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九章 真正的原因

“央國小兒,孤定將爾等碎屍萬段!”

縱然夜裡睡着,夢中迴旋的也是戰火連天,時常只是微微合上眼皮,腦子裡就浮現自己身首異處的悽慘相,以致睡非睡,醒不醒的,體倦神疲,痛苦非常。

許是夢過後的醒悟,許是幕遲的閱歷,原本不甚在意的父子情誼竟凸顯了起來,心心念念就是一雙有本事的兒子能從大央回來,幫襯了自己應對眼前的境地,哪怕他們回來陪在日漸空落的王宮中也好——昨天有消息傳來,雖然已經嚴防脫逃,可大公子及其府中的子女妻妾等人連夜失蹤,那是他的親血脈啊!

大公子跑也就跑了,他原來就不得意他們那一支血脈,只是聽見他們走了,心底還是十分不舒服的,更把希望寄託在了公子野和公子舒身上,他已經想好了,原本遲遲不肯頒佈的立儲詔書,只要公子野回來,他就立刻拿出來,卻不想等來等去,人未見,竟等回來了盛在盒子裡的手和耳朵。

內侍總管見申厲王的暴怒,愈發蜷縮在地面上不敢有絲毫動作——大王不高興就要殺人的,而此刻這裡沒什麼其他的人在,內侍總管感覺自己可能大限將至了。

等死的滋味比死更可怕,內侍總管久久等不到申厲王對其的處置,最初是蜷跪在光潔反寒的地面上,後來卻成了用虛軟的手腳貼在地面上,支撐着堆癱的身子。

大概是那個打擊太大,申厲王只顧着咆哮,忘記了自己生氣之後總是拿人命發泄,就在內侍以爲申厲王許是在思考用什麼方法將他折磨死的時候,頭上響起了申厲王依然凜冽,可細細品味卻帶着絲顫抖的聲音,“去給孤將那送了盒子的探子帶上來。”

真可謂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在這裡早已經見慣了生死,只要不是自己死,申厲王要置辦了誰.內侍總管是不帶絲毫同情心的。

先前這總管的速度也快,卻從來沒這麼快過,好像要將身上一把老骨頭渣子都顛碎了似的,出去不多時便將那探子並幾個侍衛帶了回來。

探子自認爲這絕不是一個好差事,入宮之前已經交代了後事,即便如此,可親見申厲王,還是無法遏制的顫抖。

申厲王輕撫着變色的斷手,聲音若地獄惡鬼般的沙啞,問道:“這手你是從何得來?”

探子癱跪在地,顫聲回道:“稟大王,是央睿王的侍衛受命交給小人的。”

申厲王的聲音沒變,繼續問道:“你乃我大申的細作,又怎麼會跟那央國小兒的侍衛勾上的?”

探子身子明顯的打起了擺子,聲音愈發的細小,“回大王,小人無用,被央國的守衛擒獲,本以爲他們會處死小人,卻不想後來只是給了小人這盒子,說是若小的當真忠心於大王,便該將此物帶回來給大王。”

這個探子也是個能言善辯的,即便做好了必死的打算,可若然有那一絲機會也斷不會平白的放過,非但將自己並不是有意要帶回這盒子的緣由同申厲王說了,且還要表一表忠心。

從這細作進門的時候,申厲王便偷偷的打量過他了,此人眼底並不是刻意裝出的惶恐,想來沒那個膽子從中做手腳,因此申厲王對他究竟如何要將這盒子帶回來並不在意,他想知道的是旁的。

每看一次盒子裡的手和耳朵,就好像有錐子在他心尖尖上狠狠的紮了一下,可他還是要再看上一眼,然後陰冷的問着跪在前面的探子,“你可知兩個公子如今的情況?”

這個探子被派到大央去就是爲了尋找公子野和公子舒,雖然早先他們得到的消息是兩個公子已經被救出去了,可是誰也沒親見了,只是一層一層的傳下來的,西申這頭問的急,他們也就將這還未確定的消息傳了回去,也就在這探子被擒的前一天,他們探知了公子野和公子舒被羈押的地方,不過那裡守衛森嚴,他們正苦尋着進去的辦法,不想辦法還沒知道,他就被擒了,然後,得到了這個盒子。

回想起當時讓他傳送這盒子的圓臉胖子說的話,探子不禁要打個冷戰,可申厲王問了,他也只能如實的回答:“讓小人帶盒子回來的央國人說了,若然大王呈上降書,他們就將兩個公子送回來,若然一日不降,就一天遣一個我大申的細作帶樣公子們身上的物什兒回來,直到最後將二位公子……”

“該死!”

這一聲將那探子嚇得頹在了地上,老半天吱不出一聲來,終究這探子的顧慮成了真,在申厲王咆哮過後,當即喊人將他給拖出去斬了——連理由都沒有給出一個來。

也不知道是因爲大央那頭也只是說說罷了,還是有了前車之鑑,探子再也不敢帶這要命的差事回返,從那天之後竟沒有如那無辜的探子說**時候都沒了,整天瞪着一雙充血的眼睛,看哪個不順眼**去砍了,宮中先前也只是跑一些他身邊的內侍,最後連宮娥、婆子和侍衛都跑了。

再兩日,波斯攻陷京師,也就在波斯大軍一舉佔領王宮前,申厲王接到了大央快馬傳回的公子舒支離破碎的屍體,他是自殺了,大央給天下人的說法是其調戲大央王后,被睿王當場擒獲,斷其手以示懲處,卻不想這公子舒得了失心瘋,鎮日絮絮叨叨的念着趙娥黛的名字,最後從七層高的寶塔上縱身躍下,一命嗚呼了。

申厲王捧着公子舒的屍體,憤恨的罵,他是絕不會相信公子舒是自殺的,可他無能無力,身邊連服侍了他幾十年的老內侍都不再,終究衆叛親離了,公子舒究竟是自殺還是他殺,他已經沒有辦法,將傳國印璽藏了起來,隨後在波斯大軍涌進王宮之時.抱着殘碎的公子舒身體,從三層高的王殿上頭跳了下去,沒有當場斃命,抽搐了將近半個時辰,才慢慢的嚥氣。

西申主帥還在死守谷池,晏亭得知了具體攻城的日期,繞過了谷池,揹着蒼雙鶴,領了一隊精兵,帶着萱草雅的信物與波斯的首領會合,她與蒼雙鶴已是夫妻,可她還是沒忘記當初與蒼雙鶴的賭注,她想要西申的鎮國寶鼎,先前蒼雙鶴曾經允過她一個願望的,那個時候她沒想到究竟該要什麼願望,現在她想到了,不爲爭強好勝,只是好像夫妻嬉鬧一樣的想要先他一步將寶鼎集齊,或許,也還有報答陰業養育之恩的那麼一點點的願望吧。

寶鼎她得到了,不過西申的傳國玉璽她沒尋見,與她同行的曾勝乙說可能是被西申的哪位公子給帶走了,因爲大軍壓在谷池,大概還要抱着一線希望,所以纔不將印璽獻出。

對於國璽,晏亭本就沒十分的上心.她想要的寶鼎並不十分困難就尋到了,心裡頭恁般的舒暢,迂迴潛入西申後方,晏亭做得悄無聲息,等到得了寶鼎,其後令人快馬將消息傳到谷池,聽說上次病倒了之後,這幾日好藥調養着,那主帥有復原的可能,這對於晏亭等人來說可是十分不妙的,如今王宮已被佔據,這主帥要是得了這樣的消息,還想那麼快好起來,怕是十分不容易了。

就在晏亭得到了她第三口寶鼎的時候,谷池後方,大央主營之中,蒼雙鶴一手捏着帛書,一手把玩着紫玉,靠在軟榻上展閱着姬殤親自送來的消息。

姬殤躬身立在一邊,見蒼雙鶴態度悠閒,姬殤知道晏亭已經走了兩天,可蒼雙鶴不聞不問的,姬殤實在好奇,忍不住要出聲詢問了:“先生,上大夫此時應該已經得到了西申的那口寶鼎,難道您當真的不在意麼?”

蒼雙鶴眼睛都沒眨一眨,平緩着聲音道:“既然她喜歡,便隨她去吧,不管寶鼎是誰先得到,終究還是我們的。”

姬殤眨了眨眼,晏亭是蒼雙鶴的,她的寶鼎自然也是蒼雙鶴的,畢竟他們是夫妻,卻還是禁不住的提醒道:“先生,若然這樣,那麼您的師父不是輸了?”

蒼雙鶴菲着紫玉的手慢慢的停下,微微偏過頭看着姬殤,緩聲道:“姬殤,你是見過師父的,可認爲他會在意這所得的輸贏?”

那時在山中養病,姬殤不放心蒼雙鶴,一直陪在他身邊,自然與天塵子多有接觸,天塵子比蒼雙鶴看起來更漫不經心,並不是他以前以爲的那種爭強好勝的人,而且,晏亭和蒼雙鶴似乎也並不是奇虎相當的對手,這三口寶鼎,若非蒼雙鶴有意相讓,晏亭又怎麼可能輕易得到手呢,細細想來,疑問便生出來了,姬殤似乎明白了些什麼,愕然道:“陰業先生與天塵子師父比得並不是誰能先定了天下?”

蒼雙鶴緩緩的垂了頭,看着手中的紫玉,柔笑道:“他們只是要看誰的徒兒先收了誰罷了,陰業師父嫉妒師父得了重瞳子,他也在尋尋覓覓,終究發現了降龍星,其實,降龍星命定是與真命天子相互糾纏一生一世的,不過,陰業師叔改了她的命格,以百獸之血凝練其身上的煞氣,只爲讓她纏住重瞳子,不管我是不是帝王,不然,你以爲她這兩年做的樁樁件件皆是差強人意的,爲何陰業師叔從不插手?”

對於這樣的說法,姬殤已經預見到了,不過聽着蒼雙鶴親口說出來,還是覺得餓有些承不住,尷尬的笑道:“那究竟是誰先收了誰呢?”

“這個——可以有百般解釋,端看聽始末的人想要什麼樣的結果罷了。“姬殤掂了掂蒼雙鶴話中的意思,突然笑了起來,倒也忘記了自己本是下屬的身份,嘻哈道:“先生不愧是先生,連糊弄老人家看上去都這樣的真誠。”

蒼雙鶴的眼睛一直盯着手中的紫玉,聲調淺柔溫和,“陰業師父是何等精明之人,鶴怎能糊弄他呢!”

聽聞此言,姬殤才察覺自己一時失言,連忙解釋道:“先生,屬下不是,不是……”

蒼雙鶴自軟榻上站起身子,將手中先前捏着的帛書放到一邊的畫几上,徑自走到營帳的暗簾邊.伸手挑起了簾子的一角,看着外面正好的陽光,嘴角勾了笑,“鶴若不哄着師叔,想來他定還不服,要與師父爭個沒邊沒際的,其實幾十年了,這樣的爭鋒相對總已成了他們的一種樂趣了,可面子上會覺得受了辱,到時候定要爲難流雲的,她與我總算在一起了,不管是誰,鶴不會給他們一丁點爲難流雲的藉口。”

姬殤瞭然的點了點頭,小聲道:“先生對上大夫是真心的好。”

說道此處頓了一下,沒等到蒼雙鶴迴應的時候,姬殤更小聲的補了一句:“先生這樣的能力是卿玦比不得的。”

提到卿玦,身爲他兄長的姬殤總覺得異常的傷感,輕輕嘆息一聲之後,不再言語。

蒼雙鶴聽了姬殤的話,微微側目,片刻之後轉回了視線,輕緩道:“待到有那麼一日,卿玦惹了旁的禍端,你記得尋到陰業師父,告之他說卿玦身上也有塊紫玉,不管是何等禍端,陰業師叔皆會渡卿玦過去。”

這沒頭沒尾的一句令姬殤甚是費解,思來想去還是不懂,忍不住出口問道:“先生,您這話是何意思呢?”

蒼雙鶴淺淺的笑,眼神疏離道:“鶴非聖人,卻是知道她終究不忍,你切記下便可,陰業師父並不是常年在桃花澗的,該留意他的行蹤了。”

姬殤心頭跳了幾下,突然就想到了睿王的臉,身子不禁抖了一下,有些慌亂的說道:“莫非是大王欲……”

此時蒼雙鶴已經轉過了身子,正面對着姬殤,好像他先前什麼也沒說一般的平緩出聲,“此話鶴只說這一次,在鶴沒反悔之前,你記好了便可,日後也不必再細細的追問,留心便好。”

姬殤覺得陰雲罩頂,滿腹心事的離開了蒼雙鶴的營帳,待到他走了之後,蒼雙鶴侍回軟榻,手中把玩着紫玉,收了臉上的笑,喃喃道:“西申即破,無需半年便可盡數掃除餘孽,三年之期不遠矣,是該有個萬全的準備了!”

姬殤走出了營帳之後,直奔着校場去了,他突然十分想見見自己的弟弟,平日裡一定會在校場尋見卿玦的,不過這次去了卻沒見到卿玦,遍尋之後,在角落裡看見了瑤童,快步上前抓住瑤童便問了起來:“卿玦呢?”

瑤童已經認識了姬殤,聽他問起,思來想去,覺得可以不用瞞着,遂小聲道:“總有個位高權重的,經不得閃失,卻又總想着強出頭,五公子害怕出了旁的是非,總歸他是主帥,到時候不好與大王交代,沒辦法……”

不必再多問,卿玦也知道卿玦是拿這話哄瑤童的,瑤童是個實誠心眼,卿玦說什麼,他便信什麼,想必卿玦事先肯定做過交代,讓瑤童不要將他的行蹤透露給別的人,大概還附帶上了一個若然被別人知道了,恐讓西申有機可乘——姬殤太瞭解卿玦了!

等待總是漫長的,好在總算熬過去了,第二天午前,姬殤在谷池佈防線十里外遇上了疲憊的卿玦,姬殤感覺自己好像很久沒見過卿玦了,他的發與上次相見的時候更加的不同,看得姬殤只覺得心頭一抽一抽的痛着。

卿玦沒想到竟在這裡遇上了姬殤,先是綻開了笑顏,隨後想到了自己已經幾日不再軍營中,只讓瑤童幫着支撐着,縱然營中有蒼雙鶴還有衛都等人在,可自己的行爲實在算得上冒失,如今看見姬殤,雖然他們是兄弟,可姬殤一直幫着蒼雙鶴做事,他此刻堵在這裡,到底是因爲什麼呢?

卿玦臉上的笑不再自然,不過他僞裝的極好,熱絡的翻身下馬,快步來到侍坐在樹下的姬殤面前,出聲道:“真巧,這幾日念着三哥了,竟在此遇上了三哥,原來老天如今是這般偏寵了我的。”

姬殤看着卿玦臉上的平靜,其實他很想問卿玦對晏亭如今是怎樣的看法,可張了幾次口,終究沒敢問出聲,卿玦從來都是“目中無人”

的,可還是會去關心晏亭的生死。

姬殤害怕問了卿玦之後,卿玦會像曾經一樣和他坦白,說他又戀慕上了晏亭,那樣他該如何去勸他,讓他不要再重蹈覆轍,還是告訴他晏亭和他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讓他死了這條心,似乎哪個都不妥,卿玦一直是個感性的人,若然在這個時候擾亂了他的思緒,便是害了他。

輾轉反側的想過之後,姬殤面對了卿玦,也只是附和的笑,權當卿玦那話是真心實意的,點頭應道:“在外頭走了好些日子,也一直惦記着你,不知道你這些日子怎麼樣了,西申王宮那頭的事情暫時解決了,我便回來了,正好閒了,在這裡靜靜,竟當真的遇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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