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凌飛根本還不知道有人在兩公里遠的地方用槍瞄準了他的腦袋正準備把他一槍爆頭,他仍然在慢條斯理的吃着桌上的飯菜。
“噗”的一聲輕響,一枚勾魂奪命的鋼芯子彈從狙擊槍那黑洞洞的槍口裡****而出,子彈在夜空之中劃出了一道清晰的紅色彈痕,朝着凌飛的腦門極速射去。
“喀”的一聲,VIP廂房難的落地玻璃窗上忽然穿了一個拇指般大小的洞孔,鄧少聽到玻璃碎裂的聲音心裡便一沉,目光馬上一掃全場,卻見凌飛灰頭土臉的倒在躺在地上。
剛纔凌飛的心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種感覺讓他膽戰心驚,下意識的一躲,而就在這時。地上一滑,摔到在地。同時子彈正好飛射而來。
“鐺”,彈頭射進了凌飛面前裝菜的碟子裡,“榨”,一陣青煙冒起,只見彈頭碰到碟子裡的菜汁之時在彈頭周圍竟然冒起了一圈細細的氣泡,彈頭溫度之高竟把在其周圍的菜汁也蒸發掉了。
凌飛看的膽戰心驚,剛纔如果不是自己的運氣好,說不定現在自己已經死了。
此時凌飛來不及想到底是怎麼回事,馬上一掌把飯桌打得豎立在幾人的身前,桌上的東西全掉到了地毯之上,碗碟碰撞聲,碎裂聲當堂響成了一片。VIP廂房外面侍候着的幾名酒店工作人員聽到裡面如翻江倒海了一般,乒乒乓乓的響了起來,馬上便開們衝了進來。
凌飛幾人這時已經都尊到了飯桌的後面,他們可是怕還有人對他們放冷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之後,兩女可是嚇得臉都跟一張白紙一樣,面無血色,趴在地上,手腳顫抖,那裡還有剛纔酒足飯飽後悠哉遊哉的一副滿足模樣。
這種場景在電視電影裡面她們可是沒少見,但那畢竟是假的,別人編排出來的,但現在這種事情卻是真真實實的出現在了她們的身邊,那還不把她們嚇個半死啊。
衝進來的侍應見到原本佈置得井井有條,古色古香的VIP廂房竟然變成了垃圾場,桌子都被豎了起來,登時便呆若木雞。
“不想死的快出去,有槍手。”鄧少對着這幾名侍應大喝。這幾名侍應渾身一震,“槍手?”這幾人感覺到心臟都快要跳出胸膛了,見鄧少聲色俱厲的朝着她們喝,馬上便轉身朝門口涌去。
凌飛拉着兩女向牆邊慢慢的轉動着桌子,其實他們不知道,槍手只有一個,而且是來殺凌飛的。
鄧少掏出手機召集警衛,叫他們儘快趕來明珠大酒店的八樓VIP廂房。凌燕見鄧少打電話叫人,也登時想起,自己應該求援,於是也拿起手機:“媽,我們被襲擊了,有槍手。”凌燕聲音顫抖,都快要哭出聲來了。
“怎麼回事?你慢慢說。”李如聽到凌燕那帶着哭意的聲音,心都提到了咽喉了。“你快讓人來明珠大酒店的八樓VIP廂房啊!”凌燕現在可是六神無主,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知道了。我上出發。”
一時之間,竟從凌家別墅接連風馳電掣般衝出了七八輛黑色高級轎車,這些車也不等門口保安將攔在道上的欄杆升起,便直接將其撞飛了出去,看得保安亭裡的保安是一愣一愣的。
北京明珠大酒店的大門前飛快的駛來了七八輛轎車,車子還沒停穩,車上的人就已經打開車門跳了下來,正是凌家和鄧家的人馬。兩家人馬本來就在北京不少見面,現在碰到了一起也是互相點了下頭,便一起向着酒店大堂門口衝去,身法迅速之極,看得路人張口結舌,震驚不已。
當這幾十名身穿黑色西裝的大漢涌進酒店大堂之時,大堂裡面的幾名保安便上前來想要阻攔,但那些保安才只跑了幾步,那幫人已經是到了大堂裡的電梯之前。
毫無疑問,北京警察的辦事效率比起其他地方的警察無疑是高了不是那麼一點兩點。從酒店大堂裡的前臺小姐按下報警按鈕之後,前後不過三、四分鐘,就有幾輛鳴着警笛的警呼嘯而至,停在了酒店的大門前,剛好把黑衣大漢們的車子堵死。
酒店八樓之上卻熱鬧了,幾十個身材高大的黑衣大漢把凌飛幾人人護在中間,凡是走近前來的酒店人員都被他們推dao在地,那些普通人被他們一推,竟是半天都爬不起來,武者實在比普通人強得太多了,雖然已經是手下留情了,但一推之下,那些人也消受不起,一時之間竟然呼痛聲,呻吟聲大作。
黑衣大漢卻毫不理會躺在地上不知道是假裝的還是真的受了傷的酒店工作人員,他們的眼裡只有他們要保護的主子。凌飛把驚嚇得面無人色的兩女摟在懷裡便向電梯走去,凌家的警衛在三人在前面開路,其他都護衛在凌飛與兩女的周圍。
一樓下面早有家族中的警衛在下面接應,凌飛和凌燕等人先下樓,電梯裡的凌家警衛在和電梯外的警衛用無線電通過話後,確定沒有什麼異常情況後,電梯的門便打了開來。當凌飛摟着兩女出了電梯之時,酒店的另一部電梯門也打了開來,鄧少等人也已是下到了一樓。
兩家人馬儼如面臨大敵,用身體把凌飛凌燕等人的身影全部掩住,在也不留給藏在暗處的槍手一絲的機會,其實現在槍手見一擊不中早就離開了,那裡還有人來刺殺凌飛他們?
一大幫人,剛出到酒店的大門口,迎面就碰上了急急忙忙趕來的十多名身穿警服,荷槍實彈的警察。
“停下來。”領頭的一名看似是警官的人站在酒店大堂門前雙手一張大聲喝道。
這名警官見這羣人西裝筆直,竟然有幾分中南海保鏢的樣子,心底裡七上八下,可不要得罪了一些自己得罪不起的大人物纔好。
“讓開。”在前面開路的一名凌家警衛手一伸便向那警官的胸前推去,那名警官也是手一伸竟搭向凌家警衛手上的脈門。
“嗯”,那名警衛一愕,伸出去的手一翻反抓對方脈門,訊息之間兩人便在大堂門口互相交手十數招,兩人在拳法之上誰都奈何不了誰,各自對了一掌便退了開來。
雖然只是瞬間之事,也已看得旁觀衆人眼花繚亂,這時鄧少也已經注意到了前面發生的事情,他閃出家族警衛們的包圍圈,定睛一看,原來和凌家警衛起衝突的是北京市刑警大隊的副隊長鄭多彬。
“鄭隊,別來無恙啊!”鄧少雙手抱拳道,他話音剛落,身形晃動之間,他又被鄧家警衛圍在了中間。
鄭多彬正目光閃爍的盯着剛剛和他交過手的凌家警衛打量着,忽然聽到一把耳熟的聲音在前面響起,不禁轉頭向那聲音傳過來的方向看去,一瞥之間,鄭多彬已是看到了鄧少的身影。
“說話的可是鄧家大少爺鄧拓鄧少?”鄭多彬向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抱拳道。這時鄧少的身影已經被鄧家警衛的身影淹沒了。
“正是在下。”人叢之中傳出了鄧少的聲音。
其他人鄭多彬或許不認識,但這個等大少爺可是曾經有一段時間是派出所的常客,被人告他玩弄別人的感情,雖然不騙財但卻騙色,把那些女孩子泡上手,一段時間之後便甩了人家。
鄧少最後雖然在庭外和那名女孩子和解了,說是和解其實就是破財擋災。鄧少經過那次事件之後便在情場之上小心翼翼,就算和那些女孩子分手也好聚好散,真是玉不琢不成器,刀不磨不利,經此一事鄧少這才成爲了名副其實的情場殺手。
“這些都是凌家和我鄧家的警衛,希望鄭隊高擡貴手,現行放我們離去,有什麼事情過了今晚再說行不?”鄧少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
現在門口被警察堵住,凌家和鄧家之人除非身份,否則不好解決這件事,此時正心急是不是之時,鄧少卻和這帶隊的警官認識,是熟人那還不好辦?
鄭多彬一聽這些黑衣大漢竟然不但是鄧家之人,還有凌家之人,心裡就一突,看來今晚之事不簡單啊。