼可能多瞭解林逸塵呢,不瞭解的話,誰知道以後是敵是友呢。
“大人,其實要證明這個很簡單,既然他口口聲聲說是小白咬了他,大家也都看到了,傷的挺重,既然是咬傷的,那麼自然是有齒痕,只要它的齒痕能夠和小白的齒痕符合那麼就代表肯定是我家小白咬的。”
“不錯,的確是如此,可是你有什麼辦法可以對比呢?”知縣大人聽了以後點頭說到。
反正今天自己只要配合林逸塵就是了,至於他是用什麼辦法爲他自己證明和他又沒有關係。
“這個辦法,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恐怕他們三個人要吃些苦頭了,不過我相信只要能讓真相大白,他們應該還是會很樂意配合的,除非他們根本就是在撒謊,怕最後被揭穿纔不願意配合。”林逸塵說到後面的時候已經把目光看向了他們三個人。
“說的不錯,你們三人以爲如何呢?本官想你們也想證明你們自己的清白吧?”知縣看着他們三個人問到。
“回大人,這個是自然。不過我們還不知道他的辦法究竟是什麼辦法呢?”知縣大人都發話了,他哪裡還敢說個什麼不字啊。
“既然如此,那麼林逸塵就趕緊說出來吧。”知縣點了點頭開口說到。
“很簡單,那就是讓小白在他們腿上在咬上一口,這樣的話就可以比較了,這裡也有仵作,到時候自然就可以對比出來了。這公堂之上那麼多人,到時候我也就無法狡辯了,而且這事情也不會出人命,大人以爲如何呢?”林逸塵看着知縣說到。
“的確,這辦法很直接。”知縣強忍着笑意點頭說到。
“你們三個人誰先來?你們放心,有本官在只要到時候證明是林逸塵的白狼咬了你二弟,本知縣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的。”知縣說到後面的時候一副大公無私的樣子,我絕對不會徇私的。
“大人不可啊…”
“怎麼?難道你們不想讓真相大白嗎?這事情如果不查清楚的話,那麼本官的名聲傳出去怎麼辦?你們儘管放心,只要最後查出來林逸塵的狼真的是兇手,你們的苦也絕對不會白受的,嚴懲不貸。”
“大人不…”
“大膽,難道你是在欺騙本官,你怕事蹟敗露所以纔不敢嗎?”見那人還想說什麼,知縣頓時驚堂木重重的一拍。
“不…不敢。”
“既然不敢,那就開始吧,從你開始吧。”知縣擺了擺手說到。
“那就麻煩你把腿伸出來了,你放心,無論是傷口輕重我相信齒痕都會一樣的。畢竟它現在還沒有本事把你的腿咬斷。”林逸塵上前開口說到。
同時林逸塵招手示意小白過來,雖然說小白和韓嫣更親,可是不代表它不會聽林逸塵說的,所以見了林逸塵的動作小白就過來了。
那人的臉色突然就白了,這可如何是好,狗的牙齒印和狼的怎麼可能一樣,如果自己不答應的話豈不是就直接證明了是自己誣陷林逸。
可是如果自己答應了的話,那麼到時候就要被這畜生咬了,而且最後還有很大的可能被這畜生白咬,因爲牙齒印根本就不符合。
“左腿還是右腿好呢?”林逸塵笑着問到,此時他的笑容在對方看來卻是變得如此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